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晉聞言也是一驚!
「既是有人看見官女子在八阿哥婚前就出入阿哥所,那這個人,又能是什麼身份?」
阿哥所里雖然也有伺候的太監、媽媽里,可是九福晉還是試探着問,「……難不成,這話兒也是皇子說出來的?倒不知,能說出這話兒來的,又是哪位皇子?」
「想來不該是四阿哥,畢竟四阿哥與八阿哥乃是一母所出;也不能是十一阿哥、十二阿哥,終究這兩位年歲小的,在四阿哥、八阿哥相繼成婚之後,便沒住在南三所,而是挪到毓慶宮去了。」
「也不能是六阿哥,六阿哥已然出繼,這便早就出宮分府了……」九福晉話說得慢,可是眼睛卻一瞬不瞬,緊緊盯牢了忻嬪,耐心地試探。
果然,當九福晉合情合理地一個一個將皇子們排除,只剩下五阿哥永琪的時候兒,忻嬪面上已是無法掩蓋地變了顏色。
九福晉卻反倒鬆弛地一笑,故意後退一步,「若是五阿哥?那其實好像也不對。終究五阿哥成婚之後,是住在兆祥所啊。兆祥所是在北邊兒,跟南三所離着可遠,算得上南轅北轍了……想來,仿佛也不應該是五阿哥看見的呢。」
忻嬪面上終於微微一松。
九福晉將忻嬪面上的神色早已都收入眼底,這便拍手大笑,「那還能是哪位皇子呢?如今還不到五歲,仍然可在內廷里隨生母居住的,也就剩下令貴妃所出的十五阿哥了。」
九福晉眸光一挑,瞟住忻嬪,「那難不成,還能是還沒滿周歲兒,話還不會說的十五阿哥傳出來的不成?哎喲,當真成了笑話兒了。」
忻嬪瞪着蘭佩,一口氣梗住,什麼都說不出來。
九福晉自然說的句句都在理上,話說回來,既然人家九福晉聽了都能這麼反問,那這話別人聽見了,是不是也會不相信?
那她想用這個法子來摘開明義,這便是不是也辦不成了?
瞧着忻嬪這樣沉默的模樣兒,九福晉心下其實已是早就有了底兒,這便也不再當面為難忻嬪,含笑行禮告退。
「多謝忻嬪主子這一番推心置腹,忻嬪主子的心意,奴才一定轉告給九爺。奴才這便告退,待皇太后聖壽的時候兒,進宮列班行禮,再來給忻嬪主子、八公主請安。」
九福晉回到府中,這便立即修書,將今兒與忻嬪的一番話,全都稟告給了婉兮。
婉兮接到信的時候兒,已是九月底了。
當婉兮看見忻嬪有關官女子進出阿哥所的那番話,也是有些意外,將信遞給玉蕤看。
玉蕤登時惱了,啐了一聲兒,「呸!這話便必定是五阿哥說的了!虧他當初還跟英媛說,這話只是跟英媛一個人,連愉妃都不會告訴;可是眼下忻嬪不是知道了?」
「想來忻嬪這話兒,便也必定是從愉妃那得來的,五阿哥原來還是個孝子,便是說只告訴英媛的,這也還是告訴給自己額娘了!」
婉兮也是蹙眉,「兒子孝敬額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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