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水芸肯定的點了點頭,要撇清與南宮辰的關係。他們只不過是合作一把而已,南宮辰要給夜凰添堵,而她看上了上官雲天。
「這麼說來,倒是本妃誤會你們了。原還以為你們是合作關係呢?畢竟,辰王可是一直在幫你說話呢。卻不想,竟然什麼關係都沒有。既是如此,那辰王剛剛是不是有多管閒事之嫌?」
夜凰一邊說着,一邊轉頭看着南宮辰。敢為難本妃,本妃就讓你丟盡臉面。
「你?」南宮辰臉都綠了,瞪着夜凰。
上官雲天看着自己的娘子被瞪,不爽了,冷冷的看了南宮辰一眼,說道:「我家王妃又沒說錯,你生個什麼氣?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你又和她沒關係,出的是哪門子的頭?」
「雲王殿下,你誤會辰王了。」西水芸一看上官雲天發話了,擔心他誤會自己與南宮辰有關係,立即要為他辯解。
卻不想,夜凰卻嗤笑了起來,說道:「芸公主是不是太緊張了?還是說,你們真有關係,卻不承認,不然我家夫君說辰王,你又插個什麼話呢?」
「雲王,本宮?」西水芸被夜凰堵得說不出話來,一臉委屈的看着上官雲天。
她這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還真別說,看着挺動人的。尤其是西水芸本來就是一個嬌弱的美人,這會欲泣不泣的樣子,真真是讓人心疼不已。
這不,不管是南宮辰,還是東華國和北漠的使臣,都是一臉心疼的看着西水芸,然後瞪着夜凰,仿佛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倒是上官雲天,卻是理都不理西水芸,低頭把玩着夜凰的手指,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
西水芸看着上官雲天不理自己,反而在玩夜凰的手指頭,暗恨不已。
抬頭,她狠狠的瞪了夜凰一眼,決定把主動權拿回來,於是說道:「雲王妃,你這左顧而言他,不會是不敢與本宮比試吧。」
「不敢?」夜凰笑了起來,淡淡的看着西水芸,說道:「本妃說了,比試得要有彩頭,不知芸公主想拿什麼出來做彩頭?」
說完,夜凰又抬頭看了大殿中的眾人一眼,道:「在坐的各位,除了各國使臣的彩頭,其他人的彩頭可以不限。不管是銀票也好,首飾也罷,本妃都不會在意。」
「雲王妃,你什麼意思?」南宮辰不高興了,質問道:「難不成你要指定我們這些使臣的彩頭不成?」
「當然,雖說你們來者是客。可本妃卻不是戲子,既然娛樂了你們,怎麼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畢竟,萬一本妃輸了,那丟臉可是丟到外國去了。」
夜凰的一番歪理,堵得南宮辰說不出話來。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麼也不會讓西水芸去挑釁夜凰。
現在好了,夜凰竟然不依不饒了起來。不用猜,他也知道,夜凰要的彩頭一定是冰蓮花。
果然,他的念頭剛落下,夜凰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中:「本妃與芸公主的比試,辰王可是出了不少的力,不如貴國就拿冰蓮花來當堵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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