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林夕雨,炸膛三人互看了幾眼,骨灰盒交到我手裏,重新返回到了車上,炸膛開動了車子。
我開口道:「炸膛,謝謝你,要不是你的配合,石sr不會改變主意的。」
炸膛擺擺手:「不足掛齒,你們還不是太了解石長官,他心裏裝了很多事,但不代表着他會忽略問題不放在心上,只是他考慮得比我們多,所以有些東西他必須做取捨,要說最累的,不是我們而是他。」
我點點頭,表示出一絲擔憂:「就石sr一個人返回殯儀館會不會太勢單力薄了,我總有點不放心啊。」
「石長官是去調查,又不是去打仗,他想的肯定比我們周到,而且他身上有配槍,安全上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炸膛說。
我掏出手機給潘老伯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石sr已經在會殯儀館的路上了,潘老伯很興奮,說他馬上就去大門口等着,便掛了電話。
「蘇武,石sr對你還真是沒話說吧,」林夕雨說道:「他要回去調查,我覺得一大半原因都是他在擔心你的身體,也不知道你去哪兒沾染的什麼死氣,真是的。」說着還做出一副嫌棄我的樣子。
我苦笑道:「我也不想啊,你該不會是害怕我傳染給你吧。」
「反正你離我遠點就行了,剛剛該上副駕駛的,也不知道你究竟在搞些什麼名堂,怪怪叨叨的。」林夕雨的嘴巴可沒個遮攔,說這還把臉側向一邊,似乎不想搭理我。
「這麼久沒見,你就別損我了,我不也是執行任務嗎,被搞成通緝犯連個安穩覺都睡不了,還被你嫌這樣嫌那樣的,我這心裏也不好受啊。」我搖搖頭,每次和林夕雨見面,總說不了幾句話就得有點矛盾。
「你們就別鬥嘴了,鬧的跟小兩口吵架似得,我們部門可有明文規定,同事之間不能談戀愛!」炸膛在前面搖頭晃腦的說道。
我和林夕雨同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感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不會自信到降的住林夕雨這妮子,而她也不可能看得上我,就這麼簡單。
林夕雨突然臉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嗔怒道:「炸膛,你可別瞎炒作,不許開這種玩笑。」
「好好好,小林我可惹不起你,我不開玩笑了。」炸膛還悄悄的在後視鏡里對我眨了眨眼睛,然後正色道:「其實石長官也對死屍復活的事情一直都耿耿於懷,那是三年前了,那次我和啞火,還有一個叫歐藍,外號是藍鷹的兄弟在執行一項秘密監視任務,但卻被對方察覺,對方卻偏偏不動聲色,在我們措手不及的情況下,突然對我們一頓追殺。藍鷹的身手最好,為了我們哥倆逃脫主動留下來斷後,我和啞火是成功逃走了,可我們回部門等了整整兩天,藍鷹都沒有再回來,石sr聯絡了許多情報人員,都沒有提到藍鷹的下落,就在第三天藍鷹獨自回來了。」
炸膛說到這裏微微頓了頓,仿佛在回憶那天的畫面,然後繼續道:「他身中六槍,躺在了掃黃組的大門邊,就對石長官說了一句話『我回來了。』便咽了氣!」
難以想像這個叫藍鷹的前輩是怎麼逃脫的,不知道經歷了多大的困難,竟然能挺住最後一口氣回到部門,這恐怕是把使命看的比生命更重要的人才會有的毅力,我咬牙道:「這個藍鷹前輩真是了不起!」
炸膛點點頭,自豪道:「如果論徒手格鬥,就算我和啞火加上來,也會被藍鷹一隻手給放倒,那傢伙生猛的很,我們部門人雖一直不多,皆是有真材實料的人物,從未出現過孬種。」
我和炸膛打過一架,他的身手,說實話很一般,也就可能比我厲害上那麼一點,而啞火要強上很多,但這也能說明藍鷹的強悍了,能一隻手打贏這兩兄弟的聯手,那如果真的打鬥起來,絕對是碾壓的結局。但人各有所長,炸膛的槍法絕對犀利,而啞火,這個炸彈專家,沒了。
我回過神來問道:「可你們監視的是什麼人,竟然這麼沉得住氣,又這麼猖狂的敢追殺你們,這簡直是無法無天。」
炸膛淡然笑了笑:「領頭追殺我們的,你以後就會見到他。」
「啊?我?」我愣了愣:「你說領頭的是誰?」
「他叫水笙。」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個人我沒見過,但聽說過,就在黑八黑九那裏,水笙是人妖的手下,而且他們說人妖在關鍵的決策上很是看重水笙的意見,沒想到炸膛他們監視的居然是這個人,看來是個狠角色啊。
「蘇武,你認識這個人嗎?」林夕雨看我一臉沉重,對我問道。
「小林,這關係到蘇武的任務,你就別多問了。」炸膛笑道。
「哼,不問就不問,有什麼大不了的。」林夕雨眼睛一轉。
這到讓我想起一個事情來,當時我、林夕雨還有猴精才到部門不久,石sr給我們分別派發任務,還要求我們不能互相詢問,說是如果案件告破那將會讓海冰市也得震動,現在猴精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從分開就一直沒見過他。而林夕雨,我為數不多的幾次回部門她好像都在,也不知她在負責些什麼,要說是在部門裏任職做石sr的副手,那她應該知道我和猴精的事情啊,要說她也在外面執行任務,那也不像是長期臥底的工作,石sr的安排還真讓我摸不着頭腦。
估計林夕雨也和我想到一處去了,她此刻正睜着杏眼狠狠的瞪着我。我把手一灘,表示自己也弄不懂。也不知她動沒動我的意思,她反正「哼」了一聲,把頭轉開了。
炸膛搖搖頭說道:「好了,話題扯遠了,藍鷹犧牲後,我們便把他帶到這裏火化,也就正巧碰見了重案組的老杜他們,老杜那時候也才剛剛帶人接手調查死屍復活的事件,那個叫青果的男子也才被送往醫院,老杜也拉着石長官幫忙着分析分析,但兩人談論了好一會兒後,好像產生了什麼激烈的分歧,最後石長官便帶着我們離開了,但我能看出來,石長官在那件事情上對老杜有很大的意見,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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