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婭思兒和李浩然的話,正巧被身旁站着挑選原石的幾個中年人聽見,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瞬間笑出聲音來:「我說小伙子,你當這是菜市場買菜呢,還能挑肥揀瘦呢,賭石除了過人的眼裏和經驗之外,影響最大的東西就是運氣!否則怎麼會在石頭前面加上一個賭字?你挑挑揀揀,難道身邊的這小女孩有透視眼嗎,看多了吧,哈哈哈。」
「哼,井底之蛙!」珈婭思兒雙手叉腰站直:「透視眼算什麼,本大小姐這就讓你看看真正的本事!」
李浩然一愣,急忙將珈婭思兒抱起來就走:「呵呵,小孩子就喜歡幻想」
珈婭思兒被抱到老遠才被放下來,她一張小臉猶如猴屁股一樣紅潤,有些回味被抱在懷裏的味道,又不想然李浩然看見自己的囧樣,假裝嬌嗔道:「哥哥,那幾個井底之蛙目光短淺,我正想讓他們見識一下咱們的本事呢?」
李浩然笑了笑,他指着周圍的人群:「你看看在這裏賭石的人,除了極為少數能保持理智外,大多數的人都像賭場上的賭徒,將自己的錢拼命的往未知的結果上壓,隨着原石切開,真正可謂一刀生一刀死,這樣的人對一刀暴富的心態已經達到了極致,若是他們知道有能透視原石的人存在,你覺得會怎麼樣?」
「我懂了哥哥!」珈婭思兒用極為憐憫的目光看着這些賭徒:「他們肯定會一擁而上,想盡辦法讓我為其識別原石,而達到暴富的目的,更有可能會將我當為搖錢樹聚寶盆,作為賺錢的工具。」
「沒錯,就是這樣,你能看的這麼明白,作為哥哥,我十分欣慰!」
李浩然滿臉都是欣慰的笑容,但珈婭思兒接下來一句話讓他差點一頭撞在旁邊的原石上。她毫不在乎的說:「除了哥哥,若真有如此膽大者,我會將莫羅國八十多種折磨人而不死的辦法在他們身上用一遍」
李浩然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自己的憂慮是多餘的,以珈婭思兒的心性智力還有手段,一般人祈禱不要被盯上已經是大幸運,哪裏還會有人欺負的到她呢。
「額要不,我們抓緊時間看看東西吧。」李浩然已經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了,他急忙轉移話題。否則還真說不過這小丫頭
珈婭思兒無所謂的拿起旁邊擺着的一塊圓圓的石頭:「哥哥,這個只有三千塊錢,你開開怎麼樣?
李浩然對玉石的行情不了解,珈婭思兒對玉石也沒有什麼研究,索性先切幾塊探探路,這心裏也好有個底。他點點頭,大手一揮:「那思兒你就挑幾塊比較有特色的開一下看看!」
原石攤的攤主跟看傻子一樣看着眼前這兩個人,對於這種連價格都不講的冤大頭,他求之不得,很快把他們挑選的幾塊石頭都搬了過去,如果賭石真有這麼容易的話,他早自己切了,何必在這裏擺攤坑別人呢
地上對着幾塊石頭,攤主笑嘻嘻的問道,是否需要請人切石。他賣原石自然也跟一些專門切割原石的人有來往。
李浩然點了點頭,他對這一行根本不熟悉,這些石頭當然不可能自己拿熒惑劍切開。他嗯了一聲,讓攤主聯繫一下切石的師傅。
很快,攤主聯繫了一個人過來,是個滿臉灰塵的中年人,他趕過來上下看了李浩然一眼:「是這位先生要切石嗎?」目光移動最後落在那幾塊原石上,頓時有些失望,還以為是什麼大客戶,原來就是來瞎買原石的毛頭小子。這幾塊原石看成色也就一塊幾千塊錢左右,切出料子的幾率極而且就算有也不會好看到哪裏去
但人已經來了,他也不可能再退回去,有氣無力的道:「先生請跟我來,切割場就在前方不遠處。
跟着中年人來到他口中的切割場,果然這裏有很多人在為人切割原石,中年人將原石都搬到自己的場子上,隨便拿出一塊擺着:「先生想怎麼切?」
李浩然一愣:「你不是切原石的嗎,怎麼問我怎麼切?」
中年人苦笑,看來這小子確實不懂賭石,連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切石這種事情,一般都按照客戶要求切,若是自己切的話,不小心切到料子,那可就賠大了,最重要的是名聲不好,以後沒人來找自己,生意也很難繼續做下去。
李浩然看向珈婭思兒,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在那塊原石上劃出了幾道長長的痕跡,說就沿着這些痕跡大膽的切下去就是了
切石師傅嘆了口氣,這小女孩不過五歲左右,畫的這幾條線歪歪扭扭,雖然對於他來說切起來沒有難度,可這不就是胡鬧嗎?罷了罷了,反正人家給錢,自己照切,收錢就是了。
他調好機器,打開水切刀,再把原石推過去,按照珈婭思兒的線路開始切割。第一道線切完,原石直接掉了三分之一下來,露出一抹淡淡的淺綠色。
切石師傅眼角微微抽了抽,根據多年的經驗,看這露出來的一點綠色,裏面肯定還有更多。既然露了料子,他就不敢繼續順着珈婭思兒畫出的線切了,在他看來,這第一刀就切出了綠,而且近乎完美的貼着料子,沒有任何損失,這純粹是有上天保佑,天神照顧才能有的運氣。
接下來的幾刀,他看向李浩然:「先生,接下來怎麼切?」
李浩然見原石里果然有料子,他心中一喜,珈婭思兒果然好本事。走過去用手指輕輕摸着露出來的一點點綠色,搖了搖頭,雖然是玉,但裏面的真靈氣幾乎沒有,這對他修煉價值不大。於是擺了擺手:「就按照我妹妹的畫法切吧,沒事。」
切石師傅有些可惜,但還是按照珈婭思兒的線繼續切下去,縱橫斜幾刀過去,原石被切的只比拳頭大一點點。但他整個人都震驚了,望向李浩然和珈婭思兒的眼神完全不一樣起來,因為剩下的幾刀幾乎刀刀都擦着的料子過去,既完掌握了其輪廓和大又不傷料子,這簡直神乎其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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