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周六晚餐上,汪睿提出了修習「四平針法」的步驟後。雷胖子便放棄了他那摯愛的LOL,原本每天都要擼好多次的他,此時正抱着電腦口中念念有詞。
「手太陰肺經,中府、雲門、天府……我操!這是撒字?老大,幫幫忙啊!」
平日不燒香、臨時抱佛腳!雷胖子便是其中的典型,在蓉城醫學院的整個大學階段中,不是遊戲泡妞便是吃喝嬉戲,學院教授們所傳授的醫學知識、理論,百問能懂其一就算他厲害。
而被雷胖子嚷着幫忙的鄺明怡,則和彭燁兩人,一前一後在針灸銅人身上摸索、鑽研着,對於雷胖子的求救聲,直接無視!
用心做一件事,你將會覺得時間過得極快。周日這漫長而短暫的一天,雷胖子幾人都在溫習人體經脈、穴位中渡過。莊佩和桂花妹也與其一樣,一人一本經脈圖冊抱在手上猛啃。雖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是這些知識畢竟原來學過,對於鄺明怡這樣的學習高手,一天時間基本足夠,同樣彭燁也大有所獲。
唯有雷胖子滿臉苦相,好不容易才記得厥陰肝經的位置及穴位,那太陰肺經又搞忘了。周而復始,搞得雷胖子全身大汗淋漓,佈滿血絲的兩眼顯得沒有精神,自己這一天算是白過了。
直到第二天上課,抱着學習資料的雷胖子,仍舊沒撒精神。呆呆的看着講台上的教授,滿腦子全是經脈、穴位的名字在飛舞。
「延髓下部形似脊髓,上部中央管敞開構成第四腦室……」
這堂課是一位神經學的教授,講解的也是相應的病例。圖片、文字、視頻,讓整個病例更加直觀,不過這些對於汪睿來說,幫助並不是很大。因此,汪睿再次恢復到第一周時候的「開飛機」狀態。
腦中胡亂思索着,舉目四望。咦,居然有人沒來!這位置……
看着那空着的位置,汪睿腦中突然出現一名靚麗的身影。向馨葇!怎麼她翹課了?至少在過去的第一周中,汪睿還從來沒看見一位同學缺課。畢竟這次交流學習名額難得,課程內容也非常精品化。
生病了?家裏有事?還是……
平日對向馨葇並沒多大感覺的汪睿,此時胡思亂想起來,而這樣的狀態居然持續了一整天!直到放學鈴聲的響起,汪睿照例看到上課老師瞥向自己那冷冷的目光,看來自己這堂課肯定又是差評!
「汪睿,你出來下!」就在雷胖子想叫汪睿,給自己想一種快速記穴方法時,門口傳來呼喚聲,循聲望去,赫然是學院有名的「沐黑臉」沐瀚飛。
在見到沐瀚飛找自己時,汪睿還有些吃驚,不過瞬間便想清了其中的關鍵,難道是自己給他那藥方的緣故?
沐瀚飛將汪睿帶到了上次的辦公室,此時已是下班時間,所以汪睿在辦公室內沒有看到其他教師。不過在他剛為坐定,門口便有一人走了進來,原來是沐瀚飛的老婆任憶秋。
「汪睿是吧,真是謝謝你上次給我那藥方啊!老沐照着你那藥方給我熬製服用了一周後,我感覺這大腿也不那麼酸疼了,今天去檢查,病情真的得到了控制,並且還有好轉的跡象!」任憶秋緊握着汪睿的雙手微笑着說道。汪睿給的藥方的確給了他們莫大的驚喜,特別是再經杜仲那麼一剖析,沐瀚飛夫婦均覺得這藥方的珍貴。
授人以藥,不如授之以方!
汪睿當初在將這藥方寫給任憶秋,更多的原因是因對方有着令他親切的感覺,還有就是醫者仁心。所以在方子贈出後,心中並不奢求回報,並且這方子只能緩解病情,如若要徹底根治那是不可能的,必須配合自己的針灸之法。
「汪睿,喝水!」
在看到沐瀚飛那動作有些僵硬的,給自己遞來一個一次性水杯時,汪睿心中瞬間熱乎乎的,連忙起身相迎。能讓「沐黑子」主動端茶遞水的人,在整個盛京醫學院中一個巴掌都能數清,如若讓雷胖子看到這個情況,一定會長大肥嘴把自己的舌頭給吞了。
「汪睿,謝謝!」
「沐教授,阿姨!你們太客氣了!不就是一個藥方嘛,何必弄得這麼客氣,舉手之勞而已!」見到沐瀚飛夫婦如此盛情,汪睿也感到一絲拘謹。
「還是叫你小睿吧,可以嗎?」任憶秋還是那樣慈祥,對方那柔和的語氣讓汪睿有種回到老家的感覺,倍感親切。
在見到汪睿有些靦腆的點頭後,任憶秋不由微微一笑,說道:「小睿,你給我們的應該不是普通的藥方吧!華夏醫學會的杜仲會長,可是對你這藥方讚賞有佳啊!」
在聽到杜仲名字時,汪睿不由一愣,沒想到自己的藥方杜仲還品鑑過,看來自己和對方果真有些淵源。不過汪睿可不會說這藥方是自己所開,現在把一切往那御醫祖先身上推,才是最為明知的抉擇。
「沐教授,家裏醫札上記載過,這藥最多只能連續服用一個月,一個月後其效用將大打折扣,而後便沒有任何效果了!」汪睿想了想將這方劑的時效性說了出來。
畢竟古人都說過哦,是藥三分毒,而任何藥方都不可能連續服用很長時間。這樣既是在囤積毒素,又會讓患者產生抗體,也就是耐藥性,從而無法祛病除厄。所以醫學上很多時候都是,在使用一種藥物後,再換一種類似或功效角度不同的其他藥物,以避免上述情況的發生。
「啊!怎麼會這樣?」沐瀚飛在聽到汪睿話後,顯然有些大吃一驚。老妻的病情剛好得到控制,自己還希望能夠長期服用,以逐漸恢復相應機能呢。今天帶老妻去醫院做了檢查,效果非常不錯,有恢復的趨勢。所以在老妻執意要求下,特地來向汪睿表達謝意,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樣一個消息。
見丈夫情緒有些變化,任憶秋不由微微一笑,緊緊拉着沐瀚飛那有些粗糙的大手。持子之手與子偕老,想必就是描寫現在的情形吧。
感受到對方那相濡以沫的感情,汪睿心中很是溫暖,見自己的話引起沐瀚飛這樣大的情緒波動,汪睿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沐教授,你和阿姨也不要太過擔心。祖籍手札還有記載,對於阿姨這類初期股骨壞死症,在服用那方劑的藥物同時,如若配合針灸治療,效果將更加,其藥效也可以延續更久。」
「針灸?」沐瀚飛有些納悶,老妻患病後,廖世傑也讓她試過針灸治療,不過沒有效果。
看着沐瀚飛那帶着疑問的臉,汪睿大體猜出了對方所想,笑着說道:「我說的針灸和普通的針灸有些不同,是因為在祖籍手札所記載,他的行針方式比較特異。」
「難怪當初的針灸沒效果,原來是這樣!那汪睿,你說的那有着特異行針的針灸,有誰能夠施展?」為了老妻的病,沐瀚飛早已沒了自己的倔強,此時的他和普通的患者一樣,只是那原本的醫生換成了眼前的汪睿。
此時的沐瀚飛一臉急切,直愣愣的目光直瞅這汪睿。這讓汪睿不由心中一堵,自己倒是能夠施針,但是說出去他們能信嗎?一時間,臉上不由露出糾結的神色。
「老沐,幹什麼呢?你以為說找就一下子找到了啊!」任憶秋輕輕擰了一把沐瀚飛腰中的軟肉,轉身朝着汪睿說道:「小睿,你不要怪沐教授,他也是關心我病情,有些激動。」
「其實,沐教授、阿姨,如果你們放心的話,我可以試試!」在感受到對方之間那濃濃親情時,汪睿也不忍拒絕。
「你?」
「你!」
看着眼前兩位都瞪大着雙眼盯着自己,汪睿心中一陣發涼,略微頓了頓後說道:「是的!沐教授、阿姨!我家世代中醫,祖上為某朝御醫,給你們的方子也是從祖上傳下的醫札上所得,而那針灸之法,我也在從小就被父親要求學習,現在也算大成!」
雖然大多都是汪睿杜撰的,不過其沒有一點臉紅心跳,反倒越說越順溜。直到將家傳淵源通通說了個剔透後,沐瀚飛夫婦才得以釋懷。在確定了汪睿真的能施展這針灸之法後,沐瀚飛反倒着急起來,恨不得馬上要汪睿給老妻施針。在好一番折騰後,才商定馬上去沐瀚飛為任憶秋針灸,畢竟針灸不僅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還需要一套完整的針灸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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