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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她的人立刻把她扶到一邊的沙發上,還體貼的送上來一杯清水,這裏被綠植隔開,沙發柔軟,也沒有人,她坐了一會兒,勉強把腦袋中的東西給消化了,就冷冷的睜開眼睛。
她伸出手看了看,手指細長,指甲上是精緻的彩繪,無名指上帶着一枚鑽戒昭示着這個身份的主人是已婚身份,現在是在一個宴會上,她穿着及腳踝的黑色長裙,腳下是一雙七公分的細帶高跟鞋,把裙擺掀開一角剛剛露出一點腳踝,右腳踝處多了一個圖騰一樣的蘭草,只有指甲蓋大小,兩片細嫩的葉子,確認了自己不是做夢,她就有心來理清楚現在的事情了。
她本來已經死了,而且死的極為悽慘,屍體被扔在了山崖下,風吹日曬,魂魄被束縛在屍體周圍,想要報仇都沒有辦法,怨氣一天比一天深,緊接着不知道過去多久一個聲音出現告訴她它可以回溯時光,起死回生,但是她需要幫它,她幾乎問都沒問就直接答應了下來,再慘也不會慘過現在了,緊接着她就來了這裏,那個聲音也消失無蹤。
她腦中除了多出了這個女人的記憶之外還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她知道這個世界不是她的世界,她想要回去就必須找到某件東西。
她又揉了揉太陽穴,給出的線索太了,只說她碰到了就知曉了,別說具體了,是不是活的都不知曉,當然,眼下還不急,她現在更多的是要解決原身的麻煩。
這個身體也叫作孔翎,和她極為坎坷波折的身世不一樣,這位孔小姐從小出身優渥,長相出眾,從小品學兼優,父母皆是社會名流,本該一生順遂,可惜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幾年前孔家的企業在經濟危機中縮水,為了恢復昔日的輝煌,孔翎作為孔家的大小姐聯姻耿家,成為耿家的二夫人,耿家的二少爺在上流社會頗有才名,相較於其他社會名流混亂的私生活,他算得上潔身自好,而且長相出眾,就是不是聯姻是戀愛也是個好對象,這也是孔家父母願意把女兒嫁過來的原因,但是這只是表面。
這位二少爺之所以潔身自好,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他心中有個年少時期的白月光,兩人熱戀的時候陰差陽錯的分開,讓他到現在都念念不忘,這份念念不忘的到了婚後還不忘,對妻子極為冷淡,本來就是聯姻,孔翎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既然這樣,兩人各過各的,幾年下來兩人相安無事,但是在一次畫展上這位二少爺遇到了初戀。
對方已經離異並且帶着女兒,可二少爺不在乎,自從見到了她,他就鬧着要離婚,兩人本來就沒感情,離就離吧,可是耿家的老太爺不同意,說他在一天就不准那個女人進家門,二少爺那裏敢和老太爺打對台,努力的幾番沒成功之後,乾脆的家也不回了,社交場合都光明正大的帶着那個女人出入,上流社會就這麼大,這些事誰不知道,孔翎徹底淪為笑柄。
整理完這些之後她就明白剛剛她過來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嘲笑的視線了。
她正想起來,就聽到柔柔的一聲,「孔小姐。」她抬頭看過去,一個穿着白色長裙的女人,身體嬌小,皮膚白皙,唇邊的笑容如沐春風,眼下正抱歉的看着她,「我想和你談一談,是關於安業的。」
耿安業正是她的丈夫,眼前的人不用說了,正是被他藏在心底的十幾年都沒有忘了的白月光。
孔翎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非常漂亮,深邃明亮,五官立體,據說孔家的一任夫人是中法混血,睫毛卷翹,絕對算得上是個美人,這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神冷淡的好像她就不是活物一樣,讓這位白月光笑容越來越淡,直到快要掛不住了。
她又叫了一聲:「孔小姐。」
&並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孔翎站起來,把禮服上的褶皺扯平,「在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你已經把你我放到了對立面,我並沒有和敵人笑容以對的準備,我的家教也不准許我和潑婦一樣的大吵大鬧,你也不用故意激怒我,這位小姐如果急着上位,你可以去找始作俑者,恕我不奉陪了。」
這位初戀小姐在來之前就設想過各種場景,準備了各種應對措施,可是沒想到孔翎居然會是這種反應,那句給予上位讓她臉上起了一層薄紅,顯然是羞憤難言,「孔小姐,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你一定也不想現在這樣下去。」
&位小姐。」孔翎加重語氣,神情越發的冷淡,「你現在能站在我面前究竟是為什麼,你心裏比我還清楚,既然這樣你以什麼樣的立場來要和我談一談?如果你還是原先的身份,現在站在我面前的資格都不一樣有,佔着便利再來告訴我你們不是那樣,好,那我問你,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從前現在以後都不會發生什麼不正當關係?如果你現在點頭的話,好給你這個機會。」
這兩天這點事傳的到處都是,兩人聚在一起,立刻就有人過來看熱鬧,聽到這句話,周圍不少人嗤笑出來,沒想到這位甚少露面的二夫人嘴巴居然這麼毒,一個髒字都不帶,把對方貶到地上去了,再看向兩人,這位初戀小姐看着溫柔如水,眼下被孔翎言辭如刀的逼迫眼睛盈起了一層水霧,越發的楚楚動人,相對的孔翎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面容冷淡,相對的多年的養尊處優氣派立刻把對方楚楚動人映的上不了台面,這讓不少人都想起來這位二夫人出嫁之前的風姿。
耿安業摔下忍不住了,「孔翎!你怎麼說話呢!沒看到小蕊她都要哭了麼!你以前就這樣,現在更過分了!我警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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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安業呆滯的站着,嘴巴半張,水沿着他的臉往下滑,異常的狼狽,回過神來臉瞬間漲紅,「孔翎——」居然敢潑他!!
旁邊看戲的人也是一滯,小小的嘩了一聲,更靠近了幾步,這場戲比想的還要精彩,孔翎收回水杯,臉上的神色還是絲毫未變,仿佛剛剛只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這更讓耿安業暴跳如雷,他上前一步,誰知道眼前一閃,「啪——」又是一聲響亮的聲音,這次孔翎乾脆利落的給了他一個巴掌,這一巴掌用盡全力,震的她手掌發麻,也成功的鎮住了所有人。
&醒了麼?」眼下唯有孔翎最為鎮定,她甩甩手,「你真讓我看不起。」話里毫不掩飾的鄙夷,「你沒本事讓你爸同意和我離婚就來這裏搞這一套,想要逼我去主動提,耿安業,你也就這點本事!真讓我瞧不起,你以為這樣就能羞辱我?讓我扛不住的去你爸面前求情?你做夢吧,誰不知道這是你沒本事,丟臉的只有你自己,對了,還有你們耿家,你最好現在再弄出來一個私生子看看誰更丟臉,哦,我都忘了,你還有這一招,等你和這位小姐有了孩子可以跪到你爸面前求求看,或許能看在這難得一見八點檔劇情上,他肯高抬貴手成全你和這位小姐。」
譏笑的看了兩眼兩人,那毫不掩飾的鄙夷和話里的嫌棄成功的讓耿安業腦袋轟的一下炸開,手指頭哆嗦說不出來半句話,而孔翎已經毫不猶豫的踩着高跟鞋出了宴會,這一通大發神威直接讓宴會上的人重新認識到了這位耿二夫人,剛剛那通話差點指着鼻子罵他一點用都沒有,這三十多年白活了,和三歲小孩一樣想要什麼只能求,還故意用跪來貶低。
這份潑辣勁兒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真不知道耿安業以前究竟是怎麼消受得了的,以前大家都覺得這位耿夫人是因為怯懦才對丈夫的事情不敢過問,現在看來哪裏是不敢,而是不屑,說起來當時是聯姻吧。
如果不是當初孔家急需大筆資金,孔翎未必就肯嫁給耿安業,之前耿安業介紹初戀的時候只是女伴,並沒有說透,大家故作不知,眼下這一鬧,什麼都擺在了枱面上,打量都是光明正大的,那種探究的意思直接讓耿安業面紅耳赤,比之前更甚至,想要解釋又不不知道從哪裏解釋,初戀小姐拉了拉他,這擔憂不已,「安業,你沒事吧?」咬了咬下唇,神情複雜,「剛剛孔小姐是氣急了才會這麼說,你別放在心上,我去找孔小姐解釋。」
&不用去!」耿安業掏出手機,「我打電話給大哥!她現在像什麼樣子!」
這個念頭就這麼扎入他的神經,讓他越發的緊繃,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這樣難看的神色別說孔晨就是孔羽都下意識的放輕了呼吸。
&然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似乎沒有感覺到他扎人的視線,毫不在意的衝着他們點了點頭,她沒有看起來閒,分公司馬上要被賣了,一些關鍵的地方都談妥了,細節方面兩還在扯皮,這是她獨立經手的,她不想在最後關頭出岔子。
等她走了之後,孔父陰沉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孔晨越發肯定他之前的火氣都是衝着孔翎去的,他叫了聲,「爸爸,難道我和姐姐真的要從基層做起?」聲音委屈的不行,「基層不就是端茶倒水,孔翎就是看我和姐姐不順眼,爸爸你也不管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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