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回道:「加上了五帝錢,此局已經不能叫做七星陣了,經過了我的改良……就叫做五帝七星局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幾人說這話的當頭,王慧將菜買了回來,還買回了一隻雞,一條魚,陳小玲急忙上來幫忙,三下五除二,沒用多久,便做出一桌可口佳肴,陳輝為表謝意,強打精神,陪着李響等人吃飯。
飯畢,陳家說什麼也要塞給李響一個紅包。結一段因果,了一段因果,作為卦金,李響將之收下。
在陳家的感謝聲中,李響和吳茹雪以及鄭凱父女倆離開了陳家。
下到樓下,鄭凱和李響互留了電話,鄭凱有心結交李響,言語之中頗為客氣,熱情的邀請他有空一定要來通寶齋喝茶。
將吳茹雪送回家,李響直接回上官古玩店。
…………
程州最近很不對勁。
偌大的別墅里充斥着程州的笑聲,但是所有的下人經過程州的書房時都會下意識地加快腳步。
尼拉卻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看着書房的方向,她手裏還滿是鮮血。
草地上躺着三隻惡霸犬的屍體,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但是口裏卻吐出了許多鮮血,將草地染成赭黑的顏色,怎麼洗也洗不掉,尼拉只能自己親手把草給拔了。
這三隻惡霸犬是少爺今天早上親手打死的。
本來少爺起來時興致很好,說要拉着惡霸犬去附近的公園看看有什麼野味或是兔子,沒想到這三隻惡霸犬不知怎的一見到程州就大叫起來,狂吠不止。
不管自己怎么喝止,就是不停。
這些性子極烈的惡霸犬天生知道服從命令,一般來說絕不會對主人這個樣子,而且是三隻同時發瘋,更是聞所未聞。
尼拉還沒有進一步動作時,程州卻突然發了瘋,一拳拳地將三隻惡霸犬打死,也不知道從沒有練過武術或是運動的少爺是從哪裏來的這麼大力量。
那飛揚的拳頭下面是一道艷麗的血色,仿佛是痛飲了惡霸犬的鮮血,少爺手上的手串顯得格外血紅。
這種暴行直到兩個客人的到訪才停了下來。
不過這個時候三隻惡霸犬早就被少爺活生生地打死。
少爺見到那兩人,又開心地大笑起來,全然不顧拳頭骨節上的斑斑血跡,招呼那兩個人去書房了,留下一地的狼籍交給尼拉處理。
這三隻惡霸犬是尼拉從小養到大的,雖說主人是程州,但實際上更親近的是尼拉。
就這樣被程州活生生打死,尼拉的心裏像是堵了一塊石頭,說不出的難受。
在樓下草地上,她還能隱約聽到樓上書房裏的笑聲,再聯想到最近這段時間程州的反覆無常的舉動,不由地想道:少爺不會是中邪了吧?
…………
次日,嚴博濤早早的就來到了上官古玩店。
茶桌上,李響和嚴博濤端着茶杯,細細的品嘗。
「李大師,怎麼樣?」放下茶杯,嚴博濤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詢問起來。
「嚴教授,很抱歉,那個地方,我還沒有能力去探測,那裏是一座千年古墓,裏面所蘊藏的殺機,十分濃厚,而且,這千年古墓裏面應該還有一些髒東西。」
李響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以一種普通人能夠明白的方式,儘量能夠讓嚴博濤明白。
「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嚴博濤聽到李響的話,心中有些不甘心。
「現在是沒有任何的希望,目前風水界中,能夠進入到古墓之中的人,沒有幾個。」
嚴博濤說的是進入古墓將同事的屍骸取出來,但是,李響明白,這只是藉口,真正的目的,並非如此。
嚴博濤雖然沒有說明白,但是李響心中清楚得很,同樣的,嚴博濤也清楚李響明白這其中的事情。
一老一少,兩個人在這裏打着幌子。
「我知道了,多謝李大師。」喝了一口茶水,嚴博濤嘆了一口氣。
「不用客氣,嚴教授,雖然你沒有說明真正的原因,不過我知道你不說肯定有你不說的理由。」
「謝謝理解。」嚴博濤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響,感激的說道。
黃河古道的事情到這裏也算是有了一個了解,嚴博濤喝完杯中的茶水,便離開了古玩店。
見嚴博濤離開,上官凌雪坐了過來:「事情解決了?」
「算是吧。」李響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對了,凌雪,我找到了一條發財的路子。」
「切,發財!還不給我揀漏去!整天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麼,好意思叫我們兩個女孩子家去市場上揀漏嗎?」上官凌雪佯怒道。
李響解釋道:「等你姐回來,我再跟你們二人說,最近就等着大新聞吧。」
「什麼大新聞?」
李響神神秘秘地沒有說出來。
上官凌雪見他不說,也就不再過問。
最後反倒是李響忍不住,貼了上來,問道:「凌雪,你那個等級評定的事忙得怎麼樣了?」
「已經交上去了。」
「這麼快?」
「有什麼快的。」上官凌雪白了他一眼,「東西都被砸了,連財務報表,營業額這些都省了。自然是快了,只能把前些日子的血龍木手串、虎嘯山林真跡當成業績亮點寫上去,可是現在這兩樣都不在店裏。」
「接下來就會出結果嗎?」
「還要再等一段時間,自己遞交資料還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會有人進行資料核對,然後給出他們自己的判斷。也就是說如果這幾個星期內,店裏要是接了什麼大單子,對等級評定還是有幫助的。」
「放心吧。」李響信心十足地拍了拍上官凌雪的肩膀,「拿第一是不指望了,但坐三望二還是有可能的。」
啪!
上官凌雪拍掉李響搭在自己肩上的鹹豬手,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只知道開玩笑!」
這時上官凌雨拖着步子,沒精打采地從外面回來。
「老姐,你回來了!」上官凌雪站了起來。
上官凌雨「嗯」了一聲,看也沒看上官凌雪二人,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上官凌雪看她兩手空空,以為她又沒有收穫,才這麼沮喪,安慰道:「又不是天天都能揀到好東西,這種事還是要靠運氣的,是吧?李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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