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見我態度堅決,謝飛燕終於也不再勸說,這便發動了汽車,徑直向着宗教局趕去。
與此同時,我們留意到,剛才那兩名想要抓我的特勤三隊隊員,同樣也驅車跟了上來,仿佛是生怕我會逃離似地。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跟他們強硬到底,我倒也懶得再理會他們,他們願意跟就跟着吧,反正我也是要回宗教局的。
汽車行駛在路上,謝飛燕越發有些心神不寧,一邊開車,一邊還不由趕緊給徐景陽去了一個電話,簡單將我的態度告訴了徐景陽,然後便把電話遞給了我。
「喂,徐大哥!」
我趕緊接過了電話,本以為徐景陽也會像謝飛燕那般苦口婆心的勸我,不料他卻只問了一句:「決定了嗎?」
「嗯!」
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點頭說:「決定了!」
「好!我支持你!」
說完,徐景陽這便匆忙掛斷了電話,他的態度如此果斷,倒反而讓我當場一愣,反應過來之後,心裏不免又有些感動!
到底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壓根兒不問緣由,也沒有再勸我,就選擇了無條件的支持我。
就這樣,我們不緊不慢的在路上走了近四十分鐘,這才終於抵達了宗教局。
汽車尚未停穩,我便發現宗教局的門口早已圍滿了人,全都修為不弱。
其中既有「天師府」的高手如張若智之流,同時也有「龍虎山」的高手,帶隊的不是別人,竟正是之前曾在閣皂宗與我發生過激烈衝突的姬鴻文。至於傅瑜、張雪松等人,我則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
鬧了半天,原來是姬鴻文在給「天師府」強出頭?這就難怪了,這廝在閣皂宗便與我非常的不對付,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找我的彆扭,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而「龍虎山」之所以會派他來帶隊,想必也是考慮到了這樣一層關係。
「混蛋!你竟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回來!」
見我不慌不忙的從車內走下,張若智等一行「天師府」的人,頓時面露凶光,這便帶人向我圍了過來!
「哈哈——」
而我則仿佛壓根兒就不曾看到他一般,這便對着圍堵在宗教局大門口的眾人拱手笑道:「哎呀呀!怎敢勞各位前輩全都在此列隊迎我,愧不敢當,實在是愧不敢當……」
「呃——」
在場的除了有「龍虎山」和「天師府」的人,其實也不乏一些其他門派跑來看熱鬧的同道,此時見我如此大大咧咧,全然不曾將「天師府」和「龍虎山」的人放在眼裏,一個個頓時傻眼,當場目瞪口呆。
至於老早就等候在門口的徐景陽等人,則是一臉忍禁不禁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迎了上來,同樣一臉的調侃笑道:「可不是麼?勞煩這麼多江湖同道替我宗教局守門,我徐某人的心裏也是非常的過意不去呀!」
「哈哈——」
此言一出,一部分圍觀看熱鬧的同道,終於也忍不住笑了。至於那「天師府」和「龍虎山」的一行人,此時的臉色則不由陰沉到了極點!
尤其是那張若智和姬鴻文二人,此刻更是目露凶光,兩人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竟是同時選擇了向我犯難。張若智率先動手,狠狠便是一掌拍向了我的面門,至於那姬鴻文則是緊隨其後,專攻我的下路。
「你敢!」
見此一幕,不遠處的顛大師和徐景陽也不由勃然大怒,關鍵時刻,他倆也不由雙雙出手,這便同樣沖了上來。
「哼!」
不過,還沒等顛大師和徐景陽的援助抵達,我本人卻已經率先動了!
冷哼了一聲,我的眼中根本不曾有過絲毫畏懼,抬手間,雄渾的掌力瞬間傾瀉開來,這便狠狠迎上了張若智拍來的一掌!
與此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上也在飛速掐印,一隻晶瑩剔透的寶瓶瞬間浮現在了我的面前,這便徑直鎮壓向了專攻我下路的姬鴻文!
「砰!」
伴隨一聲沉悶撞擊,我與張若智的一掌終於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狂暴的氣浪瞬間瀰漫開來,當場便將我倆各自震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被我打出的寶瓶也不由狠狠與姬鴻文撞擊在了一起!他可沒有張若智那般的強橫實力,一旦與我的寶瓶印碰撞,卻不由當場便被我震飛了出去!
「圓滿寶瓶印!」
見此一幕,顛大師頓時眼前一亮,冷不丁這便停下了腳步,同時一把攔下了身後的徐景陽,笑道:「看樣子,他好像並不需要咱倆出手相助!」
「嘿嘿——」
陰冷一笑,我這才不屑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目光掃過一旁的張若智和姬鴻文,不無譏諷笑道:「就這點兒本事,那可奈何不了我!」
「好厲害!」
「不愧是隔壁小王!」
「僅憑一人之力,竟同時攔下了『天師府』和『龍虎山』兩大高手,而且還絲毫不落下風?」
「他才修煉多久啊,這成長的速度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一時間,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也不由一下子發生了變化,各自打起了心裏的小算盤。
修行界從來都是一個實力為尊的地方,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很容易便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反之,一旦你自己的實力不夠,哪怕別人明知道你是冤枉的,也極少會有人站出來幫你說上兩句。
這就是現實!
而我之所以有恃無恐,有膽量敢跟「天師府」和「龍虎山」叫板,除了我本身就是有理一方,同時也因為我已經有了足夠自保的實力!
就更別說,我還有着「應劫者」這層身份,作為我的護身符!
「休得張狂!」
聽到我的譏諷冷笑,姬鴻文頓時氣得夠嗆。好歹也是「龍虎山」的長老,姬鴻文在江湖上可謂成名已久,此刻當着這麼多江湖同道的面,卻被我這樣一個後起之秀,直接一掌拍飛,他的老臉自然是有些過不去的。
還沒等張若智表態,他便不由一臉的氣急敗壞道:「姓王的!此次我們可是奉了宗教總局的命令,特來調查你殘忍殺害『天師府』張若愚道友一事,難道你還想拒捕不成?」
切,我還以為他能耍出什麼花招來呢?
鬧了半天,眼看對我來硬的不成,他卻第一時間又扯出了宗教總局這張虎皮?也就是老局長閉關不在,否則,他們又怎敢如此肆無忌憚?
「哼!好大的一頂帽子……」
滿臉不屑的瞥了那姬鴻文一眼,徐景陽也不由第一時間站了出來,一臉的冷笑道:「王林既然都已經回到宗教局來了,那就是為了配合總局的調查,又何來拒捕一說?」
「倒是你龍虎山和天師府的人……」
一邊說着,徐景陽的目光頓時便有些嚴肅起來,目光徑直掃向了姬鴻文和張若智等人,一臉的義正詞嚴道:「王林剛一現身,你們倆便迫不及待的施以殺手,居心何在?膽敢在我宗教局的門口動粗,真當我黔陽分局是好欺負的不成?」
「這……」
此言一出,姬鴻文頓時面色一滯,但他畢竟是老江湖了,這便反應了過來,面露陰沉說道:「種種跡象表明,此子乃是極端危險人物。我與張若智道友出手,不過是想協助特勤三隊控制住他,以便讓他接受調查,又何來痛下殺手一說?」
「是嗎?」
冷笑了一聲,徐景陽倒對他的話並不置可否,多說無益,反正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察覺到他倆剛才流露出的殺機。
就在此時,一名體格健碩的中年男子卻不由忽的從人群中走上前來,先是對着大傢伙兒一一拱手,這才將目光徑直掃向了我:「王副局長,我是特勤三隊隊長李劍臣,奉總局命令特來調查寶島天師府張若愚前輩被殺一事,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李劍臣?
原來他就是特勤三隊的隊長?特勤三隊同樣隸屬於總局直接管轄,不過他們一般都在南方省那邊活動,所以倒與我們並無太多交集,只是不知道總局為何會捨近求遠的把他們調來處理此事。
「原來是李隊長,久仰大名!」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的一席話還算客氣,我自然也是以禮相待,這便對他同樣抱了抱拳,笑道:「既然是總局的命令,王某自當配合!」
「很好!」
見我如此給面子,李劍臣似乎也鬆了口氣,再度拱了拱手,這才問道:「請問本月的16號上午,也就是前天上午,你身在何處?」
「港島!」
我在港島的事情,很多人都有目共睹,所以我根本不可能隱瞞,這便乾脆利索的回答說道。
而李劍臣卻似乎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再度問道:「請具體一點。」
「抱歉,我對港島並不是很熟,大概位置應該是在一個叫做『米埔自然保護區』的地方!」
「很好,這就夠了!」
聽到「米埔自然保護區」這幾個字,李劍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面色一凝,問道:「同一時間,寶島『天師府』張若愚前輩剛好也在此地,請問人是你殺的嗎?」
「不是!」
我下意識搖了搖頭,我tm又不是傻子,才不會輕易承認此事。
當時唯一的目擊者,就只有沈塵風,而現在沈塵風也已經被幹掉了,就只剩下了一道靈魂小金人,那我又還有什麼好怕的?
「放屁!」
見我死不承認,張若智頓時怒火燒胸,忍不住便當場爆了一句粗口!也不等李劍臣繼續問詢,這便大聲咆哮了一聲:「當時就只有若愚師兄追上了你,你倆經歷了一場大戰,不是你殺的又能是誰?」
「呃——」
聽到張若智的大聲質問,我卻不由故意做出了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直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的向我掃來之後,我這才有些弱弱問道:「如果我說張若愚是自殺的,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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