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不爽,太子鬱悶。
而九阿哥府上,卻是歡聲笑語一片。
兩個小包子可以坐起來了!
嘉淑發現兩個小東西能坐起來後,就來了精神,弄了很多可以掛起來的小玩具,逗着這兄妹倆玩。然後,兩個小包子就常常會坐不穩,在炕上滾成一團。
每每這時候,嘉淑就會樂得合不攏嘴。
兩個小包子看到嘉淑笑,也就跟着呵呵傻笑,渾然不知道他們是被自己的無良額娘給耍着玩呢。
杜嬤嬤看嘉淑這麼折騰,總是會充當兩個小包子的守護神出現,將嘉淑這個壞額娘趕到一邊去。
而嘉淑呢,卻是樂此不彼,逮住機會就折騰。
九阿哥都看不下去了,逮到嘉淑就是一頓折騰,折騰到她只能床上唉聲嘆氣。
嘉淑就很想不通,跟九阿哥過招的時候,明明她比較厲害,怎麼在這事兒上,她卻總是成為高掛免戰牌的那個?
……
京里各個府上店鋪的鬧騰還在繼續,而嘉淑整頓後的鋪子則開始了清倉。
成衣店鋪,輪椅店鋪,自動洗浴室的店鋪,包括酒樓,西洋鋪子、雜貨鋪子、古玩鋪子,凡是九阿哥府上的鋪子,不管是做啥的,都在清理庫存。
然後,一家家的鋪子,全都掛上了待售的牌子。
這是要幹啥啊?
滿京城的人都在看着,難道這九阿哥府上以後都不再經營任何的鋪子?
這一來,京中勛貴、大臣們更加不淡定了。
若是九阿哥府上的產業都關了,那他們是不是也要關啊?
毓慶宮裏,太子接到消息,簡直就給五雷轟頂一樣,徹底傻了,大腦都不會動了。這把所有的鋪子都清了,這是要幹嘛?他可不認為九阿哥真的會不再經營任何的產業,可是,他看不透嘉淑到底想幹什麼。
索額圖,還有太子府的一眾幕僚,全都聚集在一起。
只是,同樣是看不透啊!
「太子爺,這九貝子福晉會不會只是在故布疑陣,虛張聲勢?」
京中的鋪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到手的。即便是皇子阿哥,想要置辦這些產業,也是需要不少的工夫的。
索額圖,還真的不信,嘉淑真的會將這些鋪子處理掉。
其他的一眾幕僚,在仔細思考了一番後,也都認為索額圖言之有理。
「太子爺,或許,我們可以去試探一下!」
索額圖當即建議太子,讓人去買下九阿哥府掛牌出售的部分鋪子。以此來推斷嘉淑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
「好,就這樣辦,去試試!」
太子也是無法,只能去試探一番。
……
而在同一時間,京內不少的府邸里,關於這事兒的討論也都在發生。
多數人的態度,倒是跟索額圖一般,認為嘉淑只是在用這種辦法造勢,藉此來逼迫康熙和太子。
裕親王府的花園裏,裕親王福全聽了下人的回報,悠然一嘆:
「婦道人家,還是目光短淺吶!」
此刻的裕親王,正坐在舒適的輪椅上,悠哉地喝着小酒。
報訊的下人沉默不言,對自家王爺的言語,他很聰明地選擇充耳不聞。
裕親王揮揮手,道:「去吧,買幾個鋪子耍耍!」
下人立刻退了出去,去買鋪子。
……
八阿哥則是如太子一般,決定讓人去購置幾處產業鋪子,試探嘉淑到底是什麼意思。要知道,這些店鋪一旦賣出去,再想收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爺,妾身以為九弟妹只怕不是在虛張聲勢!」
八福晉並不贊同八阿哥的試探之舉。
「福晉何以如此篤定?」
八阿哥望向八福晉,關於這個問題,他可是跟幕僚們商議了一下午的。眾人的看法基本一致的,他才會做出決定的。
八福晉微微笑,道:「爺不妨想想,九弟妹做事,可曾有過這種舉動?之前,九弟妹做事,可曾有過這種虛張聲勢的行為?」
八阿哥微微一愣,仔細回想,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
「那,福晉以為,我們該怎麼做?」
「靜觀其變!」
八福晉雖然不知道嘉淑想幹什麼,但這事情,絕不會是眾人想的那麼簡單。
……
九阿哥的書房裏,五阿哥和十阿哥都在,正瞪眼望着九阿哥,完全不信九阿哥的解釋。
「爺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九阿哥很委屈,咋他說真話都沒人信呢?
府里的這些鋪子,九阿哥現在是完全交給嘉淑處置,隨她高興,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他們其實也真沒啥地方需要開銷。
再者說了,紅包彩票賺的銀子之多,九阿哥就沒跟任何人說。
康熙之前還有能眼紅一下,但若是他們的鋪子都關了,府里就剩這一個進項,康熙也只能幹瞪眼。
「九弟,你就算是再寵九弟妹,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這麼折騰。這些鋪子,若是賣了出去,可就真的買不回來了!太子那裏,只會開心!」
「五哥,弟弟真不是在置氣啊!」
「九哥,你就不能問問九嫂嗎?」
十阿哥望着九阿哥。
好吧,他相信這事兒,九阿哥的確是不知情的。但是,難道他就一點不着急嗎?沒了鋪子,府里的進項可就只能靠着俸銀和祿米,那怎麼夠花銷呢?
九阿哥白了十阿哥一眼,道:「不就是幾個鋪子嗎?一年也賺不到幾個銀子,對了,五哥,十弟,你們知道你們府上的鋪子,一年進項多少嗎?」
五阿哥和十阿哥齊齊翻白眼,這種事情,自然有下面的人看着,他們只需要有銀子花就成了唄。
九阿哥一看兩人的樣子,就撇撇嘴,道:「一看你們就不知道!你們回去看看賬本,立刻就明白了,這鋪子啊,除了少數幾個能賺銀子的,其他的,都在虧!」
「不可能!」
五阿哥瞪眼,鋪子如果虧了銀子,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再者說,如果鋪子虧了,誰還開鋪子?
「五哥,要不要跟弟弟打個賭?」
九阿哥可不認為這種不賺錢,只虧錢的鋪子,就他府上有。只怕他的這些兄弟們府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只是,就跟那雞蛋要吃新鮮的一個道理,他們被蒙在鼓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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