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道,在地下樓蘭屬於絕對的禁地。
就算是樓蘭王本人,一輩子也只能進去兩次,一次是為上代樓蘭王送葬,另外一次卻是她駕崩後被新的樓蘭王送到裏面去。
高飛在地下樓蘭養傷偶爾外出散步時,他脖子裏佩戴着的牛骨護身符,忽然和修羅道引發了某種神奇的反應,致使莫邪征東起了強烈的好奇心,違背祖訓帶着他走進了修羅道內。
修羅道內有什麼東西,莫邪征東曾經去過一次,自然不稀奇,她帶領高飛進去,就是因為他佩戴的牛骨護身符,在接近修羅道周圍後,就會有種焚音從地下隱隱傳來。
與此同時,牛骨護身符也會發出淡淡的金光。
為了搞清楚牛骨護身符和修羅道有什麼聯繫,所以莫邪征東帶着高飛進了修羅道。
結果,莫邪征東被拓拔千鈞抓了個正着,得去地下『享受』冰火之罰。
要不是水兒在關鍵時刻捨命相救,相信高飛早就變成一具人干,而莫邪征東就算是活下來,也會變成一個吸血鬼了。
修羅道,從那之後,更成了讓莫邪征東想想都膽顫的地方。
現在,陳果果竟然蠱惑她去看看,她想都沒想,右手袍袖一揮——整個人都化成了黑色幻影,一下子就出現在了矮榻前,抬手就再次掐住了她脖子。
陳果果沒有躲,更沒有反抗,只是毫不在乎的說:「不讓去就不去唄,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可警告你啊,你也知道我其實也很喜歡女人,而你又是那種美的不行不行的,小心我趁機非禮你。」
「神經!」
見陳果果一副狗皮膏藥樣子的絲毫不怕,莫邪征東也很無奈,總不能真幹掉她吧,畢竟她這次來樓蘭是高飛的意思,自己也允許了的。
好像很怕陳果果會藉機非禮自己,莫邪征東身形再晃,已經退回了錦墩上,冷冷的說:「我告訴你的這些,你最好給我忘記,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很少習慣被人威脅。」
陳果果揉着脖子,淡淡的說:「看在你其實也很可憐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這些了。」
莫邪征東瞳孔猛地一縮:「陳果果,你敢把這些話再說一遍。」
陳果果昂起下巴,一副凜然不懼的樣子:「不敢。」
「無恥。」
莫邪征東愣了下,除了罵她個無恥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無敵不要臉,陳果果現在跟高飛混後,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趨勢,並因此而得意洋洋,覺得遊戲人生才是真正的生活,過去那些為光復樓蘭宏願的行為,簡直是愚蠢透了。
陳果果慢悠悠躺在矮榻上後,莫邪征東強忍着要把她扔出去的衝動:「明天天一亮,你就帶着那些蟲子離開。只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我保證世外那些人工培養的草藥,就會失去它所有的效果,還會對人體,皮膚產生副作用,足夠你們算計別人的了。」
「明天我就會走,這個不用你囑咐,其實土鱉才會喜歡住在地下呢。」
陳果果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說:「看在你還算尊重我的意思上,你最好是親自送我出去,到時候會好處給你。」
莫邪征東冷哼一聲:「哼,有什麼好處值得我親自恭送你出國的?」
看着窗外西斜的圓月,陳果果晃蕩着腳尖說:「如果好處是幾本經書呢?你去不去?」
「經書?」
莫邪征東身子一抖,嘎聲問道:「是《安歸經》?」
「四本《安歸經》。」
陳果果伸出了右手四個指頭,晃着問:「是不是很動心哦?」
「四本……四本?」
站起身的莫邪征東,語氣中又帶上了憤怒:「你騙我呢。」
「沒有騙你,的確是四本。」
陳果果解釋道:「其中一本黑色的,是老實和尚交給高飛的,青色的,是蘇櫻從你身邊偷走的,一本白色的,是我從外面蒙戈爾的地下陵墓中找到的。但還有一本,也是白色的,是那個小冤家在他姥姥的祖宅夾牆內找到的,據他說至少得有六七百年了,搞不懂哪一本白色的才是真的。」
莫邪征東有些犯傻:「怎麼可能呢?世間不是總共四本《安歸經》麼,怎麼可能會有兩本同樣的呢?」
「或許還會有更多,誰知道哪一本是真還是假?」
陳果果不耐煩的問:「說吧,想不想要?」
莫邪征東用力點頭:「要!」
「好,明天親自送我出去。」
「我親自送你出去。」
「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莫邪征東為了得到全套的《安歸經》,來改變自己悲苦的命運,寧願付出任何的代價。
「來陪寢吧,我沒有一個人睡覺的習慣。」
陳果果斜着眼睛,目光輕佻的看着莫邪征東:「最好是把衣服脫光了,那樣我會方便很多。」
——
男人感覺最自豪的時間段,絕對是早上醒來的時侯。
因為這時候男性的特徵,就會誇張的彰顯出來,儘管可能是尿憋得,只要把水放出來它就會老實了。
在這個時間段,所有還能擁有這個自豪能力的男人,最大的夢想可能就是躍馬揚鞭的馳騁了,尤其是懷裏還有個身無寸縷的漂亮妞兒時,這種感覺就會無限增大。
高飛現在就是這樣。
昨晚沈銀冰兩次噩夢時,別看高飛睡得好像死豬那樣沉穩,實際上這個女人的鬼叫聲實在是討厭的要命,搞的他神經最近都有些衰弱了。
不過在沈銀冰死皮賴臉的睡在他身邊後,也不知道咋回事,高先生接下來的睡眠質量格外的好,仿佛一睜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分了。
這一覺,好像是高飛有生以來最舒服的覺。
在睜開眼的剎那,高先生就能感受到他兄弟正處於無限誇張的時刻,之所以能有這麼靈敏的感覺,那是因為那玩意,好像,也許,可能被一隻溫暖的小手握着。
男人的手,無論如何都稱不上的溫暖的,唯有女孩子的手,才能當得起這個稱呼。
高飛每天早上都會自我膨脹的小兄弟,被沈銀冰握在了手中……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高先生茫然的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懷中的女孩子。
他今年27歲,正值當打之年,無論是身體還是記憶力,都處於黃金年齡段,自然不會忘記昨晚閉眼睡覺之前,沈銀冰是背對着自己的。
可現在呢,沈銀冰已經鑽到了他懷裏,好像貓咪那樣,小鼻子就擠在他退化了的左邊如房上,毛毯早就被扯到地下去了,一隻閃着象牙光澤的腿子,就搭在他腰間,微微張開的小嘴裏,竟然會有一絲透明的哈喇子淌了出來,半點也沒有淑女該有的樣子。
沈銀冰很美,這是所有認識她的人們的共識,無論是羨慕嫉妒,還是痛恨厭惡她的,高飛做為一個和她有過無數次親密接觸的男人,對此更是有着深刻的認識。
不過當沈銀冰身無寸縷的纏在他身上,女性最為出色的部位都在他眼下一覽無遺後,他還是被這種美被震呆了,第一次在看到果身美女時,沒有用喔齪的目光去看她,而是欣賞,用心去感受把世間最美麗物體攬入懷中的夢幻般幸福。
幸虧高飛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土鱉,因為無論是莫邪征東,還是陳果果,她們和沈銀冰相比起來,都絲毫不遜色,所以在長着嘴巴呆了片刻後,就恢復了清醒。
男人從充足的睡眠中醒來後,正是那方面最為旺盛的時侯,這時候有個美女纏在身上,還侵犯着他最要命的東西,要不翻身上馬馳騁一番,那麼就證明這個傢伙不行。
不行這兩個字,在這方面就是對男人的羞辱,很多男人寧可不要命,也不肯承認自己不行——高飛承認了。
沒辦法,現在他不敢招惹沈銀冰,就像在地下樓蘭時,他有無數次機會吃掉莫邪征東,最終卻一事無成那樣,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還不敢拿着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在沒有走到最絕望的那一步之前,高飛絕會自殺的。
高飛覺得現在他就一頭惡狼,餓了整整一個冬天,沈銀冰就是一塊肉骨頭,還是那種加了佐料的,可惜就算是他再餓,也不敢吃一口,甚至不敢舔一下,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閃人,免得控制不住自己會飲鴆止渴。
慢慢把沈銀冰的左腿從身上拿下來,高飛剛要爬起來,依舊酣睡中的沈銀冰察覺出了什麼,吧嗒着嘴巴喃喃說了句什麼,握著一個東西的左手,很自然的攥緊了。
高飛可不是那種沒嘗過肉滋味的懵懂少年,擁有過無數女人的豐富過往,早就讓他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有了靈敏的條件反射,所以在他希望能把他兄弟從沈銀冰小手中掙出來,卻被她下意識的攥住時,一種熟悉並渴望的感覺,立即咆哮着從身體深處騰起,支使着他要撲上去,不顧一切。
「不行,絕對不行。」
深知道那樣衝動會給自己帶來毀滅性危害的高飛,深吸了一口氣,強自把那股子邪火壓了下去,這才試着再次爬起來。
剛剛有些鬆手跡象的沈銀冰,隨着他向外抽的動作,黛眉微微擰了下,又緊了下手。
「靠,搞什麼呢,竟然比我還不要臉?」
高飛心中不服氣的罵了句,剛要不顧一切的爬起來時,動作卻又放緩了。
身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真捨不得當下這種無法描述的喔齪感,於是就借着沈銀冰的左手,本能的做起了那個動作。
話說,如果把沈銀冰吃掉的話,會給他身體造成大傷害,但如果僅僅是借用她的左手呢,應該不會有啥問題吧?
肯定不會有問題。
既然不會有問題,那又何樂而不為,反正又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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