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眼上的黑布被拿掉,看到站在床邊的花漫語後,他由衷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拍馬屁是沒有用的,最起碼在你死之前沒用。」花漫語輕輕一笑,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床上,懶洋洋的伸了一下雙臂。那樣子,很像是早上出來晨練般的輕鬆寫意。
「我沒有拍馬屁,再說,你也不是那種被拍馬屁就改變主意的女人,是吧?」楚錚目光帶着貪婪的掃視着花漫語,眼神就像是一匹狼在看一隻羊。
「不錯,你說的很對。」花漫語故意扭動了幾下腰肢,睡袍下的前胸位置就開始波濤洶湧,一點也沒有她在被新聞媒體中採訪時的矜持。
「真大。」楚錚咽了口吐沫。
「好看吧?」
「好看。」
「嘿嘿。」花漫語得意的、或者說是開心的一笑,隨即右腳慢慢的抬起,一直抬到自己的頭頂上空,兩腿之間的角度呈180度,絲毫不為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楚錚面前而難為情:「楚錚,這個姿勢,你熟悉嗎?」
用欣賞的目光看着花漫語那修長筆直的玉腿,在看到中間部位時,楚錚有些不好意思的挪開目光,語氣很誠懇的回答:「這是什麼姿勢?好像是朝天一炷香?還是金雞獨立?」
花漫語慢慢的放下腿,抱着膀子淡淡的說:「這是那天我那麼哀求你、你還不管不顧的姿勢。男人果然是吃干抹淨轉身就忘的主。」
楚錚皺起眉頭:「花漫語,除了那次在黃河公園和你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外,好像我沒有得罪你吧?而且,柴紫煙已經把我訛你的那五百萬給你了。除了這個過節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得罪你的地方,讓你給我餵了那麼霸道的春藥。如果不是你忽然這樣對我,好像我不會無緣無故的侵犯你吧?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從8月13號上午九點多開始,花漫語就一直活在仇恨和變態得到的高潮中,可她唯獨沒有考慮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現在,楚錚說出這些話後,她一下子愣了:是啊,這是為什麼?我為什麼會被他粗暴的強姦?我為什麼要這樣虐待他?為什麼?啊,我知道了,好像我只是想讓他出醜,藉此來打擊柴紫煙的!
「就算你要把我折磨死,可你也得給我個你為什麼這樣做的理由吧?」楚錚再次出聲問道。
「沒有理由,我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花漫語呆了老大一會兒,忽然急躁的低吼了一聲,雙眼有些發紅的疾步走到玻璃櫃前,伸手拿出那根帶刺的皮鞭,咬着牙邪邪的笑着回到床前,在半空中虛揮了一下皮鞭。
啪!空間裏響起沉悶的鞭聲。
楚錚笑眯眯的看着她,漫不經心的說:「以前百~萬\小!說時,經常看到什麼皮鞭滴蠟的,可我從沒有想到,有一天我也會遇到這事。這就是頂級片中的女王嗎?沒想到看起來高高在上的花漫語,竟然對這套很熟悉。不過,我最喜歡的是制服誘惑,如果你要是穿上一身警服啥的,我肯定會開心的。」
「現在你喜歡什麼,你說了不算!」花漫語低聲說着,揮起手中的皮鞭,對着楚錚的雙腿和上身,啪啪啪的一鞭一鞭的用力抽下。
啪啪的鞭聲中,皮鞭上的倒刺,在楚錚的身上捲起一道道細小的傷痕,血從傷痕中慢慢滲出。
「真邪惡。」就像是花漫語抽的是別人那樣,楚錚始終笑眯眯的看着她,哆嗦都沒有打一下。
既然不能抗拒來自女王的暴力,那就微笑着面對吧!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直到最後抽在楚錚身上皮鞭變得沒有絲毫的力氣後,花漫語才扔掉皮鞭,氣喘吁吁的跪倒在床前,雪白的雙臂放在床上。
「下面該是用刀子劃傷口了吧?然後就是滴蠟,這是你習慣了的流程。」楚錚雖然沒有辦法伸懶腰,但他還是做出了一個伸懶腰的動作。
「沒興趣了,那個一點也不好玩。」就像是人畜無害的小女生那樣,花漫語微笑着搖搖頭,然後從床下拿出一包藥放進酒杯,再倒上紅酒,端到楚錚的嘴邊,柔聲說:「乖,喝了它。」
楚錚的眼裏,終於閃過一絲驚懼。
他不怕皮鞭不怕刀子不怕滴蠟,可他真的很怕這種玩意。
「咯咯,」花漫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模樣魅惑到能把小鬼傻掉,膩聲道:「怎麼,你怕了?」
「是,我很怕這種玩意,」楚錚實事求是的說:「我不想再喝這東西了,因為沒感覺。花漫語,看在我好像沒有得罪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別餵我這玩意?」
花漫語歪着頭想了想:「那好。」
接着站起身把紅酒放到旁邊的柜子裏,走回來後,一臉無辜的問:「可我想讓你干我,你不喝藥酒,就沒有力氣呀。」
玉女和蕩婦之間的差別,很可能是人前人後的差別。在人前是玉女,沒人就會變成蕩婦了。
楚錚看着貌似很委屈很為難的花漫語,無聲的笑笑,閉上了眼。在這些天的清醒時,他從沒有放棄想掙開禁錮的想法,可他真的沒有辦法掙開精鋼打造的鐐銬。只能等。雖然等到最後的結果是死。可他沒有別的辦法。他甚至都沒有發誓,一旦獲得自由會怎麼報復花漫語,沒那個工夫……
呃……就在楚錚閉眼思索怎麼對花漫語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服她放掉自己時,忽然覺得唯一沒有挨揍的那個部位,竟然被一團溫軟的濕潤所包圍。
這種感覺,楚錚並不算太陌生。因為前些時間,在夜巴黎大酒店的套房中,芙嵐達就這樣給他玩過……
高高在上冷傲如女王的花漫語,會用嘴和一個男人這樣,這對全世界的男人來說,絕對是頂級享受!可是,楚錚的心卻沉了下去。因為他明白,花漫語既然不顧羞恥,那就證明她絕不會讓楚錚有絲毫活着出去這個地下室的機會!
媽的,人生在世,享受二字!管它日後是死是活呢,該享受就享受,反正左腳已經踏進鬼門關了,再不享受那可是正道大傻逼了!想通了這點後,楚錚睜開可眼睛,抬頭看着長發遮住臉的花漫語:「妞,你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啊。」
「大爺,奴婢以後會越來越熟練的。」花漫語抬起頭,用手攏了一下髮絲,露出精緻的面龐,吃吃的笑着,靈巧的舌頭在那個啥上來回的遊走。
幾分鐘後,她跨腿翻身坐在楚錚身上……
……
8月20號上午差一分鐘十點,冀南泉城大酒店1606號總統套房前的走廊中,凌星帶着十幾個黑衣保鏢守在門口,眼睛望着電梯口。
十點整,電梯門開了。
李彪和六七個同樣穿着黑西服的彪形大漢,魚貫從電梯中走出,隨即分列兩旁。
花漫語走出了電梯。她上身穿着一件雙排扣的白色長袖襯衫,領口是充滿皺褶的荷葉邊,下身穿着黑色筒裙,裙子下擺遮住了膝蓋,一雙黑色超薄絲襪裹在纖細修長的小腿上,裙擺與絲襪之間,隱約露出一小段晶瑩的玉腿,寶石藍的高跟皮涼鞋叩擊着黑色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
看到花漫語走過來後,凌星微微彎腰。
雖然眼前這個女人是主子的死敵,但凌星卻給予了她足夠的尊重。其實,他這樣做,也是因為尊重柴紫煙。需知道,能夠有資格被柴紫煙當作死敵的人,本身就是不簡單。
「柴紫煙呢?」經過連續幾天滋潤的花漫語,眉梢眼角都帶着不同以往的撩人風情,雖然她自己不知道,但這瞞不過別人,就像是生過孩子的婦女和少女完全是兩回事那樣。
「柴董在房間內。」凌星說着,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馬上,門開了,田柯站在門後。
「花總來了。」
「嗯。」田柯嗯了一聲,轉身:「柴董,花總來了。」
「有請。」柴紫煙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花總,請。」田柯打開門,伸手做出請的姿勢。
「你們在外面等。」回頭吩咐了李彪一句,花漫語走進了屋子。而田柯卻走了出來,並帶上了門。
房間內,上身是一件白色立領襯衣,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裙的柴紫煙,正抱着膀子背對着門看落地窗外的風景,左手中夾着一根裊裊的香煙。
那香煙,不但沒有讓人覺得柴紫煙有絲毫的紅塵氣息,反而給她增添了些許的脫俗出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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