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不知道這些高富帥是誰,更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抓張幕涵。
不過,從張幕涵幾近赤果的樣子,高飛就能看出她遭遇謀方面的騷擾了。
對此高飛很驚詫:依着張幕涵(張家)在京華的地位,除了那個早在二十年前被解紅顏誤殺的陳青外,好像沒有誰敢這樣欺負她吧?
但是很快,高飛就從那扇門後面傳來的舞曲、男人、女人的叫聲中,猛地明白了什麼:原來,這就是的哥所說的那個小會所啊,專供高富帥、白富美放浪形骸的地方。
沒想到張幕涵竟然也參與這種鬼混--不過看她樣子,好像啥事也不知道啊,肯定是上當受騙了。
嗯,就是這樣。
幾乎是在瞬間,高飛就基本搞清楚咋回事了,想都沒想,一拳把敢侵犯他的哥們鼻子打碎後,飛快的踢出一腳,恰好命中那個要對張幕涵動手的哥們前列腺位置。
一下子,那哥們就昏過去了,很乾脆的樣子。
這時候,仍然有人從那扇門裏向外沖:好久了,會所沒有來這麼清純有氣質的妹子了,大家都是健康強壯的雄性,自然得好好爭搶一番才行。
「起來!」
看到越來越多的高富帥從裏面衝出來後,高飛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順便把張幕涵攬在懷中,直接脫下身上的黑色背心,遞給了她:「穿上,最好是臉腦袋蒙住,要是怕丟人的話!」
張幕涵當然怕丟人--張家大小姐來參加這種鬼混舞會,不管是不是被騙來的,但她出現在這兒就是個錯誤,一旦傳出去,那麼她會連累整個張家在京華的聲譽。
「喲,這孫子打人了啊,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衝出來的幾個人中,有人發現了碎了鼻子的高富帥,立即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馬上嚷道:「保安呢,保安快來,這兒有人不守規矩,臥槽!」
按照會所的規矩,眾高富帥可以為一個白富美爭風吃醋,但絕不可以動粗--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文明人,就算是爭搶一個女人,也不該用野蠻手段的不是?
「你先走,出了那個小門後右拐,就會去那邊餐館,快!」
高飛護着張幕涵迅速後退,來到了院子中間。
他讓張幕涵先走,倒不是說沒把握保護她,與眾多高富帥相抗衡,而是知道她身份不同,絕不能曝光。
「謝、謝謝你,高飛!」
張幕涵道謝,被高飛沒好氣的罵道:「啥時候了還來這些虛的,快點滾蛋!」
「哦,那我滾。」
張幕涵傻傻的點了點頭,用背心遮住腦袋,轉身就跑。
這絕對是她人生中被人罵着滾蛋,卻心悅誠服的唯一一次了。
「揍他,揍這孫子!」
「喲呵,這孫子好像不是咱們的會員啊!」
「他不是會員,草,不是!」
「開燈,開燈,關門--打狗!」
一眾高富帥借着院子裏的燈光,這才發現高飛很陌生,根本不是這所會所的會員,立即意識到有外人混進來了,同時也都個個興奮異常。
畢竟眾高富帥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四處找刺激的或是。
他們不但長的帥氣,有錢,而且還都有着一定的背景,因為這家會所的存在,大家從各大城區走到了一起來後,就像親兄弟們那樣團結對外。
正所謂人多力量大,老虎來了也不害怕,就因為大家好團結一致的對外,無論會所或者個人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團結在一起的這些人,就會各展神威,化為一股子相當恐怖的力量,把困難狠狠踏碎。
相傳去年也是這個時候,一個在京華底盤上不輸給張耀明的豪門大少,因為看中的女孩子被發展成了會員,與眾多高富帥鬼混,那個大少是勃然大怒,就像把這家會所給封了,把看不順眼的某些人給辦了。
可結果呢,私人會所依舊照常營業,那個豪門大少以後再也沒出現在這條街上過。
張耀明這個級別的大少,喜歡的女孩子被搶走後,最終都只能乖乖的認倒霉後,自然是極大刺激了眾高富帥的自豪感,越發的意識到只要團結起來的力量能有多大了。
現在,有人竟然在會所內鬧事,打傷自己的『同志』,搶走大傢伙的女人,大傢伙能不氣憤填膺,發誓要把高某人給幹個欲、仙、嗨死?
更有幾個衣衫不整的白富美,也衝到了院子裏,打擺子似的瘋狂哆嗦着,尖叫着,狂笑着讓同志們,把那個該被夾死的沙缺幹掉,最好是把某人的兄弟給割下來,然後眾姐妹們在他面前大跳香舞,饞死他……
砰,砰砰的一陣關門聲,音樂聲停止,院子裏再次亮起了幾盞強光燈,數十名高富帥,白富美都擁了出來,圍成一個圈子看着高飛。
有幾個大膽的妹子,在看到高某人不但相貌英俊,渾身還散發出同志們沒有的男人陽剛戾氣後,登時就心動了。
其中一個,更是扭着水蛇腰踩着銀色細高跟黑皮鞋,噠噠的走到了他面前,伸手在他臉蛋上莫了一把,吃吃嬌笑着低聲說:「帥哥,你攤上事了知道不?攤上大事兒了。不過,你要是肯按照鳳姐我說的去做,鳳姐我保管你逢凶化吉,以後還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樣?」
「好啊,那你想我做什麼?」
高飛笑了,很不客氣的抬手,在鳳姐那露出大半截的鼓囊囊上狠狠捏了一把,讓她疼的低聲輕呼一聲,隨即媚眼如絲,順勢癱向他的懷中:「輕點嘛,不知道人家很痛麼?」
鳳姐即將癱進高飛懷中時,某個不懂得惜香憐玉,該挨千刀的貨,竟然及時向旁邊一閃--鳳姐就摔倒在了地上:「啊!」
高飛抬腳,踏在了鳳姐那優美白皙的後脖子上。
「你、你放開我!你這個死全家的沙缺,你這個……」
就像是被踩出脖子的母雞那樣,鳳姐再也沒有了她剛才的風華絕代,唯剩下滿腔的憤怒,嘴裏發出巫婆般惡毒的詛咒,但高飛右腳稍微一用力,她就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看着周圍這群或英俊、或瀟灑的臭皮囊,輕輕嘆了口氣:「唉,你們得有多空虛,才鼓搗出這個破會所來?負責人呢,誰是老大,出來跟老子說說。」
「給我上!」
會所負責人沒有出來,四五個手持電擊棒的保安,面目猙獰的撲了上來,其中一個竟然是個人高馬大的白種人,也是沖在最前面,與高飛面對面。
高飛直直的抬腳,狠狠跺在了這白哥們的下巴上。
白哥們正向一輛所向披靡的人形坦克那樣,一往無前的向前沖,突兀的遭此重創,當場就向後疾飛,過程中還沒有忘記很配合的張嘴噴出一口帶着牙齒的鮮血。
一腳踹飛白哥們後,高飛迅速落腳,重新踏在剛才沒有了腳、想要爬起來的鳳姐脖子上,身子半旋--無敵旋風腳出世,一個橫掃就掃在兩個保安的腮幫子上,讓他們紛紛慘叫着摔了出去。
高飛落腳,仍舊踩着鳳姐的脖子,抬起右手,伸出小指頭沖最後兩個高舉着電擊棒,卻呆愣當場的保安勾了一下,意思是讓他們都上來,再躺地上。
啪,啪!
有閃光燈亮起,這是有人在拍照。
不用問,這是智商很高的人,發現高先生的武力值很驚人後,立即想到了最為恰當的反擊方式,那就是先拍下證據,然後再通過警方的力量,來收拾他。
大家真的很忌憚高飛,因為包括鳳姐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個白哥們,可是東歐的一個地下拳王,據說要不是背負幾條命案,他肯定會是拳台上的一個王者。
但就這樣一個牛比的角色,卻被人一腳跺翻,好像死狗那樣的趴在地上動也不動,誰心裏不怕,誰還敢上來動粗啊?
聰明人,在察覺出動粗不利於自己後,馬上就會改變處理問題的套路,決定用法律的武器來對付高飛。
不得不說這些高富帥、白富美的智商很高:在看到只有高飛一個人後,他們先是耍留氓(這兒的留氓,指的是留氓慣用的解決問題的方式),等高飛也對他們耍留氓後,他們馬上就想到了用法律……
咔咔聲響過後,現場一片靜悄悄,包括被高飛踩在腳下的鳳姐,那倆高舉着電擊棒不知道放下來的保安人員。
大家都有些吃驚,同時也都意識到,以自己優越尊重的身份,跟高飛這樣的人耍留氓,實在是一種恥辱,甚至多跟他對視一眼,都會褻瀆自己『高大全』的形象,所以悄悄的後退,絕對是最為明智的自我保護行為了。
沉默中,一個人走了出來,穿着彰顯上層人士的白色西裝,是個大鼻子,雙眼深陷的老毛子,也是這家會所的老闆。
高飛看向了老毛子,盯着他的大鼻子,很友好的笑了下。
老毛子馬上就像被蠍子蟄了一下那樣,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抬手捂了下鼻子後,這才意識到他有着尊崇的『國際友人』身份,相信高飛就算是再野蠻,也不敢隨便動手干他的。
「咳,這位先生你好,我仙霞私人會所的老總卡若維奇。」
叫卡若維奇的俄羅斯人,先開誠佈公的介紹完自己與眾不同的身份後,這才倨傲的昂起下巴:「請問尊姓大名?」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這人喜歡直截了當,別玩這些虛的。」
高飛抬腳,放開了鳳姐,很溫和的說:「乾脆點,我可沒空在這兒跟你們墨跡。」
高飛說着話時,鳳姐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不堪的跑進了人群。
兩個高富帥,馬上就拍了拍她後背,以表示最為親切的慰問。
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後,鳳姐立即鬥志昂揚,左手捂着生疼的脖子,一雙美眸惡狠狠瞪着高飛,幾乎把一嘴的銀牙咬碎: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是表雜養的!
叮噹一聲響,高飛口袋中的手機來了短訊。
他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看了眼,眉頭微微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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