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一對小情侶要是鬧彆扭了,該怎麼處理呢?
在男孩子生氣時,妞兒只要拿出足夠的溫柔,說話時故意嗲嗲的,最多用一到三個甜蜜到骨子裏的吻,就能把狂怒好像獅子、沉默好像茅房裏石頭的男人,給迷糊的馬上就忘記不快搖起腦袋晃起了尾巴。
可要是妞兒生氣了呢?大多數男人都會用一個最原始最卑鄙無牙的行為,通過某種不停的運動將她柔化,就像是楚錚現在所做的這樣,半用強的片刻就將沈雲在的衣服給脫了個精光。
以前早就說過了,沈雲在自從一年多之前被楚某人強女干後,就一直沒被男人碰過,但卻一直沒有忘記那種瘋狂過後的爽敢,甚至這種感覺把一切的恥辱都給淹沒,經常出現在她夢中,讓她又是害怕又是自責卻更嚮往。
這麼長時間以來,從那件事上嘗到甜頭的沈雲在,不是她不想讓男人碰,而是不想讓她看不順眼的男人碰。
那麼她到底看誰順眼呢?這個問題她也曾經考慮了很多次,但除了那個讓她恨不得踩死的楚某人外,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讓她的春心再次動一下……現在,事隔很久之後,就在沈雲在剛想嘗試着去愛那個根本看不起她的楚錚時,這個傢伙卻不由分說的將她的衣服脫光了。
「你、你別這樣,我不想,真的不想……你的手怎麼動的這樣討厭?」沈雲在渾身酸軟無力的說出這句話時,楚錚已經順着她的嘴巴向下輕吻了,同時用他那隻握慣了兵器的靈巧右手,輕車熟路的摸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帶,只是看似隨意的撩撥了幾下……
然後,大酒店外的黑色夜空中,忽然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在海風的吹拂下,帶着無盡溫柔的小雨敲打着酒店的玻璃窗,與某個房間中發出的好像是妞兒在哭泣的吟唱相互應和着,彈奏出了人世間最讓男人嚮往的樂章。
……
不知道什麼時候,窗外停停下下的小雨,終於在沈雲在發出輕微而均勻的呼吸聲中,慢慢的停止了,皎潔的月光再次從雲朵中鑽了出來,透過酒店套房玻璃窗最上面的一角,斜斜的映在她那張帶着滿足笑意的熟睡的臉上。
楚錚左肘支在床上用手托着着腦袋,望着沈雲在的小臉,覺得那位女作家說的那句話簡直是太有道理了,並決定以後最好經常用這個法子來對付那些想找他麻煩的妞兒:雖說老子還沒有盡興,但看在你肩膀受傷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吧。嘿嘿,這可真是一種既省錢又省心還享樂的絕好辦法啊,只是老子得把身體養的好好的才行,要不然的話早晚會變成人干。
就在楚某人望着沈雲在浮想聯翩時,他那逐漸從極度興奮中冷靜下來的聽覺,卻猛地聽到身後忽然有人在說話:「哎呀,疼死我了。」
就像是在炎熱的夏天一下子墜入了冰窟那樣,剛肆意放縱了兩次的楚某人,說啥也沒想到窗裏面竟然還藏着個人,渾身的神經騰地就是一緊,隨即霍然轉身,那一束透過窗簾映在沈雲在臉上的月光,就被他那張還帶着淫笑的小臉給擋住了:「誰!?」
被沈雲在一掌給看昏過去的阮靈姬,體質可真是弱爆了,直到外面的小雨梅開二度後,她才從昏迷中醒來,然後張嘴說出了那句差點把楚錚給嚇掉魂的話。
阮靈姬差點把楚錚給嚇死吧,其實她又何嘗不是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楚錚給嚇了一跳?
尤其是那一束she進來的月光恰好照在楚錚的臉上,使他那張在白天看上去的小白臉更加的英……猙獰,讓剛從昏迷中醒來的小阮妹妹還以為碰到了鬼呢,頓時就嚇得剛想發出高分貝的尖叫聲,卻猛地發現這張小臉蛋怎麼這麼眼熟呢,好像是她苦苦等待的楚某人。
楚錚在一驚之下低喝出聲的同時,右手已經閃電般向阮靈姬抓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候,那個妞兒已經確定這個人就是楚錚了,馬上就開口說道:「楚錚,我是阮靈姬!」
「啥,你是阮靈姬?」楚錚驟然停住那隻已經將將碰到阮靈姬身體的手兒,呆呆的說:「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呢?」
因為剛從昏迷中醒來的緣故,阮靈姬還沒有來得及想到是怎麼昏迷過去的,只是為睜眼就看到楚錚而驚喜,騰地坐起來一下子就撲在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摟着他說:「是你說讓我在這兒洗白白了等你的呀,你怎麼才來呢,我剛才是不是睡着了?」
心裏很苦很苦的楚某人,被迫雙手緊緊的抱住沈雲在,笑的比死了老婆還難看的喃喃說道:「是呀,你剛才肯定是睡着了,可你怎麼不繼續睡下去呢?咳咳,我是說女孩子得多多休息才能保持美麗的永遠,人家不是經常說美女都是男人睡出來的嗎?」
『夢中情人』就在懷中,阮靈姬就像是在天上那樣,腦子裏除了喜悅還是喜悅之外,別的啥也想不起來了,就知道拿小嘴在楚錚的臉上胡亂的吻着:「什麼呀,也許只有你家的漂亮女人是男人睡出來的吧?楚錚,楚錚,我想你了。」
大多數美麗的蘑菇都是有毒的,大多數良藥都是苦口的……根據大自然的這一定律來判斷的話,大多數平時內秀矜持不愛說話的妞兒,其實到了床上都是熱情奔放的,她會在她愛的男人面前撕下所有的偽裝,將一個真實的她表現出來,這就是傳說中流氓們最愛的悶騷妞兒。
與柴紫煙的大咧咧,花漫語的孤僻冷傲不同,阮靈姬在人前那絕對是一單純到骨子裏的純潔妞,可她一旦露出了本來面目,用她生澀但又火熱的『無師自通』動作來撩撥一個人時,前面所說的那兩位很可能得掩埋疾奔:唉,和她比起來,哀家簡直就不能算是女人呀!
阮靈姬大膽而又狂熱的動作,讓楚某人在迷迷糊糊間也起了懷疑:上次在墨西哥時,這妞兒還挺老實的,怎麼這次突然變得這樣瘋狂了?呀,她不會也和謝妖瞳那樣,練過印度小三的『合歡術』吧?要不然咋這樣讓俺把持不住忘記一切呢,哎呀呀,真受不了她了,有什麼問題完事後再處理吧,反正既來之,則安之!
楚錚根本不知道,當初在墨西哥時,阮靈姬之所以那樣生澀,純粹是因為好多天沒有吃飯了,就算是她想施展『本能』,也沒有力氣去做,更何況那時候她是剛從死亡邊緣爬回來,哪兒有狂放的心情?
可這一次就不同了,因為楚某人說好今晚要她洗白白了要來偷香的,所以她心中早就做好了辦這事兒的準備,在激動和安全的環境下,她要是再像第一次那樣只是乖乖的做一個承受體,別說她自己不會答應了,就連老天爺也會替她叫冤的。
所以呢,完全忘記在看到楚錚之前曾經發生什麼的阮靈姬,現在就像是一隻進入春天的貓兒,將女人和叫春貓兒相結合的優勢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不長的時間就將楚某人給『征服』了個13的了,除了傻笑着行駛他大丈夫的本能外,完全陷入了溫柔鄉內。
你知道女孩子在發出什麼樣的聲音時,才會讓男人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不?
嘹亮的吟唱?
no、no!
是那種明明很爽卻又偏偏裝作承受不住的哭泣求饒聲,最能撩起男人骨子裏的邪惡:他以為是他的偉大壓垮了妞兒的纏綿,其實卻不知道這只是妞兒榨取他的一種帶着迷惑的假象,直到他繳械投降可妞兒還要再來時,才知道『老子上當了!』
知道當一個做着美夢的女人最討厭的是什麼聲音嗎?
不是男人的如雷鼾聲,不是鳥兒站在陽台上鳴叫聲,甚至不是不遠處打樁機的『坑坑』聲,而是在聽到她的男人將別的女人給整出的叫床聲。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是那些小三總是纏着男人別再管他老婆、只愛她一個人那樣。
這是人類的一種天性,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哪怕她根本沒有指責那個男人的權力,可她還是會憤怒,失去理智的憤怒!
當沈雲在被那種痒痒到腳底板的嬌聲給驚醒後,恰好聽到阮靈姬正在嬌嗲嗲的說着那些讓她臉紅的話,閉着眼的傾聽了片刻,就慢慢明白了:啊,趁着我睡着了的時候,這對狗男女竟然不顧廉恥的在這兒做好事了,卑鄙,不要臉,下流,賤人!
把所有能想到的粗話都在心裏罵了一遍後,沈雲在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就從床上騰地坐起,抬起右腳,對着那對正在『打架』的男女就掃了過去,惱聲喝道:「你們都給我滾開!」
沈雲在心中罵出這些話、做出這個動作前,卻忘記了兩個現實:第一,在不久前她就守着阮靈姬和楚某人那個放縱了兩次。第二,她現在是光着身子的,而男人最不怕的就是光着身子的女人了,尤其是在床上。
正被阮靈姬給撩撥的心痒痒的楚錚,剛想重振雄風的再次大殺四方時,已經被他遺忘了的沈雲在卻忽然大喝一聲的對他發動了襲擊,這的確是出乎了他的意外,剛想後仰身子的躲開那隻小腳,卻又怕身下的妞兒會受傷,想抬手去阻止吧,可兩隻手卻被阮靈姬給緊緊的按在胸前,所以他只好微微一側腦袋,用肩膀硬硬的擋住了這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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