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過去還沒抱住他,就被他反身一記鞭腿掃飛,我穩住身形揉了揉肩膀,這人好快的反應,等他摸清了我的實力,那就更沒的打了。?
我低吼一聲,隨手抓起地上的一個垃圾簍又向他沖了過去,沒想到他也迎面向我跑來,起身就是一個側踢,我忙把手中的簍子向他扔去,側開身形想靠近他,控制住他拿匕的手,正當我慶幸可以抓住他的手時,恐龍的另一個手下攔腰向我踹來,我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咬牙一狠心,放棄抓他的手,用全力向正對的人撞去。
心裏默念別撞到刀口上了,在身後那人腳落在我腰間的時候,我正好衝出了一段距離,沒受太大的力,但讓我方向產生了變化,撞在對面這人的肩膀上,使得他身子側了側向後退了幾步,而我則撲到了地上,搓的我手臂生疼。
剛翻身坐起來,就看見恐龍的手下舉着匕向我跳了過來,我想找個擋的東西,卻現身邊空無一物。
正在這時,一聲怪叫傳來,我真是感激涕零,阿澤你終於來了。
阿澤輕飄飄的飛出來,撞在了向我跳來之人的身上,人是撞飛了,他手中的匕卻旋轉着向我飛來,我趕緊抬手一檔,擦着我的手臂飛了出去,我翻手看了看,右手臂上劃拉了一道口子,血滲了出來,還好傷口不深,管不上那麼多,爬起來順手抓起地上的匕,又加入戰團,但恐龍的兩個手下都沒有在動手的意思。
阿澤靈敏擅長一對一的纏鬥,人多了他也施展不開,我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們四人就這樣對峙起來,卻都暗自把注意力看向了強子和恐龍。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強子對上恐龍,表面看上去有來有往,但仔細一看強子居然且戰且退,有些畏畏腳,這居然失落了下風?!
在我心裏強子都是用的不要命的打法,今天怎麼揮失常了?!看情形,恐龍揮舞着手中的匕招招都是下的死手,強子的菜刀都掉落到了一邊,明顯要招架不住了!
阿澤向我一灘手,我把手中匕扔給他,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手就飛了出去,是衝着恐龍的肩膀上去的,可匕打是打到了他的肩膀上,但可惜的是刀柄部分,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阿澤自己也愣了愣,看來他的飛刀功夫,還不到位,這玩意運氣的成分佔了不少因素。
但恐龍一吃痛手上的匕也掉在了地上,他惡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向他的兩個手下喊道:「走!」
恐龍帶着兩個手下推開門走了出去,我們沒再阻攔,要真硬拼下去,我們不見得討得了好。
等他們三人離去,我走到強子身邊,有些疑慮道:「強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是的。」強子微微笑了笑,說完眼睛一閉,身體就向我倒來。
我急忙抱住他,感覺手裏是濕的,我忙把他平躺在地上,把他拴在腰間的黑布解開,這完全都已經打濕完了。一個強烈不好的預感向我襲來。
掀開了他的黑衣服,這才看見在他身上全是血,在其腹部有一個小指頭大小的破洞,是槍傷!
他什麼時候中槍了?!我不太會處理傷口,看了看阿澤,他也眼眶通紅的搖搖頭,我只好把黑布束腰圍着傷口固定在他腰間,算是止血。
我瘋了一般衝進臥室拿起電話給凌院長打了過去,通知強子受了槍傷,多派些人過來。他告訴我馬上就到了,叫我不要慌亂,也不要盲目移動傷者。
阿澤坐在強子身邊呆,我走過去看着本是冷漠無情的強子,現在顯得那麼的脆弱無助,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計其數,我坐在他旁邊,看着他緊皺的眉頭,我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了,但還是朦朧了雙眼。
我抬頭看向天花板想止住,可惜眼裏還是不知不覺流下了淚水,腦中浮現在胡同里他把我撞開,我問他,他卻告訴我沒事的場景,他是怕我擔心。
浮現出在樓下剛剛碰見恐龍三人的場景,他要我當場制服恐龍,他怕自己撐不住。
強子是因為無私嗎?不,我認為那是自做堅強,他不是無敵的,他被孤獨打敗。他忘了還有我和阿澤兩個兄弟。
和強子相處的這段時間,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關於他的身世、親人,我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他也從來沒問過我任何一個問題,要說他想賺錢?但他卻把上位的機會給了我,要說為了權?那更是可笑,他根本不屑與人相處。他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一個被外面的人當作魔鬼般的人物,居然替我挨了槍子,默默地承擔着死亡的威脅,不吭一聲!
我依舊琢磨不透強子,但這都不重要了,能為你去死的人,還有什麼好琢磨的。在我心底里知道,他是我的兄弟,可以安心把後背交給他的兄弟。
阿澤已經哭得淅瀝嘩啦了,我們三人也許算不上真正了解對方,但此刻我們卻榮辱與共,這份情感,沒有血的祭奠或許並不純粹。
我擦乾眼淚道:「強子,你聽着,千萬不要有事,要不然你就是小娘皮。我誓,不管恐龍跑到哪裏,我都不會放過他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阿澤的眼睛噴放出怒火,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這樣子,他起身對我道:「蘇哥,我這就去打探恐龍的下落,……用我自己的方法。」
我拉住他,道:「先等等。」現在最要緊的是強子和許情的安危。
正當我們等的越來越焦急的時候,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伴隨一陣雜亂的腳步,門外的醫護人員把門推開小跑了進來,我和阿澤連忙站起來,沒想到凌院長居然親自來了,此刻不是客套的時候,我和阿澤站在一旁也幫不上手,能不耽誤他們就不錯了。
凌院長初步檢查了兩人的傷勢,迅安排人把許情和強子抬了下去,只來了一輛救護車,把他們送上車之後,我和阿澤已經沒有位置上去了,凌院長叫我們放心,他立刻把人帶回去搶救。
目送救護車安靜的離開,我和阿澤再次回到許情的家裏,在臥室找到了一個筆記本電腦,許情的手機卻不見蹤影,我猜測可能被恐龍拿走,臥室除了床,其他的衣櫃等和客廳一樣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是兇手所為,還是被恐龍翻亂的。現場再沒有現其他有用的線索。
我叫阿澤把許情家的門弄來鎖住,他說只能卡住,鎖已經完全壞了。反正這樓上樓下應該都沒人,卡住就卡住吧。
回到我們停車的地方,上車,往私立醫院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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