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禽獸之間最大的區別,除了下床出門得穿衣服外,最主要的一點還是懂得要面子。
當然了,這個所謂的面子在熱戀中的小情人之間,是肯定沒有市場的: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對單獨在一起的小情人在乎面子了?
雖說楚某人和柴大官人倆人早就成為兩口子了,但那次婚姻是註定失敗的,因為他們當時沒有感情,或者說絕不會向現在這樣說話時肆無忌憚,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有了一種熱戀的甜蜜,並不害臊的說着那些肉麻的情話。
聽楚錚說以後有的是機會來報答他、現今最主要的就是要養好身體後,被感動的差一點就熱淚盈眶的柴紫煙說:「揚揚,你千萬別總是這樣為我着想,難道你不知道越是體力透支的女人,其實就是一朵將要凋謝的花兒,是最迫切需要你這個男人的甘露澆灌嗎?」
馬上,楚錚就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呀,那你這朵花兒一晚上得澆灌幾次,才會盛開?」
「那得看你有多少甘露了,姐姐我倒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真的?你不怕第二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切,只聽說過有累死的牛,卻沒有聽說有犁壞的地!」
楚某人奸笑一聲,左手放在某個妞兒的大腿上輕輕的摸索着:「嘿嘿。那好哦,你既然這樣說,那今晚可休怪我不懂得惜香憐玉咯。」
雙腿緊緊夾住那隻手,某女輕輕搖擺了幾下腰肢,媚眼如絲:「那好哦,到時候你可不許說投降哦!」
「嚓,我就算是累死也不會說這倆字的!」
「咬人的狗不叫,別光玩嘴,看行動唄!」
至於這對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中仇恨的男女,在單獨相處時都說了些什麼不要臉的話,在這兒就不一一訴說了,這也算是保護他人的私隱吧……單說楚錚倆人在得到三大妖魅即將被押送到菲國時,是什麼樣的態度吧。
在很沒有風度的罵了幾句『家常便話』後,楚錚也沒把這消息當回事,只是在點上一顆煙,望着已經黑下來的夜晚(這時候已經在外蒙境內跑了一整天了),問柴紫煙:「容容,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找個蒙古包住下啊,還是就在車上睡覺,晚上沒事玩個浪漫的車震啥的?」
這一次,柴紫煙並沒有和楚錚打情罵俏,而是表情很嚴肅的皺着黛眉的思考了片刻,才說:「楚錚,你覺得西妖魅她們幾個要是能活下來的話,對你日後的『事業』有沒有幫助?」
在逃亡的這一整天中,楚錚就把他心中的一些打算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柴紫煙:這個妞兒的智商這樣高,算計人的本事那樣大,要是不加以利用的話,這絕對是一種資源浪費!
果然,在看到柴紫煙提起這個話題後,楚錚就把腳下的油門稍微的鬆了一下,很是欣慰的說:「你現在終於肯把你自己當做是我的女人了,也知道為我着想了,不錯不錯,精神可嘉。嗯,雖說我不了解西妖魅她們幾個有什麼地方特別出色,但僅僅從她們的外貌來說……嘿嘿,要是就這樣被菲國那些王八蛋給槍斃了的話,那絕對是大煞風景的事兒。怎麼着,看你的意思,是不是很想把她們救出來啊?」
「我想過了,你想擁有屬於你自己的私人武裝力量,2012可以為你提供很多的人力資源,而西妖魅她們幾個在教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吧。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們這次被捕和我、和你都有着相當直接的關係,於情於理我這個當大主教的,都該幫她們一把。」柴紫煙說着,從後面拿出那個裝有冰河時代解藥的盒子:「如果我們把她們給救出來之後,再給她們服下冰河時代的解藥,她們肯定會對我們感激涕零的,對不對?」
噴出一口淡淡的煙霧後,楚錚舔舔嘴唇後說:「我先更正一下你說的不妥之處,假如真的要救她們,也只是我一個人出力,和你無關。」
柴紫煙不滿意的說:「我們兩個人歷經這麼多的挫折才真心走到了一起,為什麼要分彼此呢?」
「帳目清,好弟兄,我習慣這樣做事了,嘿嘿。」楚錚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點點頭:「好,就聽你的。不過我們肯定是不能回華夏去救人了,指不定人家早就布好了網在等着我們呢,要去就得去菲國,反正哪兒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是被誤傷幾個,老子也不會犯那個『總是不懂得什麼叫傷心』的毛病。」
「對這一點我倒是深深贊同。」柴紫煙點點頭表示『英雄之見略同』後,隨即問道:「我們該怎麼去?」
「這一點,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操心。」
「嗯,以後你專干體力活,動腦子的事兒就交給我好啦。」柴紫煙很可愛的做出個太妹模樣後,說:「這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楚錚馬上擺手,表情嚴肅的說:「錯!話不該這樣說,應該說是『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用很罕見的贊同表情點了點頭後,柴紫煙很有感慨的說:「楚錚,你有沒有發現,不管我們之間有多大的誤會,哪怕處心積慮的要把對方幹掉,可我們之間總是有種奇怪的感情存在,讓我們很快就能『一笑泯恩仇』,再次在一起時會把所有的不快忘記,而是像那些好像愛了千百年一樣的夫妻那樣,迅速的成為一個整體……在很久以來,我就一直在琢磨我們之間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感情,可直到現在,憑着我的蕙質蘭心,依然沒有看透這是為什麼。」
「這也許是因為我們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是一對深深相愛的痴情人吧。」楚某人在喃喃的說出這些話時,忽然很想把陳怡情告訴他的那一些告訴她:「柴紫煙,我有個故事想和你說。」
「什麼故事?」正在對着後視鏡修飾眉毛的柴紫煙,漫不經心的說:「沒想到咱們三太子這樣無趣的人,原來也會講故事呢,說吧。」
「咳,算了。你說的不錯,我這人的確是無趣的緊,除了會講那些讓你倆腿之間發癢的低級趣味之外,別的也不會什麼。」楚某人在猶豫了一下後覺得還是算了,因為他真的很擔心:暫且不管柴紫煙會不會信那個荒唐的傳說,但當她聽到她此次下凡就是為了給我承擔災難而來的話,那麼她肯定會馬上用一副『救世主』的高姿態來面對我,老子這不是自討苦吃麼?阿彌陀佛,這個傳說是萬萬不能告訴她的,打死也不能啊。
……
2012年5月27號,是今年五月份中的最後一個星期日,在華夏國是農曆4月初七,天氣晴轉多雲,四方昇平是一個很平凡的日子,並不是什麼重大的節日,只是按照老黃曆來說:今天宜破土、安葬等。忌開市,立券等。
但是在菲國,這個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天,首都馬尼拉正在舉行盛大的聖母像大遊行,美麗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綴滿鮮花的長袍,跟隨在聖母像之後,滿街道的轉啊轉啊的,讓夾在遊行人群間感覺半點意思也沒有的楚某人感覺心裏很煩,要不是他身邊那個長有兩撇小鬍子的傢伙總是牽着他的手兒,他早就跑到一旁的酒吧中喝着啤酒、享受着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菲傭伺候了。
這是一個穿着長袖白色體恤、腦袋上扣着一定棒球帽請求權、鼻樑上還架着一副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鏡的小鬍子,假如他那隻牽着楚錚左手的小黑手是那樣的柔軟滑膩,任何人都以為這個膚色有些發黑的傢伙,其實是個才經過『一夜澆灌』就煥發了生機魅力的極品美女:柴紫煙。
「乖乖,你想做什麼事情都得學會稍安勿躁才行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後,柴紫煙向前帶了一下楚錚的手,眼鏡下的那雙桃花眼望着前面某個人的後腦勺,語氣中稍微帶着點興奮的說:「我可就納悶了,就憑你這副安坐片刻就覺得屁股會長刺的性格,是怎麼成為一名著名殺手的。那些傳聞中很牛牛叉叉的殺手們,不都是有着趴在草叢中一動不動可以呆一夜的本事麼?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楚錚不屑的撇撇嘴,懶洋洋的說:「你說的那些都是些痴呆,真正的殺手絕不會把有限的精力放在那種無聊的等待中。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一隻餓的半死的豹子還能趴在草叢中呆一夜的?而且還是一動不動。一個真正的優秀殺手,最擅長的不是守株待兔,而是主動出擊。進攻時就像閃電劃破長空,追求的就是一擊致命……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就像是你和我說商場上那些東東一樣,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在進入菲國之前,為了掩人耳目,楚某人再次施展了他那手精湛的易容絕技,只用幾根彩筆就把在早上扶起時全身嬌無力的柴紫煙打扮成了一個菲國土著小伙,要不是大官人那雙眼睛太媚,甚至連眼鏡都不用戴,別人也絕對看不出她就是頂呱呱的一極品禍水(柴紫煙自稱)。
「幸好你也不是什麼都懂,要不然地球上肯定盛不下你。」
柴紫煙扭頭看了眼打哈欠流眼淚的楚錚,有些得意的說:「昨天傍晚時,也不知道哪個人和我吹來,說他多麼多麼的厲害。可事實呢,要不是大官人我慈悲為懷,別說你有現在這狀態了,你今天恐怕連走路也沒力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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