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煩悶的擺手,示意她們快走。
花璃既然不曾再怪罪,她們自然是趕緊離開了,若是花璃真將這事告訴給了攝政王,那事情就大條了,她們自然是在花璃說離開的時候,便是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一重身份的不同那便是完全的不同,花璃如今是攝政王妃,她們這些人在花璃的面前,完全就是一句話就能弄死她們。
其實花璃真想弄死,但是現在卻不行。
現在的情勢還太亂了,花璃不敢輕舉妄動,此番也不過是給了蔣家一個警告,也給了外界的人一個下馬威,告訴她們,花璃現在是攝政王妃,身份已然是不同的。
那幾人下山了,花璃坐回了亭子裏,外面吸引來圍觀的人也都散了,花璃今兒這一手可是讓多數人心中很是警惕的,不愧是攝政王妃,這手段這魄力那都是相當厲害的。
「盯着本王妃看什麼?」花璃坐回亭子之後,便是看到蔣承琥一雙大眼睛盯着自己看。
「……承琥謝過王妃相護之恩。」蔣承琥恭恭敬敬的對着花璃行禮。
「好了。」花璃撐着下巴看着蔣承琥說道:「你對我這麼客氣,我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蔣承琥聽了花璃這話頓時臉色一紅,大約是想到了去年在慶國公府內,與花璃相遇的情景。
「今日上山是來做什麼?」花璃淡淡一笑轉開了話題,蔣承琥聽到花璃這話頓時一張小臉上就染上了悲傷之色,那垂在兩側的小手握緊,悶聲回答道:「我是來給母親祈福的……」
「公子,在王妃面前不可自稱我……」綠籬聽到蔣承琥在花璃的面前如此自稱,連忙便是開口說道。
「無事。」花璃淡淡擺手說道:「不必在意這些小事,你的母親病情如何?」
蔣承琥聽了花璃的話頓時一臉的感激,綠籬也是滿目的感激,對着花璃微微俯身,繼續站在一邊,蔣承琥將自己母親的病情道來說道:「母親如今連床都下不來……」
「王妃有所不知,蔣府內藥材缺少,夫人沒能得到良藥救治……」綠籬這說的已經算是相當的明確了,花璃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綠籬這話語其中的意思。
這意思很明顯,蔣家的人根本就不待見蔣承琥母子,這治病自然也是耽擱了,才讓蔣承琥母親的病越來越重了,現在因為沒有藥吃,已經臥病在床不能動身了。
所以今天蔣承琥才出來給自己的母親祈福?
花璃眼眸之中染上了一抹怒色,這蔣家真是好大的膽子,蔣承琥的身世花璃是知道的,張嬤嬤的孫子,張嬤嬤臨死前讓花璃不要將蔣承琥的身世說出來。
但是花璃卻不能冷眼看着蔣承琥這麼被蔣家欺負。
「簡直豈有此理!」花璃面上染上了幾分怒氣說道:「明日我便讓王爺尋太醫給你母親看病,蔣家這是想將自己弟媳給折磨死?簡直無法無天了。」
「真的?王妃真的要請太醫給我娘親治病?」蔣承琥聽了花璃這話頓時便是亮起了眼眸,那大眼睛裏滿是驚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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