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來龍去脈,接下來就該是辦正事兒了。
「咱現在怎麼辦啊?」老奔、嘯天,還有郝浪,哥仨面面相覷,都有點兒不知所措。要是就他們三個還好辦,問題現在還跟着三個拖油瓶呢。
仨人都有點兒犯嘀咕,想不出接下來該干點什麼,主要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排這仨人。
最後還是平板仙君忍不住了,也顧不上被那三個普通人現了,從郝浪兜里鑽了出來對老奔和嘯天說道:「你們倆應該也現了吧,這地方是個陣法,要我說不論是想走,還是想留下來尋找線索,都得先把這個陣法給破了,要不然肯定什麼也做不成。」
姐倆加上那個象牙塔,都站在老奔的身後,因為被老奔的身板給擋住的關係,所以他們都未能現平板仙君的出場,算是省去了點兒麻煩。
他們還以為這話是郝浪說的呢,疑惑於他話里透漏出的陣法之類的內容是什麼意思,有點兒不明覺厲。
而郝浪他們三個在聽到仙君的話之後,也是連連點頭,顯然都很同意仙君的話。特別是嘯天,腦袋點的就跟喝大了似的,畢竟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找她家的那位二郎顯聖真君的下落,她自然是最上心的了。
然而很遺憾,三個人對這事兒都是漿糊腦子,面面相覷,也沒誰有個主意。最後又是平板仙君無奈道:「我對這個陣法還略有些研究,有你們幫我的話,應該有機會能夠將其破掉,不過有些危險是肯定的。」
頓了頓:「不瞞你們說,其實剛才我和郝浪就被人給追殺了,你們破牆鑽出來的時候,我倆才剛剛擺脫了危險。」
「啊?」嘯天和老奔驚訝。嘯天:「我說你們倆怎麼躲草叢裏呢,敢情是逃命啊,我還以為你倆是準備等誰過來跳出去喊聲『德瑪西亞』呢,我就說也不至於那麼無聊啊……」
老奔比他實際,他拿眼睛瞥了一下身後的三個人:「咱們破陣去了,他們怎麼辦啊?」
這是個很實際的問題,以第一眼接觸的印象來看,郝浪覺得他們也不像是什麼野外生存能力爆管的人,別郝浪幾個人一走,這仨人再掛了,那可就真操蛋了!
不管平板仙君顯然已經想到這個問題了,於是說道:「能怎麼辦,就讓他們跟着咱們唄。反正跟着咱們也是危險,咱們離開剩下他們三個,他們也一樣危險,還不如就讓他們跟着呢。你不是帶着玄女那個小黑筆了嗎?大不了完事之後,給他們閃一下唄。」
「也行,倒也是個主意。」
「不行也得行啊,看來也就只能這麼辦了。」
也沒問人家三個人的意見,郝浪他們就私自把決定給做了。然而交談之中,他們卻並沒有注意到,姐弟倆之中的那個姐姐,一直在豎起耳朵仔細聽着他們的對話。
因為他們也沒有刻意隱瞞的關係,所以讓她聽了個八-九不離十,越聽這大妞臉色越差,越聽她的腳步也越向嘯天的方向接近。
最終,一個墊步靈腰,她蹭地竄到了嘯天的身後,身體緊貼住嘯天的後背,同時手裏握住的一把小刀,也架在了嘯天的脖子上。
「什麼情況?」
突然生的一幕,讓所有人都不由為之一愣,不光是郝浪他們愣,另外的那兩個男孩也傻眼了。
這個時候,就聽女孩厲聲呵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帶我們到什麼地方去?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告訴你們可千萬別輕舉妄動,我可是練過的,真要動起手來,你們也真未必是我的對手。」
這姑娘的話一說出來,郝浪他們立馬就明白了,敢情是剛才他們說的話都被這姐們兒給聽到了,似乎還產生了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郝浪有心解釋,又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動手把刀奪過來?好像也沒什麼必要。
這姐們兒拿的就是把工藝品刀,彎刀,有成年人巴掌這麼長,上面貼着一些銀飾,明顯能看出來就是進山前買的,估計都沒開刃呢。
她拿這破刀威脅嘯天,郝浪真心挺替她尷尬,這玩意估計也就能給女俠大人削削腳底板的皮吧……
忽然就被一妞拿刀給架在脖子上了,嘯天也挺無奈,她輕輕動了兩下肩膀:「我說咱別勒這麼緊行嗎?忒刺撓!」
「你別動!」
嘯天是真沒當回事兒,但她一動倒是把這姑娘給嚇一跳,一是怕她反擊,二估計也是怕自己真傷到人。
可惜嘯天並不領情,聽到她的話反而扭的更厲害了:「不是我想動啊,主要是你這恁的我太癢了,要不你給我撓撓?不癢了我肯定就不動了,你不知道,我這人可聽話了。」
「好吧,那你哪癢啊?」
「後背,就胸罩帶上面一點點。」
「這塊?」
「往左,再左一點兒。」
「這?」
「嘶,對對,就這,爽!」
倆妹子當着眾人的面開始撓後背,把郝浪他們都給看傻了,這畫面實在太百合了。
遺憾的是,這種畫面只持續了幾秒鐘,很快這姑娘也現了自己的態度不太對,於是架在嘯天脖子上的刀不由緊了緊,語氣也又硬了起來:「撓也給你撓過了,可以不動了吧?」
嘯天無奈:「嘿,你這女人怎麼這樣呢?好歹也是我們給你救出來的,你這是卸磨殺狗啊!」
「驢!」
郝浪就見不得這亂改成語的,趕忙糾正她。
「那就是過河拆狗!」女俠頗有點兒不改成語死不休的架勢。
「過河拆橋!」郝浪只得再次糾正。
嘯天瞪了瞪眼睛:「這回准沒錯了,狡兔死走狗烹!」
「嚯,真對了哎!」郝浪大聲叫了個好,差點兒沒拍巴掌。
「那你看。」嘯天驕傲的一仰脖,結果卻勁兒使大了,「噗」,脖子上的小刀因為她動作的幅度太大而扎進了肌肉里,緊接着,「吧嗒」被堅韌的肌肉組織給彈飛了,直接飛脫手,掉到了地上。
女孩傻眼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嘯天趕緊道歉,然後彎腰把刀撿起來,遞還給了女孩,自己又再次把脖子伸了過去,變回之前被挾持的姿勢。
嘴裏還笑呢:「來來你繼續,別跟我客氣。」
一下子,女孩更懵了,都快要哭了,你們也太不尊重人了,我是在威脅你們好嗎?
郝浪忽然覺得這女孩有點兒萌的過分了,起碼比過河拆狗那個萌,那個叫缺心眼,傻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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