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麼多人『仗勢』欺負人家師脫脫的行為,是非常可恥的。
不過,這一切又能怪誰呢?
因為世上總是有這樣一種人:不讓她真正的害怕一次,她依然會憑藉厚臉皮而無敵的。
所以呢,楚錚才任由肖紀中花了師脫脫的臉,給了她足夠的懲罰後,這才出面的。
望着師脫脫,楚錚不屑的笑了笑說:「我放過你這一次,但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剛才和柴紫煙所說的那些話……」
師脫脫馬上叫道:「不敢了,我絕對不敢了!」
「很好。」楚錚點點頭:「你要是敢再犯賤的話,那麼我就會親自把你的雙腿,還有雙手都打斷,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師脫脫渾身打了個激靈,顫聲說:「我、我聽明白了。」
「其實,掙錢的路子有很多,不一定非得用這種不要臉的方式。」
楚錚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就不再理她,而是轉身對肖紀中說:「紀中,你把這位師小姐帶下去,包紮一下傷口後派人送她走,不許再難為她了。哦,對了,另外再去南詔副總那兒帶上十萬塊錢,算是給她的補償了。」
「是!」
肖紀中啪的一個立正,揮手敬禮後對着幾個手下做了個動作,幾個人一起抬起師脫脫,快步走出了人群。
等師脫脫被肖紀中等人抬走後,現場的氣氛才開始活躍起來,很多記者的眼神里,都帶着一種職業的渴望。
說實話,雖說楚錚真的看不慣那個師脫脫,也知道柴紫煙那樣對她就是維護他的名聲,但守着這麼多記者對一個女人施暴的行為,的確好像有些過了,所以呢,他本來不想面對這些記者的,可此時卻必須站出來,適當的釋放一下對媒體的善意。
楚錚自己也知道,就算肖紀中真打斷師脫脫的腿子,自己不站出來,這些記者也肯定連個屁也不敢放,更不會在回去後把真相披露。
可是,他卻不想讓人們覺得未來的瑪雅新城,是一個野蠻的存在,畢竟這是在華夏境內,還是一個法治社會。
就是因為看出了這些問題,所以楚錚才在肖紀中把師脫脫帶離了現場後,才主動微笑着和大家擺手示意:「大家好,我就是楚錚!剛才這兒發生了一幕不怎麼和睦的事兒,在這兒我要對大家說一聲抱歉。為了彌補這些遺憾,我可以接受大家的採訪。呵呵,只要大家提出的問題,不涉及到當前敏感的政治問題,以及我那些私生活……當然了,我也可以適當的透漏一下,只要你們覺得有趣就行……」
見過了強勢的柴紫煙、兇狠的肖紀中後,眾人對瑪雅新城的印象,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
可當楚三太子如沐春風般的,對大家主動發起了被採訪邀請後,這些糟糕印象馬上就被看不見的颱風給颳走了:柴紫煙雖說在商場上很牛叉,她本人也是美的不行不行的,可她終究無法和楚錚相比的,要不然她為什麼甘心和那麼多女人,一起伺候楚三太子呢?
在眾記者心中,楚錚才是瑪雅新城的真正主人,更何況人家孩子有很多傳說般的事跡,不管是南海風雲等政治事件,還是一口氣娶好幾個老婆的私人問題,都在當今社會上是廣為流傳。
所以呢,楚錚現在釋放善意、主動發出被邀請採訪後,這些記者馬上就雀躍起來,紛紛發言。
甚至,大家都在心中感激那個師脫脫:正是因為有你的存在,我們才有機會採訪到楚錚啊。感謝你,祝你早日康復吧,阿門!
……
「哼,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這傢伙也真能做得出來!」
站在簡易房的窗口,望着外面正在面對眾人侃侃而談的楚錚,葉初晴抱着膀子不屑的撇撇嘴,對旁邊的柴紫煙說:「大姐你之所以做出那幅惡人姿態,還不是為了維護他的尊呀啊?可你瞧瞧那傢伙,這時候卻輕易的放過那個師脫脫,這會兒又站出來收買人心了,唉,這啥人啊?」
柴紫煙臉色平靜的笑笑,說:「行了初晴,你也別在這兒唱戲了。」
葉初晴臉色一紅,低聲狡辯道:「我、我哪兒是唱戲了,這不是實話實說嘛。」
「呵呵。」
柴紫煙笑了笑,轉身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抓過南詔戲雪滿上水的茶杯,淡淡的說:「能夠看到楚錚被大家稱讚、信服的這一幕,不止是你自己的願望,應該是我們大家的想法。我在讓肖紀中懲罰師脫脫時,就已經做好了唱黑臉的決定。要是楚錚這時候還不懂得站出來唱白臉的話,那麼他可就是地地道道的傻子了。幸好,他還不算是太笨。」
葉初晴嘿嘿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時,南詔戲雪說話了:「大姐,其實剛才我想站出來,對……」
柴紫煙搖搖頭,打斷南詔戲雪的話:「戲雪你就不要再說了,你現在加入進來的時間尚短,還不適合站出來做這種事。別看那些人在我這樣對待師脫脫時,不敢有什麼異議,但要是換上你,肯定會把事情鬧大,繼而攀升到了華、日兩國爭論的高度上,那樣對你儘快的融入反而不美。」
柴紫煙說的不錯,假如南詔戲雪表現的這樣強勢,那麼眾記者肯定不會買她的帳:師脫脫雖說是個不要臉,可她終究是個華夏人。
而南詔戲雪呢,身上則流淌着日本人的血統,她要是出面懲罰師脫脫,肯定會被在場眾人認為,這是整個華夏民族受到了日本人的羞辱。
這個道理很簡單:主人可以隨意的踢打自己家的狗,可要是別人也敢來揍它,那麼主人就不會願意了,要不然也不會有『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句話了。
所以呢,柴紫煙才說南詔戲雪出面是最不合適的了。
「嗯,我沒有大姐想的這樣多。」
經過柴紫煙的提醒後,南詔戲雪才苦澀的覺出:她雖然對日本那個國家沒有一絲好感,可她終究是個日本人。
在華夏,一個就算像南詔戲雪這樣的日本美女,有時候地位仍然不如一條狗重要。
淺淺的抿了一口茶水後,柴紫煙望了一眼始終坐在牆角的赫斯提亞,這才問葉初晴:「初晴,你認識剛才那個向我提出兩個問題的女孩子嗎?就是讓那個什麼師脫脫效仿的女孩子,她好像被楚錚派人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葉初晴很想告訴柴紫煙,說她不認識黃東東。
不過,稍微權衡了一下說真話和說假話的利害後,她還是決定說實話:「呵呵,你是說黃東東嗎?」
「黃東東?那個女孩子叫黃東東嗎,她是做什麼的?」
柴紫煙饒有興趣的望着葉初晴:「你怎麼會認識她的,她和楚錚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呢?」
「黃東東認識楚錚的時間,並不長。」
葉初晴背靠着窗戶,說:「大姐,你應該還記得前些日子,楚錚在冀南被連軍團父子陷害的事情嗎?」
「你是說黃袖招慘案?」
柴紫煙眉頭一皺,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哦,我知道了,這個黃東東,應該是是京華黃家的人吧?」
「是的,黃東東就是黃袖招的親妹妹。」
葉初晴抿了抿嘴角,就把當初楚錚和黃東東在冀南發生的事兒,詳細的敘說了一遍,末了才搖着頭的苦笑說:「嘿嘿,後來楚錚幫着黃東東,追到了那個川島芳子,奪回了高度機密……我想黃東東對他改變印象、並有了這種可笑的想法,就是因為這件事吧?唉,不成熟的小女孩子,總是特別崇拜英雄的,而咱們那位楚三太子,恰好總是在扮演着英雄這個角色。」
聽完葉初晴的這些話後,柴紫煙愣了半晌,才意興闌珊的說:「是啊,這個人不但愛逞英雄,而且還又是個見了漂亮女人拔不動腿的主。唉,我現在都不知道,他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了,更不知道他以後還要招惹多少女人。」
柴紫煙在說着這些話時,有意無意的向還是赫斯提亞看去,嚇得人家趕緊的搖手為自己澄清:「柴紫煙,我承認奧林匹斯山上的赫拉天后,和楚錚有着不一般的關係,可我對他可沒有那種意思,所以你可別擔、擔心我!」
馬上,柴紫煙、葉初晴、南詔戲雪三人就異口同聲的問道:「赫拉天后?!」
「呃,算我沒說。」
赫斯提亞這才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的低下了頭,做出一副『打死也不說』的英勇就義狀。
看到赫斯提亞這樣後,柴紫煙也沒有再強迫她,而是擺擺手的說:「算了,你既然不願說就算了……我感覺有些累,先去休息一下了。」
……
別看人家楚錚很少面對記者,可人家孩子身份在那兒擺着呢,對待這些『一般人』時,完全就是收放自如。
對那些記者提出的各種各樣,包括私生活在內的問題,他是能回答就如實相告,不能回答的則含笑搖頭說不怎麼方便……總之一句話,在這大半個小時的採訪中,楚錚向記者們釋放了足夠的善意,在改變他們對瑪雅新城的印象同時,也讓他們都懂得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翩翩君子。
一直到回完某個記者提出的『以後精力會放在哪兒』的這個弱智、或者說心懷叵測的問題後,楚錚才笑着宣佈:「呵呵,好了,眼看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還請大家先去臨時食堂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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