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毛青年的眼睛逐漸的彌勒起來,只留下了一條小縫兒,並且滿是高傲的對蕭凌說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三老闆?
海業石油公司難道有三個老闆麼?
蕭凌自然是無法理解這種稱呼,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對於眼前這個雜毛青年口中所說的賭注倒是非常感興趣的。
畢竟只要自己贏了就可以獲取這家夜天堂娛樂休閒會所來着,哪怕對方說的並沒有賺什麼錢,可是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巨大的誘惑呢。
「呵,三老闆是吧,行啊,賭什麼?說吧!」
蕭凌當即微微一笑,然後滿帶自信的對着雜毛青年開口道。
「既然要玩兒,就要玩兒一點刺激的,來人,把那件東西拿過來。」
雜毛青年頓時輕笑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嘎!
「三老闆,不行啊,那東西……」
當聽聞他的話之後,摩爾希則頓時在一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趕緊開口說道。
「滾一邊去,做這麼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好,還有臉在這裏對老子指手畫腳,哼。」
嗤!
下一秒,雜毛青年手腕一抖,掌心中寒芒一閃,再看摩爾希的時候,對方已經瞪圓了眼睛,雙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絲鮮血從他的指縫中一滴滴的流了出來。
「養了你這麼多年,夜天堂的業績一直在下降,留着你也沒用了!」
雜毛青年連看都沒看此刻一臉懵逼的摩爾希,而是淡淡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語氣中完全是那種強烈的殺意來着。
「三老……」
咕咚!
摩爾希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嘴巴張了張,鮮紅的血液便已經從他的嘴裏奔涌而出,雙手捂住的脖子處更是奔湧出了大量的鮮血。
嘶!
什麼情況?眼見這種血腥的場景,野牛在一邊看的是心驚膽顫,哪怕他是夜天堂的看場人員,也並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感覺自己看見了本不應該看到的一幕,後果可能會是
和摩爾希經理一樣的下場來着。
想到這裏,他更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乾脆在一邊不再開口。
在他認為,這樣的方式或許才是保全自己生命的最好方式。
「啊,你殺了摩爾希經理?那我的勞務費該找誰去算啊?」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另一邊摩爾希的保鏢桑格力也自然是瞪圓了眼睛,並且當場哀嚎了一聲,問道。
勞務費?
「沒關係,勞務費的問題夜天堂是不會少了你的,你看,這些夠不夠?」
雜毛青年伸手從褲兜里去除一疊花花綠綠的鈔票,然後才開口對着桑格力問道。
呃?
眼見對方手中的鈔票全都是大張的那種,如果按照厚度來估計的話,足足夠他兩三個月的勞務費了,桑格力則頓時滿是興奮的點了點頭,並且朝着雜毛青年靠攏了過去。
唉!
無知真可怕,最終會將自己的小命給賠進去的!
看到這一幕,蕭凌的心中則頓時無奈的嘀咕了一聲,但是他卻並沒有阻止桑格力,因為這件事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細算起來,只不過是人家夜天堂內部的爭鬥而已。
完了!
桑格力這傢伙肯定會是和摩爾希一樣的下場,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種結局的。
野牛也自然是看到了這種景象,但是他還是比較理智的,也才想到了桑格力的下場,不禁微微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錢,給我錢就行了,對了,三老闆,還有我的傷也屬於正常工作時間內,是不是也一起給……」
此刻桑格力的雙目中完全都是那花花綠綠的鈔票,再也容不得其他東西了,並且在朝着雜毛青年靠近的時候還不忘了為自己再多爭取一點兒來着。
「呵,都是你的,不過今天的事情,不允許對外透露半句,懂麼?」
雜毛青年輕笑一聲,然後淡淡的開口對着桑格力開口道,並且作勢要把手中的那些鈔票甩過去的樣子。
嗖!
桑格力見錢眼開,怎麼可能會任由對方這麼把錢都扔了啊,趕緊一個健步竄了過去。
白痴!
眼見他的動作,野牛和蕭凌兩個人則頓時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聲。
雖然明白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但是兩個人卻誰也沒有開口。
現在這種情況下,野牛甚至都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又怎麼可能再開口去幫別人呢?
至於蕭凌則更是不屑於管這些閒扯淡的事情呢!
嗤!
果然,當桑格力的身體剛剛到了雜毛青年的身前,準備伸手去抓對方手中那些鈔票的時候,就在他的眼前,寒芒一閃,脖子上則頓時出現了一絲清晰的聲響。
這……
桑格力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涼,心中也自然一顫。
這一瞬間,他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不禁全身一抖。
「你……」
撲通!
桑格力瞪圓了眼睛,一隻手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對雜毛青年滿是驚恐的喊了一聲。
可是也僅僅只說了這麼一個字而已,剩下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他全身的力氣仿佛被一瞬間抽空了一般,當即腳下一軟,摔翻在了地上,本來捂住脖子的手也鬆懈了下來。
鮮紅的血液頓時開始從脖子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中流了出來。
而倒在地上的桑格力,眼睛已經開始翻白,全身更是開始一陣陣的抽搐了起來,眼見就活不成了。
「讓一個人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懂麼?」
雜毛青年滿是冷漠的看着地上不斷抽搐的兩具屍體,把那一疊鈔票重新裝回兜里,然後才淡淡的開口道。
「呵,完事兒了?」
終於,一直冷眼旁觀這一切發生的蕭凌開口對着雜毛青年問道。
「好了,我們可以開始我們的賭局了,人呢?死哪去了?把那件東西拿過來!」
雜毛青年點了點頭,然後答應一聲,不過那雙滿是寒意的眼睛卻是在瞬間從野牛的身上一掃而過。
嘎!
我嘞個去!
野牛在夜天堂這裏看場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是自認為看人的本事兒還是比較不錯的。
當他觸及到對方那一雙冰冷並透露着絲絲寒意的目光的時候便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而且他也在當場作出了決定,一旦從夜天堂的大門走出去就馬上離開波斯灣,以後再也不會回來這個讓他滿是恐懼的地方了。
「呵,夠黑的,竟然連自己人也不放過!」
蕭凌輕笑了一聲,然後才對雜毛青年開口道。
「對於我來說,這些人不過就是一枚枚棋子而已,既然沒有了利用價值,那留着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雜毛青年當即滿是自豪的回答道,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是麼?一會兒不管你是輸是贏,恐怕我也會是一樣的下場吧?」
蕭凌撇了撇嘴,然後才滿帶笑意的繼續問道。
只不過他問的語氣很隨便,並不是質問的語調。
這……
竟然被這貨發現了!
雜毛青年心中一沉,馬上便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臉上的神色更是變的有些古怪起來。
「哈哈哈,說笑了,怎麼可能呢?輸了就是輸了,願賭服輸這點兒道德我還是有的,放心吧!」
雜毛青年面色間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逝,然後才哈哈一笑,對蕭凌道。
切!
放心個屁!
老子若是信你才怪呢!
滿嘴跑火車,下手心狠手辣,面色間不動聲色,但是卻分明帶着那麼一絲邪氣兒,而且從這傢伙的出手來判斷,對方是江湖中人無疑了。
「沒關係,就算你不願賭服輸也沒事兒,我會找你爹要賬的,對吧,野牛?」
蕭凌頓時輕笑了一聲,然後才笑眯眯的對着一邊的野牛問道。
嘎!
我嘞個大槽。
咱不帶這麼玩兒的行不?
我一直都沒開口說話,就是不想招惹這件事,這趟渾水太深了,誰下去誰死,這麼直接把我牽扯進來,真的好麼?
野牛也沒想到蕭凌竟然會主動把話題牽引到他的身上,頓時一陣乾瞪眼,然後在心中更是有些無奈的哀嚎一聲。
「咳咳,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剛才我睡着了,什麼都沒看見,更沒有聽到!」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雜毛青年已經對他起了殺心,所以為了保全自己,自然乾脆瞪眼說瞎話的解釋道。
呃?
這傢伙貌似還有點頭腦,也有點意思!
蕭凌頓時咧嘴輕笑了一下,卻並沒有繼續為難野牛,而是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雜毛青年身上。
「你說的東西呢?怎麼還沒有拿過來?怎麼賭?直接說行麼?這麼磨磨唧唧的簡直和娘們兒一樣。」
此刻的蕭凌好像是有些不耐煩了一般,當場開口對着雜毛青年道。「聽說你在華夏是有名的神醫,更是有名的古玩鑑定師,最近這段時間,我喜歡上了收藏一些老東西,你就用你的眼光來看看這件東西究竟是什麼寶貝,鑑定出來,你贏了,鑑定不出來,嘿嘿,就告訴我亨利的下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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