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不聽你的話?洗澡,在十字路口扔掉髒衣服,我都照辦了!」
胖子一手捂住肚子,一邊苦着臉喊。
「是呀,是呀,只是沒有用柳樹枝拍打身體,這,很要緊嗎?」
薛孝順那邊也趕緊來了一句。
「啊,這樣,那先在醫院看看吧,要是情況一直不好轉,我在給你想法子」
王凡看了一眼胖子,直搖頭,這傢伙到底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肚子居然鬧的這麼大,真是讓人頭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像醫生說的那樣,真的有癌變的可能性?
「別胡思亂想了,好好治病,能留下一條命比什麼都重要!」
王凡琢磨了一下,安慰這個胖子。
他情緒這麼差,不安慰他的話也許會出事的。
人有時候是被自己絕望的情緒給打敗的。
從醫院出來後,幾個這才發現肚子都餓的咕咕叫,這會只有先找地方吃點東西了。
「真是急死人了,這胖子,怎麼會這樣?」
一邊吃着點的好酒好菜,薛孝順卻是在抱怨着。
「大師,那塊地還真的不能拍,這麼邪門?那裏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是藏了什麼東西,我記得那天晚上,胖子說他看到過一雙很亮的眼睛,是鬼嗎?」
「不一定是鬼,鬼哪怕到半夜,很多時候你們是看不到的!」
王凡倒是肯定的說了一句。
至於李狗,王凡再一次叮囑他,這塊地不能參與競拍,要他好自為之。
「嗯嗯,就是好奇,那裏到底有什麼東西,不過大師你都這樣說了,胖子又變成這樣,這塊地打死我也不敢再沾染了」
李狗膽子也不大。
這塊地雖然很賺錢,但是也得有命去花才行。
而且,他非常的好奇,這塊地為什麼這麼邪門,又不是鬼,不是鬼那會是什麼?
從醫院回來的了李狗,帶上自己的保鏢去了土地儲備中心,在那裏過些天會有三塊地要競拍,很多人都會事先去拿地的資料。
李狗開始看中你的是這塊最大最好的地,現在王凡說不能拍了,那麼他只能在看看其它的兩塊地了。
去儲備中心時候,李狗意外的遇到自己同行王大金牙。
王大金牙非常的胖,三四十歲的模樣,因為嘴裏缺了一個牙齒,他給換了一個金牙,看起來很土鱉,同行們就故意叫他王大金牙。
他也是莞城本地人,剛開始起家的時候,是靠着一個有錢的姐姐借給他些錢,還有自己家裏還建的房子做本錢,開始踏入這個行業。
王大金牙心狠手辣,手底下有很多能打的人,加上他在本地很有勢力,很多不好拿的地,都被他用一些黑手腕給順利的拿到手,還建成房子賣出去了!
所以這個傢伙,在東莞非常的有實力,算是李狗一個很有利的強勁對手。
「嘿嘿,李狗呀,看中那塊地了,金牙哥考慮一下要不要然給你?」
王大金牙說的客氣,可是他那眼神和語氣,加上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李狗一下子明白,人家這說的是反話。
「不敢,不敢呀,你知道我這個人,喜歡的地都是最好最大的,你肯讓給我嗎?」
李狗本來今天打算放棄那塊最大最好的地,可是一看大金牙這模樣,在琢磨這個傢伙上一次在自己背後使刀子。
本來他已經看好一塊地,前後耗費了幾個月,價錢才談妥當了,下午就要簽合同的時候,讓這個王大金牙從中攪和了一下,偷偷給賣家許諾。
那塊地,不管自己出什麼價錢,他都多給三千萬。
當時他玩的這一招,差點讓李狗幾個月心血白費,後來李狗硬是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多加了四千萬,才勉強把那塊地給拿下來了。
李狗最後卻感覺沒賺到什麼錢,心裏對於這個半路打劫不講誠信和規矩的王大金牙,恨得牙齒痒痒的。
所以在今天王大金牙故意說反話的時候,李狗當機立斷,馬上作出要搶那塊好地的模樣。
媽蛋,你讓我損失四千萬,這次要是大師說的是真的,我就玩死你!
一想到這裏,李狗心裏就一團火熱!
很快,去出儲備中心拿資料的時候,李狗故意的當着王大金牙的面,一再的詢問那塊最大最好的地的情況,並且當場就交了一百萬的競標保證金。
說是那天自己一定要競拍這塊地。
「這塊地,我們一定要拿到手,那個李狗有點本事,眼睛特別的毒,看中的地都是賺大錢了,上一次多加三千萬都沒有能搶過他,這一次無論如何要拿到這塊錢!」
王大金牙也在關注這塊地,現在見李狗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心裏大喜。
人家簽合同的時候,他都能橫插一刀子,這一次還在競拍,王大金牙自然是不肯放過的,所以他很快交代人準備籌集資金競拍。
為了慎重起見,他從儲備中心出來後,直接讓把他送到那塊地去!
看到這塊地的面積還有位置,再看看滿山的荒草,甚至有一塊燒的黑乎乎的茅草地,這個王大金牙樂呵了。
「這一次一定要撿一個大便宜!」
王大金牙看着那水塘,眉開眼笑,他似乎可以看到五顏六色的紙幣,直往他家飛。
拿下這一塊土地,賺的錢這輩子恐怕都夠用了,特別是能從李狗的嘴裏把這塊錢搶下來,那該是一件讓人多麼開心的事情?
王凡並不知道,關於這塊地,李狗想坑王大金牙!
他此時和汪洋,正去麗麗和阿雅的老家,想看一下能不能有點意外的線索。
很巧,阿雅和麗麗老家就在距離莞城附近,特別是阿雅的房子,距離外國語大學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應該說是特別近的地方。
王凡他們先去了麗麗的家裏。
麗麗家裏只有一個母親在,父親外出做事了,而對於麗麗的失蹤,學校曾經聯繫過她家裏的人,但是並沒有任何的消息。
麗麗自從失蹤後,就再也沒有回家過!
至於阿雅這邊,阿雅已經死了三年了,再問起她老家的人來,人們的記憶都變的遙遠。
「那孩子可憐呀,她爸媽都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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