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和夢輕塵聞言不由感動,這也讓陳揚覺得欣慰,因為他覺得所做一切,都不算白費了。
至少,帝非煙是領情的。
於是接下來,帝非煙就住在了華麗宮裏。
帝非煙和夢輕塵走後,陳揚的華清宮裏也就安靜了下來。他也琢磨不透帝聖天的心思,心中便也只希望,帝聖天能夠想開點,把自己給放了。
要不然,真要弄下去,最後鹿死誰手,那是尚未可知的。
陳揚知道自己看起來不是帝聖天對手,但他身上的氣運,可是一直都跟着的。真要走到那個地步,帝聖天也未必好看呢。
隨後,陳揚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就又去了華麗宮裏,將東襄給借了過來。
東襄對陳揚其實是最信任和最有感情的,在華清宮裏,陳揚問東襄,到底如何才能達到東襄的那種速度。
但東襄卻是回答不上來。
於是,陳揚就展開了黑洞晶石的空間玄妙,然後讓東襄在其中馳騁,卻不要去突破空間屏障。因為東襄對空間屏障非常敏感,很容易就衝出去。
東襄答應了陳揚,之後,陳揚就騎在了東襄的背上。東襄發力,全身電力盈滿,如一團閃電在那黑暗無邊的空間裏狂猛衝刺起來。
陳揚感受東襄的速度,體會那種雷電狂烈的感覺,並且感受周遭空間質子,分子的變化。
陳揚是不打算帶走東襄和無憂,再說,也帶不走。
於是,他就想要學會這其中的玄妙之術,這段時間裏,他也在參悟靈慧和尚留下來的知識。其中就有一些關於玄妙身法,空間速度的理論。
陳揚正在加速思考這些東西。
但是,這個問題想要突破,並沒有那麼容易。
帝非煙和夢輕塵此刻也沒閒着,兩人說起了閒話。在夢輕塵的房間裏,空間陣法已經布下,外人休想窺聽其中一二。
帝非煙說道:「輕塵,我一直沒敢問你。你和陳揚之間,似乎出了些問題?」
夢輕塵並不避諱,說道:「也不算出什麼問題,我對他心有所屬。但他拒絕了」
「拒絕了?」帝非煙感到驚奇。她隨後苦笑說道:「如果我是個男人,我是絕計拒絕不了你。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夢輕塵說道:「其實,準確的說也不算拒絕。我大抵是明白他的,他這個人,心中的責任太重了。在地球有他的愛妻,孩子,所以,他不會去考慮和接受其他的女人。雖然,我說了我可以不在意,但他在意這些。」
帝非煙忍不住說道:「他還真是個世間少有的奇男子。世間修道者,那個不是隨性浪蕩,卻唯獨他?」
夢輕塵沒有接話。
帝非煙忍不住又說道:「所以,你打算就這麼算了嗎?」
夢輕塵輕描淡寫,說道:「不然還能怎樣?難道我還要死皮賴臉去糾纏不成?」
「那倒是!」帝非煙說道。她接着又說道:「修行者,講究個灑脫,念頭通達。但看來,不管是你,還是我,或是陳揚,都不算灑脫。我父親才是真正的修道者!」
夢輕塵一笑,說道:「你對你父親總算看得透徹了一點。」
帝非煙再次苦笑。
第二天的早上,帝聖天面見了陳揚。
陳揚接到了召見,馬上就前往降神主殿。
此時的降神主殿內部宏大,奢華,明亮,且自有一股肅穆,莊嚴的氣息。
在九龍寶輦上,帝聖天身着紫金袍,面色淡冷,不怒自威。
陳揚來到帝聖天的面前,單膝下跪,道:「參見殿主!」
「起來吧!」帝聖天淡淡說道。
陳揚起身,說道:「多謝殿主!」
帝聖天開門見山,說道:「聽說你想走?」
陳揚說道:「是,殿主!」
帝聖天說道:「你覺得,你能就這麼走了嗎?」
陳揚嘴角泛起一絲苦澀,說道:「似乎,不能!」
帝聖天說道:「是嗎?你覺得為什麼不能?」
陳揚說道:「先前我救殿主,是為一恩。後,您放羅通道長離去,恩情已消。所以,現在還有我設計殺死帝懷秀一事,這是仇恨。」
「你明白就好!」帝聖天說道。
陳揚說道:「不過,我不知道,殿主依靠我的幫助,從而活了下來,而且還大有突破,到了如今的境界。這算不算一個人情,又能不能為我撿回一條命呢?」
帝聖天說道:「你救本座,恩情已經還了。至於之後的事情,不可混為一談。莫非日後,不管本座有什麼突破和成就,都要算上你的功勞嗎?」
陳揚說道:「那倒是!」
帝聖天說道:「況且,本座身陷天魔祖師之手,也是因你所累。還有枉死的兩位長老以及墨大,這筆舊賬,本座還沒與你算呢。」
陳揚說道:「屬下並沒有邀請殿主前去,那是殿主的選擇,算不到屬下頭上吧。」
他頓了頓,直起身子,說道:「好吧,殿主,今天咱們話既然說開了,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實不相瞞,你還真殺不死我。而且,即便,你能殺死我,我也勸你不要這麼做。因為我有很多朋友,現在羅通道長已經回地球去了。如果我死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的向你保證,你,會死,會死的很慘。這絕不是一種威脅,而是呈述一個事實。我最厲害的一個朋友,你大概不太了解。」
陳揚沉聲說道:「你不了解,不要緊。我可以向你介紹,她叫做白素貞。你知道,天魔祖師是被元始天尊打敗的。而更巧的是,我的這位朋友白素貞,她和女媧娘娘有很深的淵源。女媧娘娘乃是在元始天尊之上的聖人,後來地球規則變化,不再包容聖人。於是,娘娘遺留一尊元神轉生投胎,於是就成了我現在的朋友,白素貞。她是天生靈體,後來肉身被滅,就靠一縷魂魄,在我的幫助下,她逐漸強大,並且度過了九重雷劫。如今,她更是去了宇宙深處掌控黑暗魔君的黑暗世界之力。她若掌控了世界之力,要殺你,易如反掌。即便她沒有掌控,以她的修為,也能殺了你。」
帝聖天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說道:「你是在威脅本座嗎?」
陳揚說道:「我說過,這不是威脅,這是呈述事實。我們之間,其實並不算什麼深仇大恨。我如今,也只想一走了之,我希望,你能放我一馬。」
帝聖天說道:「本座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脅。」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也就是說,不管我說什麼,你就是擺定了要殺我?我不說,你要殺。我說了,你更要殺,是不是?」
帝聖天說道:「本座說過,最痛恨威脅。你已經威脅了本座不止一次,兩次了。本座就很想看看,殺了你,你的那位朋友到底有何種神通。」
陳揚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了。殿主,動手吧!你雖然神功無敵,但我今日也不會束手就擒。」
帝聖天倒並沒有準備動手,而是說道:「本座想讓你明白一件事情,殺,與不殺。都在本座的心意,不會因為你說的那些狗屁朋友而產生改變。本座雄踞霸龍千年之久,若是因為你幾句話,或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朋友就改變了想法,生了畏懼之心。那才是真正的可笑!」
「我並沒有說要讓殿主你害怕,而是讓你權衡。我當然知道,殿主你不會怕!以你現在的修為,地位,你怕什麼呢?但,是否值得呢?」陳揚說道。
「值不值得,你說了不算!」帝聖天說道。
他隨後又說道:「懷秀的死,這是個面子問題。你,若肯從明日早上開始,在降神台跪上三天三夜,供人圍觀。這事,就這麼算了。本座定放你離去如何?」
「不可能!」陳揚直接拒絕了帝聖天的要求。
帝聖天眼中閃現寒意,說道:「你說什麼?」
陳揚大聲說道:「不可能!我平素向你下跪,是出乎一種規則,禮儀。並無任何屈辱之意因為大家都是這麼做的。但你刻意要羞辱我,要我下跪,這不可能。」
帝聖天牙齒縫裏崩出寒意,道:「你當真以為,本座不敢殺你嗎?」
陳揚說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下跪。」
他曾經給釋永龍下跪過那一次羞辱之後,他就發過誓,再不受這種羞辱。
雖然後來,也沒有絕對做到。
但眼下,要他跪三天三夜,當着降神殿的所有弟子他絕不會答應的。
況且,陳揚心裏很清楚。
他並不是沒有退路的,因為現在,情況不同了。羅通道長已經走了,他又是不死之身。大不了就被殺掉,分別封印。只等黑衣素貞一來,他照樣還有可能活過來。
所以,當眾下跪,絕計不干!
「好,好,好!」帝聖天凝視陳揚,半晌後,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骨氣!」
這一瞬間,帝聖天直接出手了。
他雙眼綻放寒芒。
那九龍寶輦上,九龍突然暴漲起來,隨後,漫天金光化作金色鱗甲。眨眼之間,這金色鱗甲就將這片空間團團包裹住。
陳揚馬上就看到周遭被金色鱗甲包圍,他便被封閉在了金色鱗甲裏面。
帝聖天的動作看起來並不快,但那一瞬間,時間粘稠,空間詭異變化。陳揚想要行動的時候,已經覺得行動不由自主的緩慢。待他回過神來,帝聖天突然一抓。那九龍寶輦突然變化,將整個金鱗護甲吞入九龍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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