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在臨義縣被傳說成神話一般的人物,面對這樣的情況都是個什麼樣的心情。燃武閣 m.ranwuge.com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明明有那個能力哪怕是對付長海社也不在話下,但是卻選擇了放棄那種風光的生活,甘於如此的低調,也不會有人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當他獨自一人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
葉凌天現在不需要再住在夜總會裏頭了,現在沒有人敢再來打夜總會的主意,只需要安排經過訓練出來完全能夠應付一般情況的小弟們日常守着基本上不會出多大的問題。
而葉凌天則是跟着由美子一起搬回到由美子的那棟別墅,這個主要是為了由美子生活的方便還有安全上的考慮,暴扣稻田米酒也被葉凌天接了回來,還是依舊負責照顧這由美子。
其實對於葉凌天來說,他完全可以住在大本營那邊,而且對於他監督工地的進展也更方便,不過考慮到由美子的身份,加上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雖然說幫派現在看起來不敢找人新義社,但是萬一有誰鋌而走險對由美子下手,不怕一萬就破玩意,他不希望再有以前那種事情生,所以還是選擇了住在由美子的別墅這邊,每天開車來回去夜總會或者是大本營。
葉凌天依然住在他以前的房間裏頭,由美子的隔壁,這時候稻田米酒再也不會瞎猜測或者說些什麼了,她也很清楚,如果沒有葉凌天,由美子很有可能命都沒了。
看起來生活似乎是回到了正常,跟以前那時候沒有什麼兩樣,對於由美子來說的確是,她依然是回到了從前住的地方,公司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的運營,稻田米酒和葉凌天都還在她身邊,只除了井田馬鹿永遠地不在了,再也不會回來。看起來一切都和以前沒有區別。
但是他們都非常的清楚,一切都永遠地不可能回到過去那時候。
在別人看起來,葉凌天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順利,可是實際上葉凌天有時候整夜都睡不着,黑暗裏頭睜着雙眼,反覆地去想,想要從腦海中抓住線頭一樣去抓住那些散碎的記憶片段,可是不管他耗費多大的功夫都是徒勞無功,他看起來對任何的事情都能夠輕易地掌控,可是面對自己的記憶卻偏偏是無能為力。
他也沒有現任何有人在找他的信息,而且,他知道這方面不會有任何的結果,連他現在這樣子都對自己的身份有着種種的懷疑和猜測,顯然他的身份是不可能見光的,即使有人要找他,也只能是採取暗中的手段,而他一天不恢復記憶,都沒有可能去現這些手段。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最大的可能就是,所有找他的人很有可能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畢竟一個還活着的正常人不可能說這麼久不會去聯繫他們,他們不會想到他現在是個什麼處境,大概也不會想到他失憶不敢暴露身份的情況。
更讓他覺得難以面對的,其實還是他目前最現實的處境,儘管依舊想不起來之前的自己到底是什麼人是做什麼的,但是他能夠深刻地感覺到,現在這種生活絕對不是他想要的。處境的他可能根本沒有辦法想像自己會像一個島國人一樣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而且是成為幫派的社長。他能夠做的,只能是儘可能地去改變成自己認為是正確的。
未來就如同眼前的黑暗,他完全地看不清方向,不知道路在何方要怎麼樣走,他只知道,心中的信念不允許他有任何的服輸或者放棄。
本來葉凌天也以為這樣的局面會維持下去,他把新義社儘可能地做大,直到他找回記憶回去屬於他的地方。他對於其他幫派之間的鬥爭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他來說只要管好新義社保證由美子和他手底下這些的人沒有任何事就行了,他不是神,能夠照顧到的永遠都有限,更何況他永遠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直到那一天,葉凌天帶着崗本木鴨一起到工地上去,現在工地已經是他最關注的事情,有很多的東西他都事無巨細的去跟,力求能做到最好。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車子剛剛開進縣城區域,就看到又有兩幫人正在混戰。這樣的情形早已經是屢見不鮮,基本上在現在的臨義縣每天都在上演,只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在縣城就敢於這麼打的比較少而已,而且很多人都是拿着砍刀,這簡直是不要命的,可以想像的是現在幫派之間的鬥爭已經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了。
葉凌天他們的車子路過的時候,打鬥已經快要結束了,有幾個血淋淋的人唐子啊地上。葉凌天看了一眼,皺着眉頭,他不打算管這些事情,但是也不想看着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命就這樣出事情,他對崗本木鴨說道打個電話給醫院,然後報個警吧。
崗本木鴨點點頭,剛拿出電話要打,眼光瞥到躺在地上的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忽然間愣住了,隨即大聲喊道社長,能不能停一下車?
葉凌天看見他焦急的神情,知道不是一般的事情,於是一腳剎車在那些人邊上停了下來,隨即崗本木鴨已經迫不及待地拉開車門沖了出去,跑到躺在地上的一個人身邊,慌亂地檢查着那個人的傷勢情況,隨即撥打着電話。
葉凌天看這樣子也知道,多半這個人是崗本木鴨認識的,可能關係還非常的不一般,他也從車裏下來走上前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也知道這些幫派混混雖然說平時里多半也都不敢正經事,一天到晚就是打架鬧事,但是罪不至死,更何況很多人是被他們的社長之類的人給逼着這麼做的,真正說要他袖手旁觀完全地不把這些普通人的命當命,那他也的確做不到。
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情況非常的不妙,一把短刀插在了他的胸口,身上還有好幾處非常深的傷,血已經淌了一地,葉凌天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救不活了。
親眼看到這一幕,他也有些震驚,要知道幫派混戰經常有,受傷流血那都是太正常的事情,但是敢於說動刀子鬧出人命的,那這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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