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柯雖說隱隱約約猜出柴紫煙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具體是怎麼個情況,她還是不知道。
周伯笑眯眯的來回走了幾步,給田柯解釋道:「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大小姐和楚少離婚,就是用的一計!目的就是讓楚少以後能更加珍惜她、理解她!或者是籍此來提醒他,她之所以在他失蹤的這一年中和韓放交往,實屬無奈!嗯,我說的一點也沒有錯,要不然大小姐也不會在明天和楚少選擇一家酒店訂婚了。」
看着老光棍老周同志竟然能夠如此詳細的揣摩出了柴紫煙的心思,凌星和田柯在佩服之餘,也不無擔憂的說:「如果大小姐和楚錚離婚是為了提醒他,可明天一旦訂婚,她可就真成了韓放的未婚妻啊。這樣一來是達到了噁心楚錚的目的,可好像也於事無補了吧?」
好像個神棍那樣的周伯,一臉高深莫測的笑笑:「嘿嘿,你們啊,還是年輕人呢,看來以後在這方面得多磨練啦。噁心?如果僅僅是噁心楚少一下,柴夫人至於進京嗎?」
「周伯,你一再提到柴夫人……」
老周搖着頭的笑道:「不可說,不可說。呵呵,大小姐和姓韓的這次訂婚,表面上是成了他的未婚妻,可你們好像都和忽略了一個現實,他們只是訂婚,而不是結婚!」
對一個妞來說,訂婚只能說明了她從此之後名花有主了,和結婚之後徹底成為某夫人是完全不同的事兒。
可以這樣說吧:訂婚只是一雙男女感情的中轉站,而結婚才是終點。
臉上帶着似懂非懂神色的田柯,在愣了片刻後問:「周伯,你這樣說的意思就是,無論屋裏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用去管了?」
「對,就算天塌下來,我們也不能去管!放心吧,大小姐是不會無緣無故跑來冀南的,更不會通知秦家那個娃娃……只是我沒猜出來的是,大小姐是怎麼確定楚少回來領秀城呢?嘿嘿,既然想不出就不想啦,反正楚少已經來了,我們只管在這兒賞花就行了!」對田柯的提問,周伯肯定的點了點頭後,隨即到背着雙手的哼着《蘇三起解》的曲子,悠悠蕩蕩的去『賞花』了。
這一切都是大小姐安排的?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望着周伯的背影,凌星和田柯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解:依着周伯這樣高的愛情理論,他沒理由到現在還是個老光棍啊,難道說,他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
正如周伯所料,柴紫煙之所以和楚錚離婚、選擇在明天和韓放訂婚的目的,就是為了徹底的將楚錚拴住,踩在腳下奴役他一輩子啊一輩子!
只是聰明伶俐、陰險狡詐智慧直逼諸葛孔明、堪稱妖孽的柴大官人,卻沒有料到楚錚今晚會弄得一臉鮮血的出現在這兒,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廝現在真變成了一強搶民女的惡霸流氓!
楚某人的性格大變這一條,可沒有在大官人的預測中,實屬意外啊意外!
當穿的那件牛仔褲被脫下,身上的小外套被揪到頭上捂住臉、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又用嘴巴叼住她左邊胸前的制高點後,柴大官人身子在急速的抽chu了幾下後,差點放棄了自己的初衷、劈開雙腿的高叫『卡姆,來吧來吧!』了。
某個男人用從那夜璀璨那兒學來的『技術』,手嘴並用的挑dou着柴紫煙的兩個『紅櫻桃』時,倆腳丫子也沒閒着,很是麻利的將她的鞋子給蹬了下來,然後騰出一隻手解開了他自己的褲腰帶,一下子拽出那根叫啥頭的玩意,就對着人家閨女的雙腿之間亂蹭啊亂蹭起來。
「楚錚,你滾開啊滾開!」
腦袋被外套蒙住的柴大官人,感覺死死並着的雙腿就要被楚錚膝蓋分開時,使勁一咬舌頭,將那些『俺好想好想變成一真正婦女』的念頭趕走,含糊不清的罵了一聲後,雙腿猛的一張,借着楚某人那玩意一下子放空還沒有來得及長驅直入的瞬間,一手就將他那根火熱的鳥槍抓在手中,長長的指甲狠狠的在上面掐啊掐了一下!
……
日本的『危機』除了眼珠子怕受傷外,就算是被楚錚一刺貫串腦袋,人家照樣在那兒活着打擺子。
這時候提到那些可憐的『危機』,就是來襯托楚錚的『無能』。
說楚錚無能並不是無的放矢,假如他能夠有『危機』那樣的本事,根本不會在命根子被柴大官人用指甲狠勁的掐了一下後,馬上就啊的一聲大叫着『繳械投降』了。
「你滾開不?滾開不?」柴紫煙再次用力,疼的精蟲上腦只想霸佔民女的楚某人,再次大叫一聲將腦袋從他胸膛上抬起頭來,雙手亂搖:「別、別再使勁了啊,我滾,我滾還不行嗎?」
男人那玩意訴說可以製造生命,不過一旦受制於人,那可就是要命的事兒了。
聽到某個流氓出聲告饒後,柴大官人一把將蒙在頭上的衣服擼下,一雙桃花大眼惡狠狠的瞪着他,急促喘息着尖聲叫道:「混蛋,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了!我、我不再是你老婆了,你憑什麼要強姦我!?你看,你看什麼啊!好啊,如果你覺得這樣做可以對得起花漫語,對得起你兒子,那你來吧,來呀!」
古時候有一個叫黃檗的傳佛禪師,在接納新弟子時,有一套規矩,即不問情由地給對方當頭一棒,或者大喝一聲,而後提出問題,要對方不假思索地回答。
黃檗禪師的目的,是考驗對方對佛教的虔誠和領悟程度,告誡對方一定要自己悉心去苦讀深究,弄清佛法的奧妙……
柴大官人雖然不是黃檗禪師,可她此時說出的這些話,卻給了精蟲上腦的楚某人一記當頭棒喝,使他先是在呲牙咧嘴的疼痛中一愣,接着就慢慢的回過味兒來,連忙伸手抓過一床錦被將大官人的身子蓋住,再用滿是哀求的眼神望着她點了點頭:你放了俺兄弟吧,俺再也不敢亂來了。
「哼,膽小鬼!」
心裏很不情願鬆開那啥的柴大官人,冷哼一聲後鬆手,一把裹住錦被向里翻了一個滾面對着牆壁,估摸着楚錚差不多穿好衣服了,這才淡淡的說:「楚錚,這一次我不怪你……請你以後在看到我時都要清楚的記住,我已經不再是你老婆了,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這樣對我,明白了沒有?你,可以走了。」
「嗯,我明白了。」訕訕穿好衣服的楚某人,望着床上的柴紫煙,傻呼呼的愣了片刻才說:「你、你怎麼會來到冀南?」
「只許你來,就不許我來嗎?」
柴紫煙也沒有轉回身子,冷聲回答了一句後才語氣放緩的說:「我是今天中午才的,來這兒就是想看看這個曾經給我留下很多笑聲的地方。本來,你要是不來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在回京華的路上了。」
來看看這個給你曾經留下很多笑聲的地方?唉,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幹嘛非要和我離婚呢?這不是矯情嗎?
楚某人在心裏嘆了口氣,岔開話題說:「恰好,我也要今晚回京華,是開車回去,要一起走嗎?」
「誰稀罕和你一起走?」
對楚某人結伴同行的提議,柴紫煙是一口拒絕:「咱們各走各的,你也不想想,我憑什麼和你在一起啊?你明天就要和花漫語訂婚了,她可是你兒子的娘,你們楚家的有功之臣!要是讓她知道我們一起走的話,肯定會說我勾引你這個有婦之夫呢!哼哼,我柴紫煙就算是再落魄再不要臉,也不會和某些個不要臉的女人那樣去勾引別人的老公!」
「哦,柴紫煙,今晚、今晚對不起了……那、那我走了。」聽出大官人在提起花漫語時,語氣裏帶着極大的不甘,楚某人心中感覺很不是滋味,只好訕訕的道歉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哎,你今晚來這兒,是專門來看周舒涵的吧?」就在楚錚抓住門柄準備開門時,柴紫煙裹着被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楚錚沉默了片刻,實話實說:「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忽然很想見見她。」
「見到她了?」
「嗯。」
「什麼感覺?」
楚錚轉身,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喏。」
一個人的額頭出血後,最先的感覺是疼。
楚錚指着他自己的額頭,就是在告訴柴紫煙:我看到周舒涵後,心裏就像是這兒一樣,很疼!
「疼?現在知道疼啦?哈,哈哈!」柴紫煙哈哈的笑了幾聲,不等楚錚也想跟着笑,馬上就收起笑容:「滾吧!」
草,再敢罵我,小心我真jian了你!
在心裏發了發下狠後,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開門走了出去。
「嘿嘿。」聽着楚錚的腳步聲順着樓梯向客廳蜿蜒下去後,柴紫煙霍地掀開錦被,露出她那傲人的身材,隨意的搖擺了一下。
等那雙雪白的高聳停止了它們的顫抖後,她才再次得意的奸笑幾聲,咬牙切齒的說:「姓楚的,你跑不出我手心的!你以為我會無緣無故的來冀南嗎?你以為秦關寧憑什麼會來看周舒涵?就算你不鬼使神差的來到領秀城,大官人我也有辦法讓你來的!只是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會為了周舒涵搞得這樣狼狽罷了,真他媽的給大官人丟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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