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必說了!」柳丞相突然打斷夜玲的話,目光陰冷的看着夜明,問道:「夜明,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剛剛夜玲的話雖然沒有直接指出柳氏的死有問題,卻讓人產生了遐想。事發時只有夜明和柳氏,而她又受了傷,那麼柳氏死因就有待商確了。
「岳父大人,你怎麼不相信小婿呢?」夜明有些無奈,也有些着急。如果柳丞相不相他,這事始終沒完。
更可恨的是夜玲,明明交代過她,柳氏是摔死的。可她卻說出那樣讓人浮想聯翩的話來。
真是該死!
夜明狠狠的瞪了夜玲一眼,目光中滿是警告與怒意。
「老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柳丞相冷哼一聲,讓人把夜明看押起來,又讓人去柳氏住的院子查探情況。
要打人,至少得有能說有人的證據。
所以,他這一次,可謂是有備而來,特意把柳氏一族中擅長查案的一個侄子給找了來。
於是,去查探柳氏的院子,就是由那人帶隊的。
柳氏的院子早已經整理過了,幾乎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可細心的柳家人,還是在花廳和走廊處發現了些許的異樣。那是一根帶血的頭髮,以有柳氏手指的抓痕。
這兩處的發現,讓柳家人越發的相信夜玲信中的話,相信柳氏就是夜明給害死的。
如果柳氏真的是摔死的,怎麼可能從花廳摔到走廊。何況,從花廳到走廊,甚至到院子裏都有搏鬥的痕跡。
有了發現,柳家的人很快就來報告柳丞相。聽到消息,柳丞相押着夜明就朝着柳氏住的院子而去。
當夜明看到柳家人拿出來的那些物證時,整個臉都白了。
他明明讓人處理過了,怎麼還會有遺留?
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柳家的人為何會懷疑柳氏的死。
直到此時,夜明仍舊沒有懷疑過夜玲,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高密。
「夜明,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
「岳父大人,你們聽我說。」哪怕事實在眼前,夜明仍舊還想狡辯。可柳丞相卻是根本不給他機會了,再次把他帶回到柳氏的靈堂,吩咐柳家的人道:「打,給我狠狠的打,只要不把人打死了,其他的你們隨意,一切後果有由老夫頂着。」
此話一說,柳氏的族人直接放開了手腳,對着夜明拳打腳踢了起來。
當夜楓得到消息的趕到的時候,夜明已經被柳家的人打得半死,只剩下一口氣了。
夜楓雖然恨夜明,恨他欺騙自己,恨他給夜凰下毒,可當他看到夜明被打成這樣時,還是心疼了。
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啊!哪怕再恨,也是自己的兒子。
他一邊讓人去請大夫,一邊看着柳丞相,質問道:「親家公,你這是何意?我知道你喪女,心中悲痛,可也不能把老夫的兒子打成這樣。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柳丞相佔着理,那氣勢可是相當的強,趾高氣昂,一臉不屑的看着夜楓,說道:「天理?夜楓,你自己沒教好兒子,竟然還敢跟老夫說天理,你也不嫌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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