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站起身來,看向其他人輕笑道:「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跟她有點私人事情要談。」
「什麼私人事情?」葉煙雨皺了皺眉頭,顯然對韓非的這個舉動不是很滿意。
「等他們出去了你就知道了,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的。」韓非哈哈大笑道。
秦楓唰的站起了身,向前一步,道:「有什麼事就當着大家的面說吧,我不會出去的。」
這句話一出口,韓非臉色未變,倒是其他人的臉色先變了,葉問天二話不說,上前直接一隻手拽住秦楓的胳膊,使勁的向後一摔,秦楓也不是善茬,早就料到會有人動手,就在葉問天動手的一剎那,身形向右一閃,躲過了葉問天的攻擊。
韓非倒是表情淡然的坐在一旁看戲,對葉問天的身手韓非很是自信,跟秦楓交過手,雖然秦楓很強,但是碰上葉問天,秦楓還不是他的對手。
一旁的花中禽獸嘴角壞笑浮起,隨手操起一個凳子朝着秦楓砸了過去,這一幕,更讓葉煙雨眉頭皺的更深,只是礙於韓非在場,才沒有發作而已,不過韓非倒是差點笑了出來,花中禽獸總是做些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身手不咋的,但是每一次都是第一個衝上去,秦楓打架行,但是論心黑可就比不過花中禽獸了。
這貨打架從來不講什麼規矩,能偷襲他絕對不會正面攻擊,在他的定義中,能贏才是關鍵,這也是韓非欣賞花中禽獸最關鍵的一點,一個人能否成大事取決於手段,他需要的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英雄,相反,他更需要的是一個不擇手段的梟雄,歷史上每一個勝者都是梟雄,因為不擇手段,所以才會贏。
一旁的秦楓臉色變了變,本來對付葉問天就夠吃力了,結果碰上一個突然襲擊的花中禽獸,更加吃力,看向韓非的眼神很是毒辣,韓非倒是一點不在乎,只要是他的敵人,他向來都是不擇手段,只要能贏,無論什麼手段,他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
「韓非……」秦楓趁着葉問天收手的時候,終於緩了一口氣,大喊韓非的名字,明明是他跟葉問天兩個人動手的,花中禽獸卻意外的插手,他很想問韓非這就是少爺黨的作風?但是花中禽獸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葉問天剛收手,他這邊趁勢已經一腳向秦楓襲去,秦楓畢竟不是韓非,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學生,打架再厲害也是單對單的情況下,對付兩個人就顯得吃力了。
「叫我幹什麼?」韓非樂的清閒,趁着這點功夫反而觀察起葉煙雨來了,看着葉煙雨餓的側臉,韓非只想說兩個字來形容她,尤物,三個字,尤物阿,四個字,真是尤物,五個字,絕對的尤物阿。
沒等秦楓問下一句,葉問天一招得手,一腳踢在秦楓的小腹上,花中禽獸趁亂操着凳子一下子砸在了秦楓的腦袋上,瞬間,鮮血順着秦楓的臉頰劃落,葉問天並不打算罷休,膝蓋對準秦楓的後腰狠狠一頂,花中禽獸直接拽住秦楓的頭髮,向後一拽,秦楓嘩的一下摔倒在地上,趁着這個功夫,從來沒有動過手的胖子猛地大步向前跑去,一腳揣在秦楓的臉上。
「我他媽讓你不識相,少爺讓你出去,你他媽還裝大爺。」胖子一邊大腳的踹,一邊大聲的罵。
這一切來的很快,快到根本沒讓葉煙雨來的及反映,秦楓已經躺在了地上,額前的鮮血順着臉頰向下流,瞬間,葉煙雨的臉色變了又變,終於在胖子的一腳踹過去的時候,轉過身追着韓非大聲道:「夠了,韓非。」
「我覺得還不夠。」韓非聳肩輕笑,接着說道:「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不識相,我說過的話,他還沒有資格反駁,我想跟你談的事情,他還沒有資格去聽,一個人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落下一個這樣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
「做事,要講究資歷的,更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是誰,一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我覺得這樣的結果還不夠。」韓非唰的站起身來,蹲下身,一巴掌扇在秦楓的臉上,輕笑道:「現在,你對我的話還有疑問麼?」
韓非這一巴掌打的揪心疼,秦楓瞬間嘴角再次溢出鮮血,狠狠的看了韓非一眼,不再出聲,韓非輕笑一聲,再一巴掌打了過去,道:「你爸沒教過你別人跟你說話,不回答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麼?」
秦楓咬了咬牙,依舊不出聲,也算得上一個真漢子了,不過韓非想要的不是這種結果,他需要立威,最起碼今天他需要把自己的威信提高到一個沒有人可以反對他的地步。
「韓非,你到底想怎麼樣?」葉煙雨咬了咬嘴唇,顯然已經發火了。
「你在命令我該怎麼做?」韓非轉過頭冷笑道,在這個時候,他誰的面子都不會給,更何況,他現在跟葉煙雨根本就是一個對立面,敵人的關係。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們這樣還算是男人?」葉煙雨冷聲道,她現在很看不起韓非的這種所作所為。
「如果你覺得我是女人的話,你可以摸摸。」韓非聳肩輕笑,在女人跟男人的關係上他從來不反駁,事實證明一切。
「韓非,別讓我看不起你。」葉煙雨上前一步,就要把秦楓攙扶起來。
「你看得起我又如何?看不起又如何?更何況,我從來沒打算讓你看得起我,我做事,不用任何人教。」韓非一隻手按在秦楓的身上,不容他動彈,葉煙雨攙扶秦楓的時候感覺自己根本扶不起他的身體,抬起頭訝異的看着韓非,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意外太多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葉煙雨鬆開手,看向韓非質問道。
「不想幹什麼。本來一件很開心的事,讓他給弄砸了,我說了,一個人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不知道自己是誰,早晚要吃虧,我只不過提前給他一個教訓而已。」韓非理所當然的說道,對付這種不長眼不識相的人,他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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