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紫煙來2012擔任大主教的日子不長,而且還又是個代表着『溫柔』的漂亮妞,按說教眾們不該怕她才對。
不過呢,由於人家在4月28號那天零點在庫庫爾坎金字塔那出彩的表現,以及天生拿着別人不當人看的心狠手辣手段,使她很快就藉機樹立起了大主教的威信。
柴紫煙並沒有像華夏歷史上的曹操那樣:半夜睡夢中揮劍斬殺個他蓋被子的近侍,籍此來警告別人千萬不要對他有什麼不良企圖。
但人家卻利用一點點小事,從而證明了她一樣有着那種讓人琢磨不透的狠毒。
那時候,是北宮錯和謝妖瞳還在的日子裏,一個比較『崇尚』美的教眾,是在柴紫煙做『派殺手入侵華夏』的動員大會上,曾經在呆若木雞的盯着她yy時流了下口水,就被這娘們發現後當場讓人抓住,把他舌頭割了下來又填進了他嘴裏。
就因為那命不好的可憐孩子對着主教大人流了下口水,就遭遇到了如此悲慘的下場,由此可見深受家庭巨變所感染的柴紫煙,心理不正常到了一個什麼地步。
那個傢伙僅僅是盯着主教大人的臉蛋看就被割舌頭了,那麼現在呢?大家可是都看到她那雙長腿了啊!
完了完了,最好的結果也許是被扣下眼珠子吧,這下該怎麼辦……就在眾教徒都在心中忐忑不安等候柴紫煙的命令時,她老人家卻一直都保持着發呆樣的直視着上空,根本沒有看一眼這些忠心的屬下,仿佛眼前這一切和她毛的關係也沒有。
既然柴紫煙不說話,那些人也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時間內該幹啥,就這樣傻乎乎的站在那兒。
這群傻鳥看來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到頭來還是得大爺我出馬啊……看明白當前形勢的楚錚稍微側轉了一下身子,將懷中某女的那雙長腿稍稍遮擋了一下後,這才陰惻惻的一笑:「嘿嘿,你們最好現在就給我滾出去,要是想找死的話,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不用問,這幾個帶着十幾個強悍爺們的老頭,就是2012中那很少露面的四大長老。
大長老普耶薩夫聽楚錚說出這樣狂妄的話後,兩道白眉頓時就猛地一挑,剛想說什麼『快快放下我們的主教大人,要不然定會讓爾等死無葬身之地!』的面子話時,被楚錚抱着的柴紫煙這時候卻忽然說話了,聲音中透着極端的疲憊和絕望:「大長老,你讓大家都退下吧。除了你們四個人之外,其餘的人全部將雙眼刺瞎,隨便你們看着處置吧。」
啥?俺們在發覺事情有變後,馬上就懷着一百二十分的虔誠忠心趕來營救您老人家了,就因為看了一眼您那雙比俄羅斯妞還要長的腿子,您就要把俺們的眼珠子刺瞎?這算啥啊,早知道這樣的話,俺們不低頭看個夠再說啊……聽到主教大人這樣說後,包括四大長老在內的2012眾好漢,馬上就呆若木雞的愣在當場。
到底是身上流淌着『以天下大和為己任』日本血脈的田中太郎反應的快,在呆了一二三秒鐘後,馬上就右手撫胸的彎腰垂首行禮進諫道:「大主教,我知道正是因為我們的疏忽才造成了眼下這種情況。不過看在大家急匆匆趕來是為了效忠的份上,您是否收回您的這道命令?」
柴紫煙仍然是動也不動的望着天,只是淡淡的問道:「我說出去的話不管用麼?如果這樣的話,那從此我就不再當這個大主教了。」
聽柴紫煙這樣一說後,嚇得田中太郎趕緊的再次彎腰行禮,辯解道:「2012數百萬教眾,都會為您的每一個命令赴湯投火,可……」
「可她要是這樣下達命令的話,未免寒了眾將士的心,以後再遇到類似的危險時,誰還敢管她呢?」楚錚用一句文縐縐的話接了過去,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老頭兒,你就想這樣說的,對不對?」
楚錚所說的這些,正是田中太郎的心裏話,但他可不敢說『對』,那樣的話就是公然承認大主教的話是錯誤的了,所以他只好在嘴巴叭嗒了幾下後,就垂着腦袋不再說話了。
有時候呢,沉默就是yes的意思,這個道理很簡單,是個有腦子的人就懂得。
唉,傻瓜,我知道你把我對你做的這一切的怨氣都撒在這些人頭上了,可你非得把這些人的眼珠子給弄瞎了的話,那以後誰還肯保護你?
在心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楚錚知道柴紫煙為什麼要下達這樣一條不近人情的命令,無非是想用眾好漢的眼珠子來掩蓋她這次被反挾持的窘相罷了,於是就自作主張的再次說道:「好啦,我說那個什麼長老,你們的主教大人既然沒有再說非得那樣做的話,你們不趕緊的閃人,難道還真想等着她在惱羞成怒下把你們的老眼也摳出來嗎?」
「謝謝羽蛇神為我們講情,我們聽您的吩咐就是了。」這一次卻是二長老蒙哥馬利先反應了過來,用稱呼楚錚為『羽蛇神』的方式,趕緊趁着柴紫煙沒說話之前給大夥使了個顏色:哥幾個,咱們先走着吧!
得到明確的全身而退命令後,2012那一幫子眾好漢吊在嗓子眼的那顆心,這才騰地一聲落進了肚子裏,都用感激的眼神『仰視』了一下楚某人,心裏在大罵着『為什麼抱着主教大人的那個人不是老子!』,紛紛倒拎着自動步槍,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的夾着尾巴閃人了。
等四大長老也從門口消失後,楚錚這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面如死灰的金喜兒和帕雅倆人說:「我知道你們這樣做是受到我同伴的挾持,所以我覺得你們的主教大人是不會怪你們的,你們還是也趕緊的離開這兒吧。哦,對了,你們放心,我既然在陷阱下面時都沒有把她怎麼樣,上來了後自然也不會傷害她的。」
剛才聽到柴紫煙下了要刺瞎那些爺們眼珠子的命令後,金喜兒和帕雅倆人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雖說大主教的玉體的確不是任何男人看的,但他們可都是一心要來保護她呀。忠心大主教的人都遭到這個結果了,那我們呢?就是被扔到水牢中中也算是個最好的結果了吧?
就在金喜兒和帕雅倆人揣揣不安恨不得痛哭一場時,楚某人卻說出了這麼一番很有人情味的話,讓她們在感激涕零之餘卻又不敢挪動腳步,只是眼巴巴的望着柴紫煙:雖說主教大人被人脫光了衣服、被挾持的事兒和她們無關,可如果她們不粗心大意的話,又怎麼能讓商離歌這樣輕而易舉的控制住局面?大主教那冰清玉潔的腿子,又怎麼能被那麼多人看去?所以說嘛,她們自認得擔負很重要的責任。
柴紫煙是恨極了某個男人,但對女同胞卻是有着相當寬宏大量的胸懷……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金喜兒她們眼巴巴瞅着她時,就看似很隨意的擺擺手,半點責怪的語氣也沒有,只是淡淡的說:「好啦,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就照他的話去做好啦。」
「是!謝謝主教大人!謝謝楚、羽蛇神!」聽到柴紫煙張開了赦免的金口後,金喜兒等人頓時大喜,連聲彎腰對着倆人道謝後,再也不敢多在屋中呆片刻,馬上就合攏了陷阱的翻板,緊接着就急吼吼的離開了寢室。
望着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地板,楚錚就覺得剛才是做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夢,直到商離歌將他的衣裳披在他肩頭後,才確定現在自己的確站在陷阱外面,於是很開心很開心的笑了笑問道:「九兒,你沒事了吧?」
商離歌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微微眯着眼的柴紫煙低聲回答:「我沒事。」
不等楚錚繼續說什麼,商離歌抬起左手在小鼻子上的嗅了一下,隨即轉身向門外走去:「你們、你身上好像很臭,最好是先洗個藻再說。」
楚錚知道,商離歌之所以用這個藉口離開這兒,並不是因為他身上的確很臭,而是想給他和柴紫煙留下單獨『仔細交談』一下的空間,順便守在門口替他們站崗。
得妞如此,夫復何求啊!
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商離歌的背影,等她走出去將房門關好後,楚錚這才抱着柴紫煙向屋子四周掃了一圈,問:「哎,我說柴紫煙,你這個大主教的寢室,不會沒有專用的浴室吧?」
柴紫煙就像是根麵條似的躺在楚錚的臂彎中,懶洋洋的回答:「床尾方向那兒有個暗門,裏面就是一個天然的地下溫泉浴池。」
「我就說嘛,統領那麼多人的大主教,寢室中怎麼可能會沒有浴室呢。要是半夜做個春夢遺精的話,總不能出去洗澡吧,那該是個有多難為兒。」楚某人嘴裏胡說八道着,抱着柴紫煙快步向她指定的位置走去。
柴紫煙一直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裏,渾身好像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是蒼白的臉蛋開始有些發紅,呼吸也開始跟着沉重起來。
楚錚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在腳尖一蹭到暗門的剎那間,他忽然有了一種很可笑很不可思議的感覺:在不久前老子還想掐死她,可誰知道現在卻又抱着她一起去洗澡。唉,簡直是造化弄人呀……抱着她一起去洗澡,洗澡,草,這感覺很不錯啊,貌似還沒有和妞在一個池子裏好好的洗過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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