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在將軍夫人面前還如此囂張!」阿崔道,但顯然有些底氣不足。伍姝姝冷笑:「將軍夫人?哼,這種貨色?小心怕馬屁拍到妖孽身上。」阿崔氣急,雙喜卻笑着對他擺擺手。雙喜向前走了幾步,笑道:「伍姐姐,許久不見,你還是這樣喜歡我,崇拜我,嫉妒我。」雙喜着重加重了後三個字。
果然伍姝姝一下子被激怒,沖了出來,跑到雙喜面前死盯着雙喜,雙喜揚起嘴角,一隻手溫柔的撫摸到伍姝姝的面龐又摸到她的手掌,輕啟朱唇口含香氣:「哎呀,姐姐的皮膚怎麼這麼粗糙,難怪將軍連看都看一眼。」她掩嘴輕笑接着道「哪有漢子喜歡漢子的!」說完,雙喜哈哈大笑起來,向一旁對小方和阿崔道:「怎麼?不好笑嗎。」又對另外跟進來的士兵到:「難道這位兄弟喜歡男人。」那士兵連忙搖頭,嚇出一身冷汗。阿崔也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感慨女人之間的戰爭真是比他們在戰場上廝殺的都要可怕。
伍姝姝的臉色極白,揚手就要打下來,雙喜一把接住,冷哼一聲,就把伍姝姝推到一邊,伍姝姝怒極反笑,雙喜有些不自然:「笑什麼。」伍姝姝整理好衣衫,一臉絕望:「我在黃泉路上看着你盛極必衰。」雙喜愣愣一下,也笑出聲:「唉,那也有個盛。」伍姝姝坐到石凳上,對雙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你們這些小人得志的人,我是真不會打什麼啞謎,明人不說暗話,想羞辱我,你也該夠了,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
雙喜撲哧笑起來:「姐姐沒聽孔聖人說過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即是女子,又是小人。」伍姝姝有點緊張,但還是不能表現出怯意,她抿一口茶,放鬆自己,雙喜沒有坐在凳子上,而是反身坐在了桌子上,她搶過伍姝姝手中的杯子:「你說我想幹什麼?」伍姝姝突然拍案而起,歇斯底里的怒吼起來:「你已經搶走了二哥,還想搶走我什麼!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交集!你何苦苦苦相逼落井下石!」
阿崔連忙跑來護在雙喜前面:「休得放肆!」
伍姝姝面色慘白,盯着阿崔:「好一條忠心的狗!想當初你也這麼護過我呢!哈哈哈哈哈!」
「你!」阿崔氣的說不出話,不過他當年的確護衛過伍姝姝,那時她風頭正盛,又與宇文成都關係密切。
雙喜推開阿崔,看着伍姝姝笑道:「現在你的確沒什麼好搶的。」她四處看了一下,看到伍姝姝身邊不遠站着兩個戰戰兢兢的小姑娘,於是笑道:「這邊兩位,是姐姐的貼身侍女吧?」伍姝姝一下子變了臉色,護到兩人面前:「你休想打她們的注意!」雙喜看出她踩到了伍姝姝的痛處,於是對身後的士兵到:「來人呀,把那兩個小姑娘帶到一邊!」
士兵們連忙衝過來,伍姝姝驚慌失措,伸手就打,一時幾人有些招架不住,雙喜冷笑着解開腰中的馬鞭,一鞭狠狠地甩在伍姝姝的身上,伍姝姝吃痛,雙喜下手太狠,不多時,她的衣服下便透出了血跡,伍姝姝像頭髮狂地獅子,想雙喜衝來,阿崔怕雙喜受傷,也連忙過來幫忙,伍姝姝衝動毫無章法,他本就不是雙喜的對手,此時更是三下五除二的被雙喜用鞭子捆起來摔倒地上無法動彈。
伍姝姝大罵:「夏雙喜!你個敗類!你不得好死!」雙喜也有些惱,於是喊道:「所有僕人都給我找過來,我要一個一個挑!」
雙喜不多時就挑了男男女女二十口人,伍姝姝的眼睛都要滴出血來,一直在罵。雙喜從她身上抽回鞭子,伍姝姝撲上來就要咬,雙喜一鞭抽過去,伍姝姝再次倒在地上無法動彈,雙喜看看染血的鞭子,道:「也算便宜你了,這條鞭子是成都哥哥送的,讓你享受了幾下,算是我給你送終吧!」
雙喜看看身後人道:「走!」
雙喜綱要走,阿崔就喊道:「將軍夫人,可是.....」「可是什麼!」雙喜有些不耐煩。阿崔為難道:「這些人都是要犯,您不能帶走!」雙喜一下就急了:「我帶走的又不是他們家人,只是幾個僕人也不行?」阿崔為難道:「這,不行!」伍姝姝哈哈大笑起來,雙喜更加惱怒,一下從懷中掏出宇文成都的令牌,阿崔一見這塊令牌就跪了下去,那十幾個士兵也趕緊跪了下去,雙喜得意到:「我,能不能把他們帶走!」阿崔到:「這......」
「能不能!」雙喜一字一句道。
阿崔最終還是點了頭,雙喜冷哼一聲,目若無人的走了出去,伍姝姝怒吼:「夏雙喜!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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