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青直愣愣地看着鳳落塵手中那多出來的碎片和玫瑰花瓣,又把手中的花瓶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確定花瓶已經完完整整的拼接到了一塊,並沒有缺失的部分後欣喜地戴着白手套,拿過那多餘的碎片和玫瑰花瓣,心想着:哈哈,這一定是破案的關鍵,果然潘海洋的這個案件沒有這麼簡單!
「來人!拿這玻璃花瓶重新去全方位的掃描一遍,什麼指紋之類的都不要放過!」
一位工作人員立刻走過來接過花瓶和那塊玻璃,左右看了會,驚奇地說道:「咦!怎麼多出一塊?」
「這麼說是有多出來的玻璃了?嗯……把整個玻璃瓶和這多出來的玻璃掃描一遍,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個玻璃瓶上沒有潘海洋的指紋。」林半青看到了破案的關鍵所在,興奮地和那工作人員一起去檢驗那玻璃瓶。
果然,在工作人員對整個花瓶檢驗了幾遍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整個花瓶並沒有潘海洋的指紋,而潘海洋的指紋只出現在了那塊多出來的玻璃上和多出來的玫瑰花瓣上。
知道結果的林半青興奮地大叫起來:「哈哈!我就知道這個案件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潘海洋果然是被冤枉的,這個案件很明顯就是栽贓嫁禍!」
鳳落塵看着林半青不停地在念叨潘海洋這個名字,微微吃醋,撇嘴道:「喂,話說你怎麼這麼關心那個嫌疑人啊,就算你知道這個案件是栽贓嫁禍案,除了能證明潘海洋不是嫌疑人外,沒什麼進展嘛。」
鳳落塵的這一番話猶如一盆冷水把林半青從頭到腳淋了一遍,她迅速冷靜了下來,原本興奮的笑容瞬間凝固起來,慢慢變回了原本的愁容,我雖然林半青知道鳳落塵這句話說得沒錯,但還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鳳落塵,風風火火地走出了地下室,直奔上司的辦公室匯報,丟下鳳落塵呆坐着。
上司接到林半青的這份報告後調查了一番,發現無誤,便把潘海洋給放了。
鳳落塵為討好林半青,稍稍使了些法術幫林半青拼接好了案發現場那碎得不成樣的玻璃花瓶和插在花瓶上的玫瑰花束。因為拼接成功,這證據讓原來的殺人嫌疑人、也就是死者的男友譚海洋一下子洗清了嫌疑。
潘海洋慢慢地從走出拘留室,但臉上絲毫沒有任何高興的表情,一臉悲傷地經過林半青身邊,沙啞地說道:「謝謝你幫我證明我的清白,不過我還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潘海洋停頓了一下,拖着通紅的雙眼悲痛地說道:「請你一定要……幫我找出兇手,將兇手繩之以法,以祭我女朋友的在天之靈……」說到這裏潘海洋忍不住眼眶中翻滾的淚水,一滴滴沿着臉頰落在地面上。
林半青看着潘海洋,心情低落到極點,因為她現在連一點破案的思緒都沒有,不懂該說什麼好,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走過來的鳳落塵見現場氣氛如此尷尬,立即上前拍了拍潘海洋的肩膀,鄭重地說道:「潘先生,您放心吧,警察一定儘量找出兇手將他繩之以法!」
林半青震驚地看了鳳落塵一眼,但也不好說些什麼,潘海洋看着鳳落塵,重重呼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搖搖晃晃慢慢遠離。
林半青看着他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心情沉重地看了一眼鳳落塵,嘆了口氣,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坐下。
走到了自己辦公桌前坐下後,林半青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文件,沮喪地趴在桌子上一言不發,鳳落塵走過來,看着頹廢的林半青,想了一會,帶着調侃的語氣說道:「哦喲,怎麼啦,我那不可一世的老婆林半青怎麼如今也會有頹廢沮喪的時候啊,這可不像你啊。」
林半青身體顫了一下,一言不發,繼續把頭埋在手裏,鳳落塵見況,繼續說道:「哎?不會吧,林警察?怎麼會變成這樣啦,你的氣勢呢?就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案件就消極成這樣,不會是真的吧?」
林半青還是沒有動靜,這下鳳落塵可就怒了,提着林半青的領子硬生生把她拉起來,當他發現林半青的眼睛微微泛紅,明顯是要哭了,鳳落塵明顯楞了一下,但還是惡狠狠的說道:「喂!你幹什麼呢!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案子麼,至於嗎,要明白你是一個警察,不是一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小女孩!還記得我們答應人家什麼麼,不要因為困難而找藉口,如果你真的再這樣繼續下去,你將會是我鳳落塵最看不起的人!」
鳳落塵說到最後一句幾乎是喊出來的,警察局裏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的看着那把林半青提起來的鳳落塵,整個警察局估計就他敢把林半青給這樣,要是換做他人估計早被林半青撕成碎片了。
鳳落塵說完,也不顧林半青想說什麼,把她放下來後拿起衣服頭也不回就要走出警察局。
「等一下!」這時,林半青對着鳳落塵對着鳳落塵大聲的喊道,警察局裏的人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以為一場腥風血雨又要上演了,默默地退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看着事態怎麼發展。
誰都沒想到的是林半青直接走到鳳落塵的身邊,丟給他一堆資料,冷淡的說道:「這些是潘海洋平時工作的資料和日常去的地方,等下你和我一去這些地方,馬上出發。」說完後一個人走出了門口。
一臉怒氣的鳳落塵瞬間嬉笑了起來,「嘿嘿,我的激將法還是挺管用的嘛……哎?老婆啊!等一下我啊,別走那麼快!」
「這對二貨夫妻,真逗!」在場的警察都笑了。
一路上,林半青邊走邊仔細翻看手中的資料,鳳落塵則手捧着一大堆資料跟着着林半青。
他們第一個調查的地方是潘海洋上班的地方,死者男友譚海洋,是企業的部門主管,他的辦公室,有幾個花瓶都插着花。因為潘海洋很多天都沒有來了,他的辦公室顯得亂糟糟的,窗邊的一個玻璃花瓶上掛着蜘蛛網。
忙活了一上午,他們兩個把潘海洋的所有同事都逐一問了一遍,然而並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當他們從公司裏面走出來,林半青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想着這陷入僵局的案件,有些鬱悶,心中又充滿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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