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招呼大家過來,等他們都集中到一起,啞火一看就明白過來,肯定道:「我爬出來的洞口就這麼大,這肯定是有人把它堵住了!」
阿澤湊過來在裸露的地帶觀察着,左敲敲右看看,道:「確實是被石塊堵住了,下面還有空間!」
「也對,裏面起碼有七八米,不可能填滿的,來我們把他挖開!」啞火說着把挎包放在腳邊,拿出兩把軍刀,遞了一把給山貓。
兩人依着大致的邊緣開始刨了起來,沒一會兒就碰到了堅硬的石頭,他們用刀在旁邊挖了幾個缺口,我們其他幾人也連忙伸手一起用力,把巨石抱了出來,一個黝黑的洞口暴露在我們眼前,心裏都止不住的興奮,但看着燈光都照不到低的洞口又有着莫名的恐懼。
啞火把挎包背上,拿出一個微型手電,手裏提了一把軍刀,道:「我先下去,等我的消息,沒問題你們再下來!」
「等等,」阿澤站出來勸阻道:「我先去探路,這裏有人刻意來掩埋,說不定在裏面也動了手腳,我靈活些,進退更容易!」
「嗯!小心些!」啞火想了想,也沒糾結,直接把手裏的軍刀和手電遞給阿澤。
阿澤接過來刀在手裏試了試,似乎太重了不稱手,還給了啞火,把手電直接咬在嘴裏,坐在地上,深呼吸了兩口,身子一探,雙手張開撐着洞壁,上半身先鑽了進去,我們都沒想到阿澤居然用倒栽蔥的方式進洞,但一想這個姿勢能第一時間現地底的情況,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上面儘量把燈光打進洞裏,幫他照明。
一直看着阿澤越來越下,度很快,幾乎一直都沒有停頓過,到最後我們的燈光只能看見阿澤的腳了,一直看見洞裏的燈光沒在往下,而是在四周晃動,我們這才知道他是到底了,但這個深度恐怕不下於十米吧!怎麼可能只有七八米,要普通人摔下去,雖然有洞壁的摩擦力減緩力道,但骨折是沒得說,這啞火還真是夠爺們,身體居然沒什麼大礙。
阿澤把他的手電向我們晃了晃,接着聲音傳來:「你們不要動,等等我。」說着阿澤一個人在下面忙活起來,一會兒彎腰一會兒起身的,不知道在弄些什麼。過了好幾分鐘他才向我們喊道:「可以下來了,下面還有地道,你們慢些。」
收到答覆,啞火略微一思索,一人分給我們一個手電,安排到:「我們把順序先定好,下去後空間就侷促了,不好換位置。我先下,蘇武你跟上,然後是黑白二子,最後是毒蛇、山貓殿後!」
我們都點頭示意沒問題,隨即麻利開始的行動起來,啞火先下,我見他差不多到底了,也開始鑽進洞裏,我可不敢學阿澤頭朝下,萬一手滑栽下去,不敢想像,手腳並用廢了好一番力氣才到了洞低,手搓的生疼。
一下來就看見地上有很多小的坑洞,一旁有着不少半米來長的尖銳樹枝,果然是陷阱!這些人不僅用石塊堵住洞口,還做了陷阱,幸好阿澤提前排除了,不然這要掉下來,身體都會扎個馬蜂窩,看來這個洞裏有着不下的秘密,否則不會這麼刻意來搞這些么蛾子。
我看了看旁邊的地道,只有一米來高,人只有爬着才能進去,啞火已經跟在阿澤後面鑽進去了,我見上面的白婉兒已經快下到低了,也彎腰跟着啞火後面,一進這裏就感覺很壓抑,畢竟空間太小,身體兩側能活動的範圍有限,洞壁上全是手工挖鑿的痕跡,放眼望去洞內也呈現的是不規則的橢圓,時寬時窄,而且方向有着不確定性。
後面的白婉兒也進來了,向前爬了有好幾米,我回頭問道:「婉兒,你問問後面的人,是不是都安全下來了。」
得到毒蛇他們安全達到的答覆,我們繼續前進,地道里凹凸不平,而且幾乎是石壁,我們的膝蓋和手掌都不好受,一直前行了有上百米,似乎完全沒有盡頭的樣子,我不禁暗自思量到:我們所處的位置,離那個山洞起碼有上千米,要用這麼個方法爬過去,就算不走太多的冤枉路,這個距離也會把我們累趴下的。
正思索間,前面的啞火突然停住了,我拍了拍他的大屁股問道:「怎麼了?」
啞火沒法回過頭來,只聽他說道:「蘇武,你現沒有,這地道越來越狹窄了,再往前我怕根本沒法前進。」
我這才看了看周圍,可不是嘛,一路爬過來沒有察覺到,但左右一動就能感覺明顯變窄了,我們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法轉身,我道:「前面還有多遠?阿澤能不能看到?我剛才在想,我們要這樣保持爬到那處山洞,恐怕吃不消。」
阿澤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這樣,蘇哥,你們原地休息一下,我往前探探再說。」
其實在這麼個近乎於密閉的環境裏,隊伍的尾說話都能聽見,阿澤一說完,就聽見他向前爬動的稀疏聲。
我們也都暫時放鬆下來,最好的休息就是趴在地上。
「蘇哥,我感覺有點難受,喘不上氣的感覺。」這後面毒蛇的聲音。
這樣一聽我有些擔心起來,這畢竟是在地下,空氣有限,要是不通風的話,到後面我們的呼吸都成大問題,我急忙對啞火道:「這地道里前面也不知道通道哪裏,萬一是死路,我們可就白費功夫了不說,那時我們可就進退兩難了。」
啞火沒說話,看樣子他還是堅持這裏能到達那處山洞。
我只好對後面喊道:「毒蛇再堅持一下,等阿澤回來,我們在計劃。」
「沒事,只是這鬼地方憋得太難受了。」毒蛇回道。
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阿澤的回應,他已經去了有2o來分鐘了,我們也等不住了,前面的啞火果斷道:「我前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等待。」
「不行,我們一起去,萬一前面有什麼危險,分開容易被各個擊破,」我道。
「走!」啞火也不多說。
我們繼續向前爬行,猛然間,前面的啞火突然停住,奇怪道:「你們聽見什麼動靜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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