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柴紫煙如此果斷報出花漫語的手機號,一臉憤慨的楚錚,半點都沒有多想的就撥通了這個號碼。
「餵……」那邊剛傳來花漫語的聲音,楚錚就冷冷的打斷:「花漫語,我是楚錚,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公司不再需要你的入股!」
「什麼?」正倚在床上看電視的花漫語一愣,馬上就明白過來:「嘻嘻,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那個好姐妹向你說我壞話了啊?」
「是。」楚錚很乾脆的回答:「雖然她現在不是我妻子了,但我還是不會允許有人敢對她不敬。」
「今晚,我已經對她不敬了。」花漫語悠悠的回答:「你能把我怎麼着?大不了……」
說到這兒,花漫語的聲音忽然很嗲很嗲:「大不了你親自過來,好好『收拾』我一頓啦。我臥室里就用皮鞭,蠟燭,還有手銬呢……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拿着這些東西對我的。而且,我們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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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花漫語這些風騷入骨的話,楚錚馬上就想起了這個詞,以及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
頓時,腦子裏就浮起一些糜爛的畫面,主角就是他和花漫語。而且,更為讓他感到難為情的是,對她的恨意,隨着接下來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驀然煙消雲散,只想立馬趕過去把她oo啊一百遍啊,外加一整晚。
妖精……這不是故意勾引我麼?不知道我現在對女人的定力很低,幾乎為零了?楚錚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偷偷看了柴紫煙一眼,卻見她正看着自己,連忙挪開了目光。
不用去聽花漫語說了些什麼,僅從楚錚挪開眼神的心虛表現來看,柴紫煙就隱隱猜出那個女人說了些什麼。這不禁讓她更加痛恨某個女人。不過,她沒有把心裏所想的表現出來,只是臉色一黯,閉上了眼睛,一副受盡委屈更加無助的樣子。
有時候,以退為進故意示弱這條計謀,不僅僅可以用在戰場官場商場棋盤上,只要有柴妹妹這樣聰明,一樣可以用在男女感情上,而且照樣起到反敗為勝的作用。
君不見,當楚錚看到柴紫煙這樣後,心頭的那股邪火馬上就變成了灰燼,淡淡的從容的大義凜然的說:「花漫語,收起你的這些陰謀詭計來吧,對我是、是沒用的,我說不讓你入股就是不讓你入股。還有,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笨蛋,幹嘛拒絕的這樣溫文爾雅?你該說:賤人,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因為我怕會把剛吃過的飯給浪費了!
柴紫煙得意的翹起嘴角,心裏卻埋怨楚錚對花漫語的拒絕不夠力度。
明明聽到楚錚咽吐沫的聲音了,可轉眼間他就說出這樣義正辭嚴的話,花漫語馬上就猜出柴紫煙干擾了他。可她還是不慌不忙的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想我入股了?真的不想見我了?」
「是,就這樣吧。」楚錚扣掉電話,瀟灑的打了個響指,頭搖尾巴晃一副討好的樣子,對柴紫煙說:「我已經拒絕她了。雖然我明明知道她入股對我有着莫大的好處,可我還是拒絕她了,就是為了你。」
「楚錚。」心裏樂開了花的柴紫煙反手擦了擦眼角,一副周糖糖招牌式的楚楚可憐樣:「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替我洗內衣啊,嘿嘿。」楚錚才嘿嘿的笑了兩聲,手機就叮的一聲來了短訊。
「這肯定是花漫語的短訊,看,她不死心呢。」柴紫煙幽幽的說:「你不會在看了後就改變主意吧?」
「怎麼可能呢?任她說的天花亂墜,我絕不鬆口就是了。」楚錚說着打開了短訊。
短訊內容很簡單:在你強姦我,我強姦你的時候,我都錄像了。我猜你不想被別人看到吧?可我不在乎,你信不信?
什麼?她、她竟然錄像了?這個變態的、不要臉的瘋子,不會真敢學陳哥吧?
楚錚看着手機屏幕,腦子裏快速盤算着花漫語這些話的真實性、以及萬一暴露後會對他楚某人造成的影響。
按說,這種事一旦暴露,女性受損度要比男性大,尤其是花漫語這樣有身份的人。
可一旦她把『反客為主』的那些拿出來呢?秦朝要是知道了呢?他楚錚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再去追求人家啊……
「楚錚,怎麼了?她說了些什麼?」柴紫煙見楚錚小臉一陣青一陣紅的,就知道事情有可能要脫離她的掌握。
「沒什麼,我、我覺得吧,還是重新考慮一下讓她入股的事。」楚錚眼神躲閃的背過身子,快速編輯了一條『車展後詳談』的短訊發送了回去。答應不答應的暫且不管,先穩住她再說,省的那個瘋子真干出那種損人不利己的傻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可以去死了。
「她到底說了些什麼!?」柴紫煙提高聲音問道。
「她說,她說,說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天的、的日常行為,都被她錄了下來,如果我不同意她入股的話,那些錄像就會……」說到這兒,楚某人就很沒臉的用手抱住了腦袋,屁股朝天的趴在了沙發上。
「就會什麼?」柴紫煙一愣,接着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他要學陳關錫嗎?好呀,她敢把那些錄像曝光,那就讓她曝啊,反正你是男人,你怕什麼?在這種不要臉的事上,女人丟臉的程度要遠遠高過男人的。你這就告訴她,歡迎她曝光,到時候我免費替她宣傳,爭取讓她紅過那個日本的什麼蘭姐,讓她成為廣大青少年新一代的夢中情人。」
「她不要臉,可我還不想戴着口罩才能在大街上走呢。」楚錚很是沒好氣的說:「要是那樣的話,你倒是出氣了,可你怎麼不替我想想?」
柴紫煙一臉的鄙視表情:「替你想?哼,剛才某個人才接到她電話的時候,看渾身上下坐臥不寧的樣子,應該是動心了吧?」
「我都告訴你了,我他媽的心理變態了,最聽不得被人勾引了。」楚錚說着把沙發墊子蒙在頭上,開始琢磨怎麼把那些錄像弄回來。被一個無恥的女人給『辦了』,這可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點,讓他情何以堪?
楚錚的無奈,柴紫煙也有些理解,她也相信,如果花漫語遭到拒絕的話,很有可能真會把那種東西曝光。
別人也許會被花漫語終日冷着個臉好像冰山女王似的外表所欺騙,但與她有過四年貼心姐妹關係的柴紫煙卻知道,她是一個多麼狂放而不拘小節的女人。簡單的說,就是典型的『悶騷』,或者用跆灣方言說是『浪騷』。
而且,只要她決定了一件事,很少有不撞南牆就回頭的時候。
這也是讓柴紫煙最頭疼的。
想想也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連矜持和臉面都不屑一顧的女人,在商場上那絕對是最難纏的。
「要不,我讓鬼車去把她抓了,對她嚴刑拷打,逼她拿出那些東西?」過了小半晌,楚錚的頭從沙發墊子下面鑽出來,小聲的和柴紫煙商量。
「哼,」柴紫煙冷哼了一聲,抬手將壁燈叭嗒一聲關上,身子一縮鑽進薄被下:「那個女人雖然是世界第一不要臉,可她卻有着比某些臭男人還要堅韌的意志,你越是強迫她,她寧可死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那,你說咋辦?」
「咋辦,咋辦,以後管住你自己的jb就行了!」柴紫煙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我……這個世道變了,變得不再那麼純潔了。」楚錚用手扑打了一下耳朵,覺得是不是聽覺出什麼問題了?要不然柴紫煙怎麼會說出這種猛話。
柴紫煙也沒有理他,只是發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看樣子心裏是很生氣。
眼睛睜得老大的望着黑夜中的天花板,想的死了無數個個腦細胞都沒有想出半條計謀來的楚錚,想着想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初秋的深夜,氣溫總是會下降到讓人在睡覺不蓋輩子時感覺到冷。
睡到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楚錚被凍醒了。
有些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夢遊似的走到牆角把空調打開,又熟門熟路的來到床邊伸手拽住一床被子(為了不讓雲若兮看出有什麼不對來,楚錚晚上睡覺時的毛毯或者被子,白天都是被柴紫煙疊好了放在床上的。今晚,因為兩個人談的不歡而散,也就把被子這事給忘了。),想裹在自己身上,卻被睡夢中的柴紫煙一把抱住。
「你想凍死我呀?哈欠。」打了個哈欠,楚錚夢囈似的說了一句,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
身上有了禦寒的被子後,楚錚接下來的覺睡得很踏實很香,甚至還做了個春夢。
在夢中,他又和那個外表冷艷實則放蕩的花漫語糾纏在了一起。
不過這次,他的神智似乎很清醒,四肢也沒有被精鋼鐐銬銬起來,雙手可以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上肆意的擺弄,等她微閉着雙眼半張着小嘴發出輕吟的時候,他毫不客氣的就翻身壓在了她身上,屁股一聳一聳的,隨着快感的不斷升級、身子下面的女人輕唱聲越來越大,他就嘩嘩的那個啥了……
「真爽啊。」這是楚錚在他小弟弟卸完貨後說出的三個字,然後他就抱着花漫語的身子,雙腿夾住她的身子,又進入了神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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