我和屍體有個約會 第315章 詭異養殖場

    我搞不懂狐姐猶豫個什麼勁兒。我和鬍子耐着性子等了幾秒鐘。

    狐姐又跟我倆說,那意思,讓我倆這次不要帶一等奴,反倒還是挑選一批隨從,這更靠譜和有保障。

    鬍子想的簡單了,反問狐姐,「你是擔心今晚的養殖場裏會鬧事麼?」

    狐姐沒正面回答。而我覺得,我和鬍子這次去當更夫,大半夜在那種荒涼地方,真要是沒個熟人,實屬難熬。

    本來狐姐都賣我一個面子了,把刀哥放了。這次我該再賣她一個面子才對,但這麼做了,對我真是沒啥好處。我不得不堅持我的觀點。

    最後我跟她商量一番,外加鬍子無條件的挺我,狐姐鬆口了,做了一個讓步。

    她讓我可以帶一等奴去養殖場,但她也會派幾個隨從,跟着我。

    我們很快也結束了聊天,狐姐回到別墅里,要去陪梨王。她原本也想讓我和鬍子去別墅,畢竟我倆身份變了。

    但我謝絕了她的好意,我也跟她直說,在今晚出前,我還是回到小樓里休息吧,等以後從養殖場回來的,我和鬍子再住進別墅也不遲。

    鬍子這次挺我挺的有些勉強,想想也是,別墅里至少有女人,而那小破樓都是清一色的老爺們,這沒法滿足他的一顆色心。

    我不想針對這個話題,再安慰鬍子什麼了。就這樣,我倆跟狐姐分道揚鑣後,我倆又帶着刀哥,一起往小樓走去。

    我現這些一等奴對我和鬍子有些敏感了,尤其我倆架着刀哥剛進樓門口時,很多一等奴都湊到各自的房門口,他們靠門站着,一起默默盯着我倆。

    鬍子對這種氣氛不滿意,還噓了一聲強調,「你們是怎麼回事?」

    他們都不回答,其中也有平底鍋,他試圖對我倆笑一笑,不過這種笑法,太勉強了,簡直跟哭一樣。

    我倒是猜到他們心裏的想法了。因為很多人一旦有了權力,他們往往會變,不再像以前那樣,反倒拿出用鼻孔看人的架勢,對待那些窮朋友和窮親戚。

    我很反感這麼做,尤其較真的說,這麼做了,只能說是我的人格有問題。

    我也不藏着掖着,把話直接說了,告訴這些一等奴,我和鬍子都沒變,還是他們這些人的好哥們,好朋友。

    我看他們聽完的反應不太大。我又讓鬍子單獨架着刀哥,也讓鬍子這就把刀哥送回房間休息。

    我對着平底鍋走過去,還主動跟他勾肩搭背,對他胸口輕輕打了一拳。

    我這舉動贏得了平底鍋徹底的信任,他又露出久違的那種賊笑。其他一等奴,也因此都放得開了。

    跟我相對熟悉一些的,還主動湊過來,問我到底都生了什麼?

    我本來還打心裏措着詞,想怎麼回答呢?結果趕巧鬍子送完刀哥後,剛回來。他嘿嘿幾聲,對這些一等奴說,「來來來,向我靠攏。我給你們說說原由吧。」

    除了平底鍋以外,這些一等奴都圍到鬍子身邊了。

    平底鍋不是不想去,反倒因為他還被我勾肩搭背呢,脫不開身。

    我打心裏想跟平底鍋好好處處兄弟情,而且我能感覺到,這小子是個仗義的人。

    我因此跟他又胡扯了一番,甚至我也告訴他,既然我和鬍子現在是隨從頭領了,以後做某些事會方便些,他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平底鍋也真不含糊,立刻回我說,「就憑你這句話,以後你放心,咱們這些哥們,會全力支持你和魔王的。而且你需要我們出力或者跑腿啥的,來句話就行。」

    我順帶想到今晚的事了,我也就順着他的話往下說,讓他選五個兄弟,今晚跟我去養殖場隨打更去。

    平底鍋立刻腿一軟,有踉蹌的意思。他隨後還拿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架勢,問我,「七傷哥啊,你也忒狠了,我自認真沒得罪你,你咋一上任就把我派到那種地方打更呢?」

    我心說他還是誤會了,我又解釋一番,還特意拿話引導他,那意思,養殖場可是個優差,想想看,那裏有什麼?全是現成的豬牛羊之類的,我們一起去打更,這只是幌子,到時我們宰個啥,燉了吃,一起吃肉一起嗨皮,這多好?

    平底鍋愣了一下,隨後拿出欣喜若狂的樣子,想想也是,這些一等奴不像生活在都市,平時上頓下頓吃土豆,哪有機會吃到肉。我這建議,無疑對他有天大的誘惑。

    他還稍有興奮的拍了拍我胸脯。隨後他打量着其他一等奴,估計是想選人呢。

    我倆聊得也沒多久,最後我倆跟鬍子那些人匯合了。

    鬍子剛剛把我倆打鬥的經歷講完,尤其他誇大了一些,比如我本來只是用點穴把齙牙女打敗了,但鬍子非說我用了什麼氣,尤其出拳時,他都能看到某種氣在我拳頭上繞等等。


    至於他說自己的經歷,那簡直更沒法聽了,就差說他一咧嘴,立馬有原子彈從他嘴裏射出來了。

    這些一等奴聽的半信半疑,不過不管怎麼看,他們對我和鬍子的態度大為改觀,尤其拿出更欽佩的樣子。

    也有一等奴問我,為啥我叫七傷哥?這七傷到底有啥說道?

    我猜鬍子剛才編的太忘我了,反倒把我是崆峒派傳人這個身份忘說出來了。

    我琢磨着,怎麼把這七傷給好好解釋了。我想的是,傷情、傷心、傷悲、傷痛等等的詞,這樣湊出七個,就是所謂的七傷了。而且這麼說出來,也明顯讓我的外號有點詩情畫意啥的。

    結果我又慢了半拍,鬍子掰着手指頭,搶先跟大家說,「何為七傷,胃有傷、腎有傷、心有傷……」

    那些一等奴一邊聽鬍子說,一邊又拿出怪怪的表情看着我。我心說得了,也就是我活生生站在這些人面前,不然冷不丁聽鬍子這麼說,外人肯定會覺得,我傷成這德行,豈不跟植物人差不多了?

    但這都是小事,我抱着無所謂的態度,也借着這話題,拿出自黑的架勢,跟這些一等奴又胡扯起來。

    我這麼做,當然為了團結氣氛,打下良好的群眾基礎。但偶爾有一次,我不經意的扭頭一看,現有個房門口探出個腦袋來,是那個扒死人衣服的老人。

    我也早跟別人問過了,這老人叫阿德。而且當他現我也看到他時,又急忙把腦袋縮回去了。

    我一直覺得德叔挺怪的,他還提醒過我,不吃那鬼蛋。

    我帶着納悶,趁空離開人群,獨自向德叔的房間走去。

    德叔此時正靠在最裏面蜷曲的坐着。我一露面,他似乎有話要說,但很明顯又咽了下去。

    我現在身上沒啥吃的,但我覺得,這老傢伙一大把年紀了,缺吃少穿,也真不容易。

    我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他旁邊了。德叔很敏感的往旁邊退了退。

    我跟他說,以後有機會的,我給他弄點好吃好穿的。

    德叔跟平底鍋不一樣,這也真是個老薑,他沒因此多表露什麼。

    我倆稍微沉默一會兒,他突然開口問,「那鳥蛋,你最後吃了麼?」

    我盯着他。德叔故意迴避我的目光,而且他拿定主意,等我回答。

    我不想撒謊,點點頭。德叔古怪的笑了,連連說好。

    我很想讓他把話說的更明白一些。不過德叔變了一個態度,對我客客氣氣,點頭哈腦的。

    我心裏不怎麼舒服,他這麼做,其實真把我當成黑雞了,當成隨從頭領了。我心說自己吃了個鳥蛋,至於麼?

    德叔也不想跟我多待,這裏是他的房間,但他有意避開我,就主動起身,往走到外面去。

    我把德叔拽住了。當然了,我拿捏着力道和尺度,我怕拽太狠了,別把這老人弄傷了。

    德叔不看着我,默默的站着,大有我要一直拽着他,他就一直這麼動也不動的架勢。

    我跟德叔又說了幾句,那意思,我來到這島上後,先就是跟他接觸過。我到底什麼樣的人,他應該知道,尤其刀哥欺負他時,我還出面幫過他。

    我是想通過這番話,讓德叔別對我有戒備。

    德叔一定是仔細聽我的話了,尤其他想起我對他做的事後,態度上又勉強緩和了不少。

    他提醒我說,「你和你那兄弟,這次打贏了,這意味着那養殖場又回到梨王的手裏了,但你知道麼?那養殖場不是啥好地方,我在小島待了這麼久,聽說那養殖場有鬼!」

    我一時間愣住了,也頭次聽說那養殖場會這麼邪乎,另外我還聯繫起一件事。

    丑娘不就是讓手下從養殖場裏抬出一個棺材麼?而且棺材裏還爬出來一個渾身是魚鱗妖女來。

    我突然覺得那養殖場沒那麼簡單了,甚至一想到今晚之行,我心裏也多多少少一緊。

    這麼一耽誤,德叔又掙脫一下,獨自走了出去。

    我隨後走出房間看了看,卻沒現這老傢伙的影子。鬍子趕巧正找我呢,當他現我在德叔的房門口站着時,他咦了一聲,等湊過來後,他問我,「你怎麼一臉懵逼樣?」

    我心說他可拉倒吧?我這叫一臉憂鬱,怎麼從他嘴裏說出來,調調往往就變了呢。

    但我沒把德叔這話再轉述給鬍子,原因很簡單,我不想讓鬍子徒增煩惱,尤其德叔又是鬼蛋又是養殖場鬧鬼的觀點,也顯得很虛無縹緲,目前沒太有力的證據證實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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