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紫煙在下車後,就雙手拎着裙裾的超過楚錚,當先順着羊腸小道向山上跑去。
手無縛雞之力,卻在此時急吼吼的一馬當先,由此可以看出柴紫煙是多麼的關心柴躍然了。
誰都知道,男人和女孩子、尤其是和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起上樓梯呀,爬山時,應該是走在她們的前面,這是應有的禮貌。
那位說了,不是說女士優先嗎,憑什麼讓男人在女人的前面?
某個色狼就色迷迷的回答:我倒是很喜歡穿裙子的女孩子在爬山時走在我前面,因為那樣我可以在不經意抬頭時,可以欣賞到女孩子裙下的『無限風光』啊……
這一下,大家總該知道下次再和穿裙子的女孩子上樓梯或者爬山時,應該是在前面還是在後面了吧?
說實話,楚錚這傢伙倒不怎麼懂得這些,再說他現在也沒心情去產生這些齷齪想法,他在下車後就和商離歌一起,將全部精力用在了搜索四周有沒有什麼異常動靜上,根本沒想到在偶一抬頭時,就清晰的看到了紫煙姐的小內內,頓時就是一呆,接着在心裏大大的慶幸:嘛的,幸虧老子有先見之明,沒有讓顧明闖這個色狼一起跟來,要不然可吃了老鼻子虧了!
「怎麼,你還沒有看夠?」就在楚某人不緊不慢的走着、抬頭看着那裙下風光時,和他一起並肩的商離歌也發現了這個現象,於是就趁着金喜兒和另外兩個2012中屬下警惕的向四周散開沒人注意時,很罕見的用兩根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語氣中也帶有了罕見的酸味兒。
「百看不厭啊……反正我也不是故意看的,巧合,純屬巧合而已!」說出這句實話後,楚某人就很猥瑣的笑笑,腳下發力快步追上柴紫煙,眼睛在掃視四周時用胳膊擋了她的身子一下:「你跟在我後面,到達目的地之前,你都不要在我前面!」
紫煙姐還以為楚哥哥這是為她的安全而擔心呢,於是就有些激動的說:「楚錚,你對我真好!你放心,我是不會有事的,他們根本不敢把我怎麼樣。反倒是你,最好跟在我後面比較安全些,我可以保護你!」
「就你這小樣,還說要保護我?幸虧這時候山上的風不大。」楚某人翻了個白眼,壓住步伐向前走着:「柴紫煙,我給你講個笑話吧。這是一個關於皮鞋的故事。」
心急堂弟安全的柴紫煙聽了後,黛眉一皺的推了一下他的屁股,着急的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和我說笑話?你能不能快點走啊,這麼慢吞吞的,你閃開,讓大官人我來開路!」
楚錚才不管這些,猶自在一雙眼睛耳朵觀察傾聽着周圍動靜時,張開雙臂將不寬的羊腸小道擋住,開始的波:「說的是在一個美女如雲的辦公室里,有個剛買了一雙名牌皮鞋的傢伙,總是能準確的猜到一位穿裙子的女同事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內,而且是百發百中,這很讓其他同事難以理解,於是就有人問他是怎麼回事呀?」
「我不聽,我不聽,你的狗嘴裏怎麼能吐出象牙來?」柴紫煙雙手捂着耳朵的連連搖頭,嘴裏說着不聽,但雙手十指卻沒有併攏,而且她隱隱猜到:這小子這時候忽然給我講這種笑話,很可能是一種他在即將面臨不知道的危險時,故意給他自己放鬆壓力的方式。
楚錚才不管柴紫煙會不會聽,反正他現在就是特別想講這個故事:「那個人聽到同事這樣問他後,就很得意的說什麼天機不可泄露的狗屁。不過他那個女同事聽說了後卻很奇怪,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出他是怎麼知道她穿什麼顏色內內的,於是就在第二天上班時,換了一件紅色的內內,可在中午的時候,她那個男同事馬上就告訴別人她穿了紅色內內。女的聽了後,更納悶,於是就在第三天換了個黑色內內,可到了中午時,滿辦公室的人就又知道她內內顏色了。」
柴紫煙既然明白了楚錚講故事的意思,也不急着去超越他了,只是小聲的嘀咕道:「你就知道一些這樣齷齪的故事。」
抬頭看了一眼半山腰後,楚錚擦了擦鼻子繼續說:「這樣一來,這個女的是心中大驚,同時也更加的納悶,覺得男同事很可能有透視眼的功能,於是就不顧矜持的和他打了個賭,說只要他能夠猜出她明天是穿什麼顏色的內內,那麼她以後就做他女朋友,那個男的自然是欣然答允。於是呢,在打賭后的第二天,這個女的一發狠,索性什麼內內也沒穿,就這麼光着身子穿着裙子的來上班了。」
聽到這兒後,紫煙姐臉上頓現鄙夷神色的切了一聲:「切,流氓……那他究竟有沒有猜出這個女的穿什麼顏色的內內?」
楚錚停下腳步轉身,居高臨下望着柴紫煙,一臉的猥瑣笑容:「打賭后的第二天,這個女的得意洋洋的走到男的面前,問他『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內?你要是猜對了的話,那我以後就做你女朋友!』」
楚錚說完這些後,就轉身向山上爬去。
緊跟在他後面的柴紫煙,等了片刻後見這小子根本不說接下來的故事,雖說明知道這個故事的結尾很可能是那種帶色的,可女人的好奇心還是讓她故作矜持了一會兒後,就忍不住的低聲問道:「後來呢?」
楚錚頭也不回的反問:「什麼後來?」
「你……」柴紫煙叭嗒了一下嘴巴,見商離歌正向四處看,於是就小聲的問:「你那個皮鞋故事的後來啊。你剛才不是說那個女同事沒、沒穿內內,要那個男的猜嗎?」
楚錚一臉詫異的轉身,眼珠子瞪得很大的問:「你真想聽啊?」
「屁話,我本來不想聽的,可你這個流氓非得和我說。勾起大爺我聽故事的興致了,你卻又賣關子了,由此可見你這個人還真不怎麼。」柴紫煙伸手揪下一顆草,在楚錚身上抽了一下:「快說,後來怎麼樣了!」
楚某人見成功勾起了柴紫煙的興致,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聽那個女同事問今天她穿什麼顏色的內內後,那個男的就一伸腳,將皮鞋踏在了女同事裙子下面不遠處的地板上,眼睛盯着自己錚亮的皮鞋鞋面,剛想說什麼卻忽然大驚失色的嚷道『我草,這他嘛的什麼狗屁名牌皮鞋啊?我才穿了一個多禮拜,鞋面上怎麼會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楚錚說完後,就聳着肩膀的嘿嘿笑了幾聲,轉身又向上爬。
柴紫煙有些納悶的問:「繼續說呀。」
「說什麼?」
「說皮鞋的故事呀,你剛才說到那個男的把皮鞋伸到女同事裙子下面的地板上後,為什麼發現皮鞋上裂了一個口子呢?啊,我知道了……」柴紫煙有些莫名其妙的重複了這句話一遍,隨即就是一呆接着滿臉通紅,舉起手來對着楚錚就揍了過去:「楚錚,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啊,竟然對純潔的我說這種下流故事,我呸!」
楚錚一臉奸笑的捉住柴紫煙的手,後退着說:「嘿嘿,思想純潔的人是體會不到這個故事精髓的,你卻一下子知道了,還有臉說自己純潔?好啦好啦,別鬧了,我講這個笑話是想提醒你,以後穿着裙子上樓梯或者上山時,千萬不要走在男人的前面,那樣就算人家沒有穿新皮鞋,也會輕而易舉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
「滾,你給我滾的遠遠的!」滿臉通紅的柴紫煙使勁抽回右手,不由自主的就捂住了裙子。
「真的真的,別鬧了,偶爾放鬆一下神經還是有好處的。九兒,你看好她,別的都不要管。」楚錚說着臉色一正,隨即轉身微微壓低身子,就像是一隻狸貓那樣向山上快步躥了上去。
「這個混蛋,就知道沒正型。」柴紫煙小聲罵了一句時,商離歌就從後面趕了上來,不急不徐的和她並肩而行。
因為剛才楚錚講了那個笑話,柴紫煙的俏臉現在還緋紅的,為了掩飾這種異狀,她就問商離歌:「哎,我說商離歌,楚錚為什麼不去把他那個變態師傅也喊來呢?」
商離歌冷冷的回答:「楚錚要是再麻煩胡滅唐的話,肯定又得為了你的事欠人家一個人情。哼哼,那樣的話,葉初晴如果趁機再向楚錚表白的話,你守着胡滅唐還敢再說得經過你同意的話嗎?」
「他有什麼可怕的?只是一個長得漂亮的不像話的人妖而已……」柴紫煙嘴裏雖然這樣說着,但一想到胡滅唐那妖異的樣子,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接着就聽到有個聲音在頭頂遠處響起:「二姐!二姐!」
「躍然!」柴紫煙霍地抬頭,就看到右上方的遠處站着一個人,正是被她和柴放肆寄予厚望的柴躍然。
看到柴躍然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後,柴紫煙再也顧不得穿着裙子登高會讓後面的人看到裙下風光了,聲音帶着哭腔的喊着堂弟的名字,在商離歌的幫助下,用最快的速度向那邊跑去。
在柴紫煙向柴躍然跑去時,後者也是往下奔,不一會他們就在一棵樹下會合。
望着臉色很不好看的柴躍然,柴紫煙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嘩嘩淌了下來,一把就將堂弟摟在懷中哭着嚷道:「老天爺啊老天爺,我柴家究竟是造了什麼樣的孽,你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9s 4.09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