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鬆開我,鬆開我!」
胖女人用力掙扎着,繡花拖鞋都被踢一邊去了,但她怎麼可能會掙開高飛,只能唔唔的叫罵着,被推到了門前。
高飛掐着胖女人走進客廳,後腳向後一踢,把門關上,用力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老梁,老梁,快來啊!」
胖女人大聲的叫着,剛要從沙發上爬起來,高飛卻抬腳踏在了她小肚子上,掏出了一把手術刀。
看到高飛亮出刀子後,胖女人的叫聲嘎然而止,一身肥肉開始瑟瑟發抖。
高飛一臉的猙獰,把刀子抵在胖女人的胸口,淫笑連連:「美人兒,實話告訴你,在下就是人稱『花叢小蜜蜂』的採花大盜彭遠航!嘿嘿,哥們早就羨慕你這身肥肉了,今天特意選擇了吉日良辰前來拜訪受用,識相的,趕緊乖乖的趴在沙發上任由彭某人採摘,要不然的話,我可要用強了哦!」
聽高飛這樣說後,胖女人徹底傻掉,又怕又羞,還又有小小的期待。
不管怎麼說,女人到她這個年齡,這個身材,竟然還能惹到小白臉的青睞,咋說也該有些小自豪的。
「你老公梁司長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高飛彎腰伸手,飛快的在胖女人胸前摸了一把,滿臉都是邪惡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上唇:「我這人最大的愛好,就是在征服你這種半老徐娘時,喜歡讓你老公在旁看着。嘿嘿,他的羞辱、痛恨和無地自容,都將成為我動力的源泉……」
胖女人幾乎暈了過去:你要辦就辦吧,幹嘛非得守着我老公辦?真是個變態哦!
就在這時候,二樓傳來了一聲門響。
……
正在臥室床上蒙頭大睡的梁司長,隱隱聽到老婆的叫聲從外面傳來後,小聲罵了一句,下床趿拉上鞋子開門向下面客廳看去。
還沒有等他看清楚下面的東西,就看到一道白光閃過,接着響起『篤』的一聲,嗡嗡的顫聲從耳邊響起:一把刀子擦着他的左耳,刺在了門板上。
「啊,怎麼回事!」
梁司長身子僵硬,正要轉身向臥室內跑時,卻又看到一道寒芒破空而來,不等他回過神來,又一把刀子釘在了門板上,這次卻是擦着他的左肋。
「唉,幸虧今天帶的刀子足夠多,刀子的貨源也取之不盡。」
高飛輕輕嘆了口氣,慢吞吞的摸出了第三把手術刀,在手裏掂量着對梁司長說:「你要是敢再動一下,我保證你會變成一個太監。當然了,我知道你不信,那你不妨試試。」
接連兩刀,已經把梁司長給嚇壞了,他毫不猶豫的相信,如果他再敢擅自動一下,就真會變成太監。
高飛伸出左手中指,對梁司長勾了勾:「你啥話也別說,乖乖的下來,我保你沒事。」
「哦,哦!」
梁司長木然的點了點頭,戰戰兢兢的離開臥室房門,走下了樓梯。
「坐,坐那兒,別客氣,更別怕,我這人是非常有原則的,從不難為積極配合我的人。」
高飛說着拿下了踩住胖女人的右腳。
胖女人如彈簧板的跳起時,高飛卻說:「你也別動。」
梁夫人登時呆立當場,再也不敢動一下。
高飛坐在沙發上,斜斜的躺下,對梁夫人說:「來,你替哥們揉揉腿——嗯?沒聽到是吧?」
「聽、聽到了。」
梁夫人這時候哪敢說什麼,趕緊蹲下身子,小丫鬟一樣的開始為高飛揉腿。
「哎喲,哎喲,輕點——再稍微用點力。啊,哦,舒服,爽啊。」
高某人愜意的輕唱着,好像高潮了的樣子。
梁司長夫妻倆根本搞不懂高飛是幹嘛的,可又不敢問,只能一個乖乖的坐在那兒,一個給他揉腿,但眼睛都盯着他手裏那把刀子。
閉眼享受了大約五分鐘後,高飛才睜開眼,沖梁司長嘻嘻一笑:「梁司長,貴姓?」
梁司長嘴巴一咧,笑得比哭還難看:「先、先生,我姓梁,叫梁明青。」
「哦,梁明青,這名字好,明清明清,兩個明清,你這名字要是放在以前,可是大逆不道的。」
高飛胡說八道了幾句,才問:「梁明青,你知道我今兒來是幹嘛的嗎?」
梁明青瞥了眼他那衣衫不整的老婆,搖頭回答:「不、不知道。」
「我吧——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彭遠航,外號人稱花叢小蜜蜂,最大的愛好就是強女干梁夫人這種類型的半老徐娘。慚愧,慚愧,哥們也知道這愛好的確不咋的,但有句話說的好啊,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人世間奼紫嫣紅,我卻獨愛這一種。」
高飛抬手,摸着梁夫人那豐滿的腰身:」梁司長,你不會介意我說實話吧?」
梁司長嘴角劇烈抽出着,喃喃的說了句誰也聽不懂的話。
高飛嘿嘿一笑縮回手,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打開視頻播放器,遞了過去:「梁司長,麻煩你先看段視頻。等你看完,你就明白了。等會兒,咱們還得再錄一段。」
高飛的話音剛落,梁夫人就面紅耳赤的抗議道:「你、你是不是要用視頻來要挾我,要挾我從此做你的禁臠?你、你也太卑鄙了吧?我可告訴你,我寧死不屈的!」
高飛愣住,忽然想嘔吐——最終卻只是淫笑一聲:「嘿嘿,這事,恐怕你說了不算。」
梁明青接過手機,點開了視頻播放器,只看了幾眼,臉色就從蒼白變成慘白。
他終於明白高飛是為什麼而來了。
等他看完了那段視頻後,高飛坐起了身子,淡淡的說:「梁司長,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想你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我、我——」
梁明青確定高飛的來意後,反倒是不怎麼怕了,咬着牙的說道:「你隨便把我怎麼樣都行,但我絕不會亂說一句話的,要不然我這輩子就完了!」
梁明青說的沒錯,假如他把高雅吩咐他的那些都說出來,那麼他這個用畢生精力才奮鬥來的副司長,就會離他遠去了。
一個像他這樣習慣了大權在握的官員,如果讓他變成一無所有,他寧可去死。
「真的?」
高飛雙眼微微眯起,閃過一絲不耐煩的凶光。
梁司長根本不敢去看高飛,只是咬緊牙關沉默不語。
他在賭,賭高飛這次找上門來只是嚇唬他,卻決不敢把他怎麼樣,畢竟他是國家幹部。
他可不是錢棟金洪倆人,隨便去那兒做事的差距都不是很大。
「真沒想到梁司長您竟然這樣有骨氣,您要是處在民國時代,肯定是一優秀的地下黨。可惜,現代社會是不需要地下黨的。」
高飛重新靠在沙發上,對梁夫人輕飄飄的說:「把衣服脫了。」
「啊,啥?」
梁夫人一愣。
高飛又說:「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梁夫人胖臉上浮上嬌羞之色,喃喃的說:「這、這不好吧。」
高飛冷笑:「沒啥不好的,誰讓梁司長不配合了?」
梁司長抬頭,咬牙看向老婆:「美美,我知道,這禽獸要糟蹋你了——對不起,我不能在你最需要我幫助的時候站出來,為你驅逐虎狼!但請你理解我。」
梁夫人看着梁司長,目光深情:「明青,我知道,如果你按照他的吩咐做事,我們家就完了。你放心,我寧肯接受天底下最殘酷的凌辱,也不能犧牲我們眼前的幸福!」
梁夫人霍地站起,大義凜然:「來吧,禽獸,讓老娘看看你能有什麼手段!」
梁明青夫妻倆的寧死不屈,大大出乎了高先生的意外,同時也讓他惱羞成怒,抬手就把梁夫人拽倒在了沙發上。
不等梁夫人的驚叫聲落地,高飛又把梁明青拽了過來,一拳揍在了他肚子上。
梁司長哎喲痛呼一聲,彎腰剛要抱住肚子,高飛已經撕下了他的睡衣。
質量很不錯的睡衣,在高飛手中就像是棉絮那樣,眨眼間的工夫就被撕成了七八條。
「好,這可是你們逼我的使出絕招的,丟人現眼別怪我!」
高飛獰笑着,不顧梁明青兩口子的反抗,就像是捆豬那樣把他們四肢捆住,也塞住了嘴巴。
拍了拍手,高飛掃視着倆人的身子:「梁司長,梁夫人,等會兒你們可得忍着點疼,因為澆上花生油被燒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
梁夫人這才明白高飛的真實用意,心中大悔,連連搖頭哼叫着什麼。
高飛抬腳,在她肥胖的屁股上踹了一下,滿臉鄙夷:「就你這身肉,還想獲得哥們的青睞?這是仰着身子想好事呢,你就等着在烈火中永生吧。」
看到高飛目露凶光後,梁明青開始還是很怕的,但隨後就鎮定了下來,只是狠狠看着他,意思是說:我才不信你敢把我們燒死!
梁明青猜的沒錯,高飛的確不敢把他們真燒死,頂多也就是嚇唬他們一下罷了,畢竟老梁所犯的錯誤,也不是天人共憤的。
麻痹的,碰到這樣一個官油子,一個恨不得被乾的半老徐娘,還真有些頭疼。
就在高飛做出更兇惡的樣子,彎腰提起老梁要向廚房那邊拖去時,卻聽到客廳外面傳來呼呼的摩托車響聲。
高飛扭頭,就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的女孩子,騎着一輛火紅色的公里跑車,衝進了別墅院子裏。
剛才還強裝鎮定的梁明青,眼裏先是閃過巨大的驚喜,隨後就是慌亂,開始拼命掙紮起來:「嗚——嗚嗚!」
「喲,看你着急的樣子,來的這警花小妹,可能是你女兒吧?」
高飛笑了,笑得很得意,也很齷齪。
老梁這對不要臉的,也許真是油鹽不進,可他們同樣也有軟肋,高飛已經從老梁的眼神變化中敏銳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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