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兮這一主動湊上嘴兒來,皇帝便再多的耐心,這一刻也全都土崩瓦解去。
皇帝幾乎是咬住了婉兮的唇。
他也想柔緩些,只是唇瓣微微的貼合,那細膩瑩潤的觸感便叫他再忍耐不了,總要火急火燎地,盡數先嘗個遍才行。
到後來他幾乎是在吞噬,啃齧。
這樣的火急火燎,哪兒還像是個四十五、六歲的人去了?分明是個初次嘗到這滋味兒的毛頭小子啊。
婉兮一邊承受他洪水噴涌一般的熱烈,一邊兒心下卻忍不住偷着樂。
可是就算她只是主動送上的嘴兒,他又如何只能滿足於只是親親嘴兒?
他的大手,便又灼熱而粗糲地伸了進來——
婉兮還是矛盾又彷徨,顫抖着幾乎要掉淚,小聲祈求,「爺等奴才再問問。」
沒得御醫和姥姥們的明白話兒,她終究還是不敢造次啊。
皇帝迭聲悶哼,手和嘴都怎麼都停不下來。
可是她的輕顫里,已經不是最初的溫香軟玉,開始有了輕輕微涼。
他知道她是真的在惶恐。
他便抬起身來,沙啞地在她耳邊宣告,「你別怕,爺也不會造次,更不會因為忍不住而傷了你。」
「這回爺不動真格的。只是,這麼親親你,摸摸你。乖九兒,你放鬆下來,好歹叫爺這麼咬半口,解解饞。」
皇上這樣的話,好歹能叫婉兮放回半顆心去。
皇上不來真格的只是這般,應該,沒事兒吧?
況且——她自己也是想念啊,如今她抵抗的不僅僅是她的爺,也有她自己身子深處的那股子擰勁兒啊
像是一個漩渦,她想要吸納,想要將皇上整個人都席捲進去,吞下去,才得饜足。
她便哽咽着,放開了手和雙膝。
皇帝喉頭一聲低吼,卻沒有疾風驟雨而來,而是又將她抱回來,再細細密密親她的嘴、面頰、眉尖,甚至眼帘。
他在陪着她,等着她放鬆下來。
真正的放鬆,而不是要克服着恐懼,強令自己的那种放松。
她自己也終是按捺不住,又回眸仰頭去親他的嘴
終是兩顆心跳到了一處,成了同一個節奏。她的擔心和渴望,與他的熾熱和兇惡,兩廂融和一處,成了他們共同的心情。
她這才紅着臉扳下他的頭,咬着他的耳朵低聲懇求:
「第一,爺暫且饒了奴才的上邊兒。終究小七要用嘴啜的,奴才怕對她不好。」
皇帝喉頭咕噥一聲,終究卻是笑出聲兒來,「好!」
婉兮撐着膽子,忍着羞澀再道:
「第二便是下邊兒,爺不僅不准動真格的,更——別動嘴。」
天這話叫她說出來,真是不好意思極了。
只是,她自己終究心裏沒底,便是他不嫌棄她,她也怕自己還沒全都乾淨了。
皇帝已是嗓音沙啞,呼吸綿長,卻還故意逗着她問,「那動什麼?」
婉兮真想將自己的腦袋扎到那炕洞子裏去,心下直呼上當,卻沒辦法了。
皇上揉着她,擠着她,促狹地非要問到底不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3.97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