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塊啊。」皇帝一臉的失落,原本以為夜凰如果有多的話,他說什麼也得要一塊。卻不想,她竟然只有四塊。
現在看來,只能等他們比試後再說了。
皇帝希望夜凰能贏,這麼一來,她手上的四塊令牌就不會送出去了。而他向夜凰要的話,她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皇帝心中打得如意好算盤,不由看着西水芸說道:「現在你們兩人的彩頭也都有了,是不是該開始比試了?」
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看得夜凰一愣。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皇帝打的什麼主意,不由淡淡的勾起了唇,臉上攏上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皇上說的是,彩頭已經有了,是該開始比試了。」夜凰笑着接過話,然後轉頭看着西水芸,問道:「不知芸公主想要比什麼?」
「芸不才,比不得雲王妃文武全才,唯有畫還算拿得出手,不知雲王妃意下如何。」
「好,就依你,我們比畫。」夜凰並沒多想,直接應下了。
她的畫雖然算不上大家,拿出手還是可以的。
很快,皇帝的人就準備好了桌案與筆墨紙張,等着兩人上台。
夜凰看了西水芸一眼,笑道:「公主遠來是客,公主先請。」
「雲王妃客氣了,不如一起吧。」西水芸笑着接過話,對夜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夜凰倒也沒有拿喬,笑着一起上了台。
兩人各自選了一張桌案,夜凰卻並不急着下筆,而是先調製着顏料。
大殿上的眾人目不轉眼的看着兩人,當他們看到西水芸已經開始動筆了,而夜凰卻還在弄顏料時,不由有些擔心了起來。
尤其是皇帝,更是提起了一顆心。要知道,他可是迫切的希望夜凰贏,因為這樣他才有可能得到一塊鬼醫閣的令牌。
在場的眾人當中,如果說誰最淡定,唯有上官雲天了。他相信夜凰就像是相信自己一樣,哪怕夜凰遲遲沒有動筆,他也相信最後的贏家一定會是她。
好在夜凰也並未讓大家等多久,就開始動筆了。她的畫法與西水芸的截然不同,不像對方一樣一筆一筆的慢慢的勾勒,而是直接把墨汁往白紙上一潑,然後用毛筆沾上顏料往那潑過墨的畫紙上掃去。
隨着她的動作,一幅紅梅盛開圖很快就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天啊,雲王妃這是什麼畫法?」眾人看着,吃驚不已,私下裏議論了起來。
「是啊,感覺好神奇。」
「這好像叫潑墨法吧。」
議論聲雖小,卻仍舊傳入了西水芸的耳中,讓她不由緊張了起來。她一邊加快了作畫的速度,一邊用餘光看向夜凰。
當她看到夜凰的寒梅圖躍然紙上,已經快要完成了時,越發的緊張不已。
她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放鬆下來。不想,她越想放鬆,就越緊張。以至於手都有些發抖了起來。
夜凰仿佛知道了西水芸的緊張,淡淡的開口道:「芸公主不用急,還有時間。」
她說這話原本是好心,不想落入西水芸的耳中卻成了赤-裸-裸的嘲諷,讓她惱火了起來,冷聲道:「不用你在這裏假好心,因為本公主已經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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