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婆婆留個幹練的好印象,柴紫煙一掃過去的女總形象。
上身穿了一件簡潔的g2000白色亞麻襯衫,脖子裏還圍了一條不知道什麼牌子的紫色小絲巾。下身卻穿了一件淺灰色鉛筆褲,腳蹬一雙粉紅色的高跟鞋,十個如臥蠶般的腳趾透着一股子讓男人挪不開眼神的魅力。除了髮型沒有多大的變化外,她徹底扮成了一個ol(辦公室女職員)形象,這讓從鏡子裏看到她的楚錚眼前一亮,接着就低聲罵了句:「狐狸精。」
柴紫煙雖然沒有聽到楚錚的低罵聲,卻從鏡子裏看出了他臉上的表情,於是得意的一笑,好像昨天的那些不快根本沒有發生過那樣,隨手把小包包扔在床上走了過來。
這女人又要故意來勾搭我了。看着鏡子裏款款走來的柴紫煙,楚錚覺得是時候給她一點教訓了,比方真的把她推到,那樣以後就有和別人吹牛的本錢了:想當年,大爺可是玩過南紫煙的主!
「喲。」柴紫煙走到他身後,雙手扶着他肩膀,歪着腦袋盯着鏡子:「沒想到你自我療傷的本事還不小嘛,才過了一夜就完好如初了,害的我都沒有敢把婆婆帶回家來,生怕她看到你那副狼狽樣會心疼。」
「你別碰我。」聽說老媽沒有跟着回來,楚錚就知道她可能是被柴紫煙找了個藉口打發去酒店了,心裏多少的鬆了口氣。
「楚大爺,我可沒有請你來我家的,是你自己眼巴巴趕來的。」柴紫煙笑眯眯的說:「我這個人呢,最大的優點就是胃口好,只要送上門來的東西,很少有拒絕的時候。再說了,你是我老公,我這個當老婆的碰碰你怎麼了?別忘了別人家的老婆老公可都是不穿衣服的在床上碰的。」
「哼,你還是少給我來灌迷魂藥吧,昨天那些話難道你忘了?」
「我可沒有忘。」柴紫煙搖搖頭:「我不但胃口好,而且記性更好,我會一輩子記住昨天對你說的那些話。」
「變態。」看着鏡子中那張美若天仙的臉,楚錚悶悶的說:「我有時候很納悶,為什麼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下面,會藏着一顆蛇蠍般的心呢?」
「嘿嘿,」對楚錚的挖苦,柴紫煙毫不在乎,反而趴在他背上雙手摟住他脖子,將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和他臉貼着臉的:「大官人我這可是第一次聽你誇我漂亮呢,深感榮幸啊。」
對柴紫煙現在總愛『調戲』自己,楚錚已經學會適應了。反正他是把柴紫煙徹底劃入了『紅粉骷髏』那一類,雖然後背被兩個豐滿的東西壓着時也會心跳。但這有什麼呢?別忘了他在被秦朝狂虐時還『爆發』了的,這只能說明他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罷了。
楚錚稍微歪了歪腦袋,以免剛化好的妝被這女人蹭了去:「柴紫煙,你是怎麼和我媽說你懷孕的?」
「討厭,你問的這個問題很讓人羞於回答呢。」柴紫煙語音嗲嗲的說:「婆婆她是過來人了,我是怎麼懷孕的,還用和她明說?」
「哦,是嗎?」楚錚眼珠一轉:「可我不懂啊,你能不能告訴我?實在不行的話,那用實際行動來解釋也可以的!」
說到這兒,楚錚忽然反身把柴紫煙抱住,不等她明白過什麼來,揚手就將她扔在床上,然後合身撲了上去,壓在她身上,邪邪的笑道:「你不是和我媽說你懷孕一個多月了嗎?雖然我知道你是在撒謊欺騙她老人家,但不要緊,只要現在讓你懷孕,到生孩子的時候,你只要說記錯日子就可以了。」
在剛被楚錚扔在床上並被他壓住的時候,柴紫煙的眼裏還閃過一絲慌亂,可她馬上就判斷出他這是虛張聲勢了。
小子,想嚇唬我?柴紫煙自以為看透了楚錚是怎麼想的,於是不再慌亂,反而伸出左手摟住他的脖子,右手卻在他胸脯上輕鬆的摸索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媚的幾乎要淌出水來,嫩滑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綿軟到骨子裏的聲音:「揚揚,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早就迫不及待了,來吧,來吧……」
哼,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嗎?上次在泉城大酒店的時候沒把你幹了,我就後悔的不得了。這次要是再錯過機會,那我就是傻瓜了。雖說這樣做好像有些對不起秦朝,可對不起……在一個蛇蠍美人的誘惑下,我能有什麼辦法?
「是嗎,容容,我也等了很久了呢!」在心裏給自己找了個推到柴紫煙的理由後,楚錚根本不帶半點猶豫的,抓住她身上那件白色襯衣,雙手向兩邊一分。襯衣上的那幾個扣子,就毫無職業道德的飛到了一旁,把某女的乳白色蕾絲胸罩露了出來。
說實話,自從七年前在上高中時看過小學妹的胸,楚錚還真沒有機會這么正大光明的看女人的胸,雖然上面還有一層礙事的罩罩,但這有什麼呢?君不見楚某男動作恨笨拙的一把抓住就扯了下來?
「咕噔。」當兩座偉岸夾着一條深溝的兒童不宜畫面出現在眼前,那高低錯落形成的一片絕美雪白,讓他的眼睛有被電焊打了一下的灼傷感,但接着就好了……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然後無師自通的就把嘴湊了過去……唉,男人啊,總是在這方面有着驚人的相同天賦。
在楚錚抓住柴紫煙的襯衣作勢要撕開之前,她眼裏還帶着濃濃的譏誚。是的,是譏誚。
可當楚錚真的把襯衣撕開,並粗魯的將最後一層障礙物扯掉,使她那經常在浴室鏡子前孤芳自賞的完美胸器,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後,她就意識到這小子可能要來真的了。尤其是在她上身最敏感的一個凸點被某男用嘴含住、比閃電還要快的悸動感瞬間抵達她中樞神經後,她真慌了。下意識的雙手揪住楚錚的頭髮,使勁的往外推着:「楚錚,你不能這……」
都說色壯慫人膽,何況楚錚本來就是那種月黑風高好殺人的主,他怎麼可能會因為頭髮被揪住就將一腔熊熊烈焰給熄滅?
「這、這不是你正想要的嗎?你怎麼這時候又故作清高了?」楚錚因為嘴裏含着東西,說話未免有些不清楚。
「是!」柴紫煙死命的拽着他的頭髮,大聲嚷着:「我是想要,可我卻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交給你,我要等你徹底愛上我的時候……」
「現在你說了不算了。」楚錚才沒耐心和柴紫煙講什麼愛,他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反手抓住她采着自己頭髮的兩隻手,使勁的壓在她頭頂上面的床上,然後用後腦勺頂住她下巴,另外一隻手就開始解腰帶。
如果是裙子就方便多了……因為心裏緊張,又因為柴紫煙的拼命反抗,楚錚那隻哆哆嗦嗦的手,在解了十幾下後,都沒有把那根紅色小牛皮腰帶解開,這讓他大為惱火,索性放開她的手,任由她胡亂揍着自己的腦袋,開始雙手全力以赴的對付那根腰帶。
「楚錚,我求你了,先別這樣好不好?」柴紫煙雖然雙手死死抓着楚錚的頭髮往一邊拽,也屈起雙腿來不停的扭動着腰身,可在掙扎了片刻後,還是沒能阻止腰帶被解開的命運。
唰的一聲,楚錚在解開柴紫煙的腰帶後,揪住褲腰往下一拉……某個身高一米七一,三圍32d/24/34,體重四十九公斤,腿長一米一三的女人,全身上下除了穿着一條黑色的丁字內外,就像是一朵盛開在寒冬臘月的百合花兒那樣,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早知道脫光了的女人這樣好看,以前真不該浪費那麼多的機會……咦,她怎麼不掙扎了?哦,原來是被老子嚇哭了。那到底是上,還是不上?媽的,這又是一個選擇題。
一個男人,在一個靚如柴紫煙的女人,身『有』寸縷的擺在眼前卻還能有這種想法,只能說這個男人是個思維異常冷靜的妖孽。這種人,最適合當殺手了。
上帝沒有浪費這棵好苗子,所以才把楚錚打造成了當今的殺手之王。
深吸了一口氣,楚錚喘着粗氣的望着淚流滿面傻了般的柴紫煙,很促狹的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那件小丁字內,流里流氣的說:「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常聽人說,只有悶騷的女人才喜歡穿這種款式,沒想到你也是這種女人。」
「我、我不是。」柴紫煙緊閉着眼睛,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倔犟的反駁着:「這是我第一次穿。」
「誰能證明你這是第一次穿?依我看你就是這種女人。」楚錚蠻不講理的向上拽了一下那條一扯就斷的丁字內,眼睛卻看着別處:「你只要承認你是個悶騷女人,我這次就放過你。」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所以我不說……」柴紫煙說着蜷縮起身子,雙手捂住胸膛,用哀求的聲音:「楚錚,我承認,我就是你說的那種悶騷女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這可是你求我的。」楚錚冷哼了一聲,伸手在柴紫煙雪白的左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然後翻身下床:「柴紫煙,別以為老子不敢怎麼着你,我把你脫光卻沒有上你不是可憐你,而是你根本不能引起我對你的興趣。你要是我的話,會和一個被脫光了還沒興趣上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嗎?所以,我們還是離婚吧。」
楚錚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走出了臥室。在把房門關上後,他很虔誠的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慚愧,我撒謊了,我只是想藉此來打擊她,請主原諒我。
怎麼才能打擊一個各方面都優秀到極點、尤其是以容顏自傲的女人?楚大俠現在所說的這些話就是最好的例子,堪稱我輩男兒楷模……當然了,純粹的色狼不能算是男人。看到個漂亮女人就想上,那還是人嗎?
今天所受的恥辱,日後我將十倍的從你身上找回來,一定會!柴紫煙默默的坐了起來,伸手捂着被抽出五根手指印痕的雪臀,淚水滑過臉頰淌進嘴裏,再帶着一絲血紅的滴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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