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陸雨柔,實話還告訴你了,她是我的東西,她身的一切都是我買給她的!」周浩因心情激動臉出現了一種病態的嫣紅,惡狠狠的瞪了於小美一眼,「小美,你告訴陸雨柔,你是不是我的東西。」
於小美羞愧的低下了頭,咬着嘴唇,不發一語,顯然是默認了。
陸雨柔看着周浩的目光全是噁心和厭惡,像是看見一條鼻涕蟲在地爬啊爬。對於這種噁心的生物,陸雨柔實在是不想再和他說一個字。
蕭興國臉露出了有趣的表情,看來周二少發飆了。
「於小美,我數三聲,你要是不做咧嘴大笑的表情,後果你是知道的!」周浩似乎很喜歡用倒數來威脅人。
兩滴清淚從於小美的臉頰滑落,下一秒,她推開人群哭着沖了出去。
事情發展到這個樣子,李響心一聲嘆息,都怪自己嘴閒,這於小美恐怕會記恨自己一輩子。
周浩臉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於小美哭着逃走,正說明她確實整過容,那麼剛才自己說的話……
周浩的目光閃爍起來,他是不可能磕頭認錯的,否則丟了周家的臉不說,自己恐怕在京州也再無立足之地。恨恨地瞅了李響一眼,周浩不發一言,轉身走。
「喂,你瞅啥,想走,事情還沒完呢!」李響的聲音在周浩身後響起。
說實在的,對剛才哭着逃走的於小美李響心有些愧疚,但對這個囂張跋扈的二代,李響可不會心慈手軟了。
周浩慢慢的轉過身,如果目光能夠殺人,他已經把李響凌遲了千百遍。
「小子,你是想死麼?」周浩的牙縫擠出這麼一句。
「我不想死,我只想你磕頭認錯。」李響平靜的看着他,像是一個大人在教訓一個犯錯誤的小孩。
周浩只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眩暈,深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拍戲,但是今天的這齣戲主角卻不是自己。
在周浩琢磨着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叫人來好好的調教調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時,一個聲音響起。
「李顧問,浩,你們在幹嘛?」蕭興國適時的撥開人群走進來。
今晚的晚會是他舉辦的,他可不想兩人在這裏大打出手。兩人的梁子已經結下,今晚的目的也達到了。
見是蕭興國走過來,周浩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冷哼一聲:「小子,我記住你了,咱們走着瞧!」
丟下一句標準的「江湖語」,周浩再次轉過身子,圍觀的人群自動地左右分開,給他讓路。
蕭興國的出現,讓李響不好繼續再讓周浩兌現他的賭注,只能任由他離開。
見周浩氣呼呼的往大廳門外走,蕭興國叫了他兩句,但沒得到任何回應。
李響目露深意的看着蕭興國,臉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蕭總,想不到你這位朋友這麼有趣,本來還想和他留個聯繫方式的,想不到他卻急着要走。」
「李顧問,想不到你和周浩這麼投緣,改天我做東,再介紹你們倆好好認識一下。」蕭興國揣着明白裝糊塗,心冷笑:有趣?呵,有趣的還在後面!
周浩離開後,自覺無趣的圍觀群眾也各自的散開,三三兩兩的繼續進行着各自的交際,剛才的插曲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晚會的一劑調味料而已。
當然,晚會大廳的一些人還是刻意的對李響留意起來。整過容的女人們對李響是忌憚,生怕他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說自己整過容,所以都離他遠遠的。
了年紀的男人則是對李響看面相的本事充滿了興趣,只等蕭興國離開後便去向他討教一二。
晚會大廳原本舒緩的音樂變得輕快起來,充滿了節奏感,成對的男男女女們手挽着手開始跳起了舞。
蕭興國對李響客氣了兩句之後便離開了,很快見他拉着一個女伴在場跟着音樂跳起了舞。
今晚的初步試探,讓蕭興國對李響又有了新的認識,資料的信息很準確,這叫李響的傢伙在風水的確有幾分本事。
周浩的吃虧也讓蕭興國清醒的認識到,這個李響並不容易對付。
「李響,一起跳個舞何如?」陸雨柔發出了邀請。
李響露出尷尬的笑容:「我不會跳舞。」
「沒關係,我教你!」
陸雨柔說着要拉他進入舞池,幾個年男人卻向李響圍了來。陸雨柔以為這幾個傢伙是來找茬的,隨即卻見這幾個傢伙都向李響伸出右手,右手拿着的是名片。
「你好李顧問,我是京州靜立方家裝公司的柳東來,這是我的名片。」
「李顧問,我是福興地產的總經理蔡弘,想必李顧問應該是精通面相吧?」
「李顧問,聽說你是風水大師,不知可否指點一二。」
「…………」
如果相信風水面相的人是飛蛾的話,那麼此刻的李響的是一根燃燒的蠟燭,引得他們紛紛聚集在自己身邊。一般情況下,在這種交際晚會,這種事情只會發生在美女身邊。
李響破天荒的開了個先河,甚至讓會場的美女們妒意橫生。
你說說,本來跳舞跳得好好的,突然拋下女伴去請教什麼風水問題,這算是怎麼回事嘛?
李響也很驚,自己的名聲怎麼會傳到京州來了,完全不科學。
風水命運以及運勢這種東西,越是有錢的人越是信得緊,先不說這個年輕人的風水本事靠不靠譜,本着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思想,大老闆們也得去試試水不是。
被人們擠到一邊的陸雨柔撇着個嘴,老大的不開心。
人是會有從眾心理的,蕭興國的旁邊也冷清下來,他眯着眼睛看着李響所在的方向,握着酒杯的手捏得很緊。
…………
十一點半的時候,晚會結束了。
原本李響是想叫個滴滴,但不知陸雨柔發什麼神經,非要自己陪着她走路。李響雖然心有不願,但總不能大晚的把一個妹子丟在路邊吧。
陸雨柔的心情貌似不錯,很自然的挽着李響的手臂,還真像是一對情侶在夜間步行。
想着剛才李響幫那些傢伙指點風水的事情,陸雨柔忍不住想笑。
那個福興地產的蔡弘說是他一到晚睡覺的時候打嗝,藥也吃過,醫生也看過,是不見好,嚴重影響到他的睡眠質量,問李響有沒有什麼風水的治療辦法。
李響取出手機加了他的威信,然後傳了一張貞子的照片給他。告訴他將這張照片打印出來,貼在天花板的北向一米處,之後取一桌置於牆角乾位,桌正斜置一老式玻璃鏡,鏡子左右放兩根白蠟燭。
夜間十二點整,熄滅所有燈光,點燃白蠟燭,打嗝立好。
「李響,你不怕那蔡弘被嚇死?」
「他那打嗝的毛病,還真得往死里嚇!」
陸雨柔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作弄他的。對了,你那個看臉整沒整過的方法能不能教教我?」
李響轉頭打量了陸雨柔兩眼,很可惜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
「完全沒有慧根,你學不會的。」
「……」陸雨柔抽回挽着李響的左手。
乘着她的粉拳還沒落在自己身,李響怪笑着跑開了。
回到時光俊園小區的房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強忍着困意漱了口,李響站在床前,伸開雙手,呈「大」字直挺挺地往床倒下去。
還是大床舒服!
脫了鞋子衣褲,李響拉過被子便想美美的睡一覺,手機卻不分場合時間的響了起來。
伸手從床頭櫃取過來,屏幕出現的一個名字讓李響先是一愣,隨後又猶豫着要不要按下接聽鍵。
居然是好久未見的鄒蓉打來的!
這麼晚了,突然打電話給自己,李響總覺得有點詭異的味道。
最終李響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放在耳邊,李響沒有說話,對方也沒有說話,聽筒里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你是人是鬼?」李響終是忍不住冒出一句。
「你才是鬼!」鄒蓉清脆的聲音。
李響這才安下心來,至少不是午夜凶鈴。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李響試探着問。
鄒蓉的回答很乾脆:「睡不着。」
「……」李響露出一個無語的表情,「睡不着你打電話給我?」
「既然你接了電話,那表明你也睡不着。」
鄒蓉這邏輯,神了。哥哪是睡不着啊,明明是剛想睡你電話來了。
「不好意思,本大師深更半夜概不吹牛聊天。」李響想掛電話。
「切,誰有心情大晚的找你吹牛,這不欠你一頓飯嘛,這麼久了,是時候兌現了。」
李響頭暈,請吃飯也不至於這個點打電話來說吧。
「警官大人,小的目前不在晉城,要不改日吧?」李響的聲音充滿了邪惡。
改日?日……
鄒蓉如果能聽出這個弦外音,恐怕會扛着加特林出現在李響面前,然後一陣狂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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