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
無比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直到雷霆徹底消散,我這才一臉小心翼翼的向着那蛤蟆靠近了過去。如果沒死的話,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補上一刀!
走近一看,那蛤蟆果然是死透了,氣息全無,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刺鼻的惡臭……
「哼!讓你牛逼,你再牛逼一個給我看看!」
直到這時,我這才長舒了口氣,正準備從乾坤袋中找一些藥物給自己的後背止血。然而,就在此時,我卻突然便感覺到了一陣頭昏目弦,一股前所未有的虛弱感一下子便襲上心頭。
「臥槽!有……毒……」
眼前一黑,我就只來及罵了這樣一句,整個人便「撲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徑直昏迷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靠近了我,然後便感覺到一陣顛簸,緊接着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喂!臭小子,快醒一醒,再不醒來,你可就要徹底交代在這兒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我終於是被夏無仁急切的聲音給喚醒了過來,猛一睜眼,卻發現周圍又變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因為體力的關係,陰陽眼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僅憑肉眼,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無奈之下,我只得趕緊對着夏無仁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我又回到了剛才的那個山洞?」
「你想的倒美……」
夏無仁一臉的氣急敗壞道:「沒看見你的手上還戴着鐵鏈嗎?你現在都已經成了人家的階下囚了!」
「啊?」
一聽這話,我這才趕緊伸展了一下手腳,頓時便傳來了「咣當」一聲,尼瑪,居然還真被人戴上了手銬腳鐐?
完了!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這才有些急了,趕緊對着夏無仁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你中毒了,趕緊照我說的去做,先把身上的毒給解了,不然一切都晚了!」
「好!」
眼見夏無仁說的如此凝重,我又哪裏還敢怠慢,沒有絲毫的遲疑,趕緊便按照夏無仁所說的方法,迅速為自己解起毒來。
按理來說,身懷龍氣的我,是不應該中毒的才是,只可惜,早在幾天前,靈峰就親手封印了我體內的龍氣,這才讓我一下子遭了大難。
嗤嗤……
足足吐納了近半個小時,我的體內這才出現了一絲絲微弱的炁,來不及讓它發展壯大,我趕緊用它抽離起體內的毒素……
那蛤蟆所帶的毒,應該是一種神經毒素,時間拖得越緊,情況便會越發嚴重。而我現在之所以能夠醒來,倒也多虧了夏無仁的召喚,否則,我很有可能就這樣一直昏睡過去,直到毒發身亡。
而看現在的情形,困擾我的還不僅僅只是我體內的毒素,還有那些把我抓到這裏的人!不用多想,我也明白他們肯定不會是請我過來做客的,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我都必須趕在他們想起我之前,趕緊化解掉體內的劇毒,同時儘快的恢復自己的實力。
如同抽絲剝繭,整個過程非常的緩慢,不過隨着時間的持續,我體內的炁也逐漸變得繁盛起來,此消彼長之下,解毒的速度自然也大有提升!
歷經三個多小時的艱難過程,我終於將我體內的毒素完全抽離了出來,不僅如此,我的實力也已經恢復了大半。
沒有絲毫的猶豫,我趕緊從乾坤袋中取出了各種傷藥,直接便塗抹在了背後的傷口上面!還好我這乾坤袋的賣相,並不好看,儘管那些人將我抓到了這裏,但卻居然並沒有取走我的乾坤袋,只可惜當時我的迅雷劍並沒有放入裏面,所以我的迅雷劍不見了!
一邊上藥的同時,我這才趕緊向夏無仁打聽起了我昏迷之後的情況。
我兩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若死了,夏無仁也絕好不到哪兒去,他自然不會對我隱瞞什麼,直接便將我昏迷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我。
根據夏無仁的說法,就在我剛剛昏迷才沒有多久時,便有十幾名獵戶打扮的土著直接出現在了我的附近,不僅將那被雷霆轟殺的大蛤蟆搬回了部落,同時還順手將我也給帶了回來,至於我的迅雷劍,自然也落到了他們的手中。
而根據他們的談話內容,夏無仁得知,他們居然想把我當做祭品,殺掉給他們信奉的神靈獻祭!
也是直到這時,我這才通過陰陽眼發現,除了我以外,這簡陋的牢房裏居然還關押了另外好幾十個人,其中有男有女,全都一臉死氣沉沉的樣子。
根據他們的穿做判斷,這些人應該同樣也是此地的土著居民,只是應該是屬於其它部落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們,我這才發現,他們居然全都長得又高又壯,其中最矮的一個人幾乎都比我高了一個頭……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些人恐怕全都得死,通通都會被這個名叫「神馬部落」的人,殺掉獻祭!
「你大爺的,居然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一想到我接下來的遭遇,我的心中頓時便升騰出了一股怒火,望着手中的鐵鏈,我的嘴角忍不住便上挑起了一抹殘忍的冷笑!
根據夏無仁所說,這個所謂的「神馬部落」同樣不乏修行者的存在,不過,也許是考慮到我身受劇毒,他們竟並沒有為我戴上修行者的鐐銬,而僅僅只戴上了普通鐐銬。
區區凡鐵所制的鐐銬,我怎可能困得住我?
手中「徐夫人匕首」猛然一揮,只聽得卡擦一聲,我手裏的鐵鏈以及腳下的鐐銬,瞬間便被我切割成了兩半!
我本打算一走了之,趕緊去尋找我的迅雷劍,可當我又看了一眼周圍的「難兄難弟」時,終究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趕緊便來到了他們的面前,迅速斬斷了他們的手銬腳鐐,一開始,他們似乎挺害怕我的,見我拿着匕首向他們靠近,一個個頓時便驚恐的叫了起來。
直到我一一斬斷了他們的手銬腳鐐,他們這才停止了叫喊,轉而一臉茫然的看着我。
而讓我頗有些意外的卻是,其中有一人居然還帶着修行者專用的鐐銬,足足廢了好大的力氣,這才將他的手銬腳鐐斬斷。
和其它人截然不同的是,此人的眼中充滿了神采,就在我剛剛斬斷他的手銬腳鐐時,他趕緊對我拱了拱手,一臉的感激道:「多謝!」
「咦?你居然還會說漢語?」
我本以為這裏面的人應該和我語言不通,沒曾想此人的話雖然頗有些生硬,但交流起來卻並無障礙。
「你是從外面來的吧?」
那人咧嘴一笑,一臉的激動道:「幾十年前,也曾經有外面的人去到我們的部落,這話就是他教我說的!」
「哦?」
一聽這話,我頓時便來了興趣,下意識問道:「那你可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這我倒是不太清楚……」
那人搖了搖頭,緊接着卻道:「不過,我聽和他一起來的手下都叫他張天師!」
「張天師?」
我靠,該不會是龍虎山的那個張天師吧?難不成,龍虎山也有通往此地的秘密通道?
就在此時,我腦海內的夏無仁卻不由突然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所有的大宗門應該都有通往此地的通道……」
「原來是這樣呀……」
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這才趕緊對着那人說道:「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帶着他們離開這兒吧?」
「他們?」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那人卻不由徑直搖了搖頭,一臉的苦澀道:「沒用的,這些人中絕大部分都是神馬部落從高山部落擄掠來的,教化未開,和牲口並沒什麼兩樣,他們是不會跟我們一起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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