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飛一聽急忙擺手道:「張鎮長,我的書法是在上大學時練的,根本不行,所以我看我就不參加這次書法大賽了,讓別人去吧!」
張鎮長一聽就連連稱讚道:「年輕人不錯,所謂謙虛使人進步嘛,你能看出自己的書法造詣還有所欠缺,已經就不錯了。不像我的那個侄兒子張河口,他字寫得不成,還聽不進去我的建議,哎,沒有辦法,只好就一直臨摹王羲之的字了!沒出息的東西!」
徐浩飛對張鎮長說道:「臨摹當然是寫毛筆字的基礎,可是我們總不能一直去臨摹別人的東西,要在學習別人書法藝術的基礎上,創立出自己的個性來,才會逐漸成功的!」
張鎮長一聽就連連鼓掌,嘴裏澤澤稱奇道:「好啊,好啊,你對書法能有這樣深厚的造詣,我老張佩服地不行了,哈哈哈!來來來,小徐,我這裏文房四寶都有,你就賞光寫幾筆吧!」
徐浩飛推辭不過,就拿上張鎮長早就準備好的毛筆,張鎮長親自給徐浩飛磨墨,徐浩飛略加思索,就提起那支大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了四個大字:中而不庸!
張鎮長一看這個小伙子的毛筆功夫煞是了得,下筆起筆都是有章有法,看來修煉的功夫是不淺啦!
所以張鎮長急忙誇獎道:「小徐,看不出來,你的書法造詣是不小的,這幾顆字我再練上十年也是比不上的,中而不庸,不錯不錯,太好了,我收藏了!」
徐浩飛被張鎮長誇獎了幾句,心裏不覺有些飄飄然,於是就說道:「哎呀,就是有一點缺憾,我的名章沒有帶,所以我就不能給自己的這幾個字蓋個標頭了,這真是一個遺憾!」
張鎮長一聽就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切磋書法,這一張我收藏了,所以就蓋上我的章子吧,你看行不行?!」
徐浩飛覺得只是一張書法作品而已,沒有啥大不了的,所以他就對張鎮長笑了笑,然後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哎呀,這怎麼敢用你的名章呢?您是張鎮長,我是一個小秘書,這個恐怕有些擔待不起啊!」
張鎮長一邊說沒關係,一邊從抽屜裏面拿出一方印章,過去就給徐浩飛寫的這幾個字,首尾都蓋上了自己的名號。
徐浩飛湊近了仔細一看,張鎮長的名號是:烏龜山人,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心裏想着張鎮長那個沾花惹草的漂亮小老婆,覺得張鎮長這個名號也是起得恰如其分。
等到墨汁幹了之後,張鎮長居然小心翼翼地把徐浩飛的這幾個字給卷了起來,保存到自己的書櫃裏面去了,還上了鎖。
徐浩飛心裏覺得可笑,不就是幾個字嗎,張鎮長何至於如此珍惜,看來這個張鎮長是一個痴愛書法之人啊!
……
寫完書法之後,徐浩飛就來到了張鎮長養的那幾隻大烏龜跟前,他左看看,右看看,覺得很有意思。
張鎮長一看徐浩飛喜歡這幾隻大烏龜,就對徐浩飛說道:「小徐,你可不准笑話我,我其實是非常喜歡養烏龜的。你不要看,這些烏龜雖然看起來是一些爬行動物,可是這些傢伙是很靈敏的,搞不好就會咬你一口,而且一咬住就死活不鬆口,可厲害了!」
徐浩飛笑着說道:「張鎮長,我看別人都喜歡養魚養鳥,您怎麼就喜歡養烏龜呢?家裏養着這些,您的辦公室也養着幾隻,真是好玩啊!」
張鎮長給他的烏龜投給了幾條蚯蚓,然後對徐浩飛說道:「你可不要小看這些烏龜,它們是天底下最能以柔克剛的動物之一,據說它們是跟恐龍同一時代的產物,可是那些高大威猛的恐龍早就滅絕了,你看它們這些柔柔弱弱的烏龜卻能堅持着活下來,不簡單啊!」
張鎮長剛說到這裏,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婆馬小水和侄女小麗,她們兩個不知道啥時候已經回來了。
馬小水一聽張鎮長又在給徐浩飛講述自己的烏龜哲學,就對張鎮長說道:「小徐,你可不要聽他的這些烏龜理論,把你一個大小伙都影響壞了,最後也變成一隻不出聲只喘氣的縮頭大烏龜,就跟他一樣!」
張鎮長一聽就對老婆說道:「你們女人家頭髮長見識短,知道個屁!我要是沒有自己的這個烏龜哲學撐着,我這幾年在官場上能混下來嗎?!你們不懂!」
馬小水噗嗤一笑,說道:「你那個還是個官場嘛,混了一輩子,都三十年了,才混了一個鎮長,就是論資格,也該輪到你了,你看你的同學,人家都是部級領導了!」
張鎮長尷尬地說道:
「你一個女人懂啥?!你要是有能耐,你也做一個女鎮長給我看一看,你不要自己不行,還看不起別人!哼!」
馬小水一聽就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跟小麗包餃子去了,你們繼續探討這個烏龜哲學吧,看能不能研究出些啥東西來!」
……
你還不要看,這個馬小水做飯就是可以,徐浩飛自打來到這個鎮政府,現在都有半個月了,還沒有吃過這樣可口的一頓飯,所以吃的很是美味。
吃過晚飯之後,大家又閒聊了幾句話,小麗是一個女孩子,一看夜色已晚,就告辭說自己要回醫院去了。
張鎮長一看時候不早了,就對徐浩飛說道:「小徐,張鎮長給你交代一個任務,現在天色已晚,你不行就把小麗給送一送,把小麗給送到醫院去,你看怎麼樣?!」
徐浩飛立刻說道:「好好好,我去送一松,剛好我也要回醫院,我們是同路,我正好可以跟她一起回去,你們也好放心!」
馬小水一聽急忙也說道:「哎呀,我今天晚上也要加一個班,我一個人害怕走夜路,不行我也跟你們一塊兒去吧,咱們也好是一個伴兒。」
張鎮長不高興地說道:「人家兩個一起去,你就不要再摻和了好不好?!你怎麼一點沒有眼色,你也不看人家都是在那個了,你別去了!」
馬小水生氣地說道:「不行,我還就要跟他們一塊兒去醫院,我可不愛跟你待在一起,老沒意思了,你就在家裏研究你的烏龜哲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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