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又能怎麼樣?反正都受過你的侮辱了。不過不要緊,等拿到手鍊後,我會一口一口把你生吃掉的!
南詔戲雪咬了下嘴唇,慢慢的搖了搖頭:「楚君,我不是為了手鍊,我……在六年前,我就自認是你的人了,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嚯嚯,這女人的忍耐力高的出乎老子意外啊,看來不給她來點真章,還真不能扒下她的貪婪的面具。
說實話,懷裏摟着日本第一美女的女兒,楚錚這個真正的男人身體要是不起反應,那比讓他去吃屎還要難受……所以,在為自己找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後,他說:「既然這樣的話,我現在就要了你,你不會反對吧?」
「我……不會。」我不會同意的,咱們以後有的是這種機會呀。南詔戲雪本想說出這句話的,可在看到楚錚眼裏好像帶有玩味的冷冰冰後,她馬上就改變了初衷。她覺得,就算說不會,楚錚也不可能真的現在把她要了。
人都是要臉的。
南詔戲雪心裏這樣想。
可有的人根本不要臉,楚錚就是這樣的人。而且,讓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是,他好像真想就在這兒把這個女人給辦了!
在聽到南詔戲雪的回答後,楚錚得意的笑笑,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那好,我現在就要你,而且還是在這兒。」
「在、這這兒?」南詔戲雪臉色有些發白的掃了一眼遠處的人,低聲說:「楚君,我們還是去、去酒店吧。麻煩你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
只要去了酒店,哪怕真的把自己給他,只要拿到那串手鍊,也在所不辭!
這是南詔戲雪的真實想法。為了那串手鍊,她都寧可開價一億美金了,向楚某人獻上她的貞操又算得上什麼?
天底下,哦,錯了,整個日本的女同胞們,有誰的貞操會價值一個億?
聽南詔戲雪提議要去賓館後,楚錚直截了當的拒絕:「不好。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不信你剛才所說的那一切。」
「可……」
楚錚根本不理睬,伸手抓住她胳膊就像剛才和徐茂吸煙的那輛車前走去:「我們去車裏,你放心,我還沒有大方到讓別人免費圍觀的地步。」
難道他真的要這樣做?南詔戲雪被楚錚迷迷糊糊的拽到那輛車前。在來見楚錚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應付任何問題的準備,可獨獨沒想到楚錚竟然不顧她國際友人的身份,向她展露男人的劣根性一面。
懵了,也實屬正常,誰讓她為得到糾結手鍊,或者說為了省下十億美金而走火入魔呢?
這可不怪楚錚。
由此看來,『意外』這個詞,並不僅僅發生在普通人身上,它一樣可以陰險的降臨到動漫女神南詔戲雪的頭上。而且這一切,還是她自己佈置好的一個圈套。
害怕了吧?其實老子也害怕,你要是再不反抗露出你本來面目的話,難道真的在這兒把你辦了?
暗地裏觀察南詔戲雪反應的楚錚,為了更快的揭穿她,索性在打開車門後,就一臉迫不及待的伸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楚錚,你個混蛋,難道你真的要把事情惹大了嗎?如果引起國際糾紛,到時候恐怕京華方面都保不了你了!就算你可以擺平這些,也該想想我的感受啊,守着我去和別的女人親熱,你這是故意在氣我吧!?
柴紫煙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似的,完全忘記了她已經和楚錚假離婚了,只是看着幾十米外的那對男女,真的不知道除了在心裏痛罵外還有什麼辦法了。
倒是周舒涵,對楚錚的信心一直那麼堅定,沖看傻了的徐茂等人冷哼了一聲:「大家繼續工作。」然後轉身想展廳內走去。
眼看着活生生的島v鏡頭就要開拍,誰還有心思幹活啊?徐茂等男人對周副總的命令是無動於衷。
「楚君……」在楚錚的手解開南詔戲雪胸前的衣服第三個紐扣的時候,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一把推開那隻骯髒的手,捂着臉的後退一步,哭泣着低聲喊道:「不,不!」
這才說no,看來你意志力比我要堅強很多。要是你再忍耐片刻,恐怕我就得露餡了。
楚錚心裡冷笑着,伸手一把抓住南詔戲雪的左肩,將她拉到眼前,陰森森的語氣就像是眼鏡蛇在吐信:「南詔戲雪,給你一周的考慮時間,要是願意把真話告訴我的話,我可以斟情把手鍊相讓。但我可警告你,你別試圖在暗地裏對我耍什麼花樣,要不然我會把你先奸後殺。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幾句南詔戲雪這輩子都沒有聽過的狠話說完後,楚錚很溫柔的幫南詔戲雪把解開的衣服紐扣扣好,然後轉身向會展展廳走去。
南詔戲雪捂着臉的蹲下身,痛哭失聲。
她那些保鏢,此時呼啦啦的都跑了過來,卻見她猛地站起身,尖聲叫道:「滾!」
……
看到楚錚慢悠悠的走過來後,雙眼都是小星星的徐茂,激動的抓住他胳膊:「羊弟,你牛,你他媽的的太牛了!這真是揚華夏男人之威風,滅東洋女人之銳氣,我代表八億華夏男同胞對你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就連王亞夢琪幾個女人,都對他翹起了大拇指:「楚錚,你夠不要臉。」
楚錚雙手抱拳,對着車展籌備小組的同事拱手謙虛道:「過獎過獎,這是我應該做的,小事一樁,不足掛齒爾。」
「楚錚,你過來一下,其餘的人都去工作!」正在徐茂想掀起衣服讓楚錚在他肚皮上簽名留念時,在展廳最裏面的周舒涵拿出副總的架子發話了。
「回頭聊。」就像是領導接見基層幹部那樣,楚某人對一眾同事揮着手的向周舒涵走了過去。
看着展廳外面,周舒涵皺着眉頭說:「你這樣做,恐怕會惹些沒必要的麻煩。如果他們把這事捅到大使館的話,真的會造成國際糾紛。」
「狗屁的國際糾紛,她送上門來犯賤,這又怪得了誰?」楚錚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轉身向外看去,就見南詔戲雪在那些保鏢的攙扶下上了她自己的汽車,話都沒有和柴紫煙說一句的,紛紛調頭開出了會展中心。
而柴紫煙,看樣子想過來的,卻被田柯攔住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隨即輕輕的一跺腳,上了車子也走了。
「你們先幹着點,我去打個電話。」不等周舒涵說什麼,楚錚掏出電話向展廳一角走了過去。
這哥們肯定是當老闆的料,還沒有結婚呢,就在周副總面前端起老公架子來了。唉,人和人不能比呀。徐茂衝着王亞聳聳肩,一臉的羨慕。
楚錚走到展廳一角,撥通了胡力的電話。
「怎麼了。」
「接電話這麼慢,是不是又在做什麼壞事了?我告訴你啊,那個南詔戲雪剛才又來找我了,你最好趕緊的把這串破手鍊的來頭弄清楚。」
「我做什麼壞事,難道撒尿也是做壞事嗎?哈哈,」胡力在那邊幸災樂禍的說:「你說那個女人的,找你就找你唄,也許她真的喜歡上了你呢。我已經找人摸清了那娘們的底細了,想不想聽聽?」
楚錚吐了個眼圈,罵罵咧咧的說:「有屁趕緊的放,我還在工作呢,沒多少時間陪你瞎聊。」
胡力嘿嘿一笑,知道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於是就用嚴謹的態度說:「南詔戲雪,今年19歲,在日本國內被稱為不再影視界的動漫女王。她母親叫那夜璀璨,今年37歲,日本明人天皇的外甥女,20年前就被日本著名詩人康納川晴譽為東京第一美女,她在兩年前發生一起車禍,好像得了一種無法治癒的怪病。她的父親叫南詔太康,日本三井財閥國際大總裁,日本最大的黑幫臥雲社的老大,六個月前無故失蹤。現在,南詔家族的所有生意都屬南詔戲雪打理……」
聽完胡力的介紹後,楚錚想了想,問:「知道她母親得的是什麼病嗎?」
「不知道,那夜璀璨的病被南詔家族掩藏的很深,我手下探不到太多的資料。不過,也許你很快就會看到這位日本曾經的第一美女了。嘿嘿。」
「她也來華夏了?」
「是的,是和她女兒一起來的。」胡力笑笑,那麼猥瑣:「怎麼,你想看看這位日本美女啊?我可告訴你,聽人說,別看那夜璀璨今年37歲了,可外貌還是和20來歲的少女差不多呢,你要是……」
楚錚笑着罵了一句:「草,老子今年才25,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時段,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老女人?好了,你別在那兒yy了,說正經事。我覺得,南詔戲雪之所以想得到糾結手鍊,很可能是為了她母親的病。所以呢,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打探出她母親得的什麼病,而且還要弄清楚這串手鍊除了在晚上發光外,都是有哪些藥用價值。」
「靠,小子,你把我當成老九了?對我吆五喝六的!我……」
楚錚打斷他的話:「你個屁啊,這種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事,我不交給你交給誰?再說了,我也不是白使喚你,這樣吧,我送你我公司5的股份,算是報酬,也算是給你存點養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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