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紫煙和花漫語倆人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
沒有人說的清,包括她們自己倆個。
這樣說吧:如果她們之間有一個受到了外敵的威脅,這倆女人就會屏棄前嫌的抱成一團,各自動用能量誓將外敵殺個落花流水。
不過,危險一旦過去,她們卻又馬上窩裏反,恨不得一腳丫子把對方踩在腳底下,讓對方永世不得翻身!
正是因為這種奇怪的複雜關係,這倆頂級太妹才會有時候如同不共戴天的仇敵,而有時候卻又會成為如膠似漆的親姐妹。
很矛盾吧?
事實上,女人就是一個奇怪的、讓人頭疼的矛盾體。
就如同剛才,花漫語在聽柴紫煙說她被男人辦了後,還以為她是開玩笑,於是就可勁兒的諷刺她。
可當聽出大官人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後,花漫語馬上就着急了。
聽出花漫語的急迫後,柴紫煙苦笑一聲的恨恨罵道:「我也希望沒有被辦了,可事實的確發生了,我他媽的,那個臭男人在提上褲子後,就拍拍屁股的走了,絲毫不顧大官人是多麼的疼,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龜兒子,我圈圈叉叉他個鳥的,死挨千刀的……」
柴大官人那一連串的國罵和蜀中方言,通過電話震的花漫語耳根子都發疼,同時也讓她相信柴紫煙是真出事了!
頓時,花漫語再也坐不住了,騰地翻身下床:「柴紫煙,先別罵了,你現在是不是在18號別墅?嗯,那你等我,我馬上過去!什麼?我不用過去,你剛才的這些話是和我開玩笑嗎?」
「神經病才會在這時候電話和你開玩笑呢,我日他姥姥的,我的確在今晚被強jian了。」柴紫煙吸了一下鼻子,冷笑道:「哼哼,我那麼苦苦的哀求他,他都毫不留情,花漫語,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他呢?是將他大卸八塊啊,還是先奸後殺、再奸再殺啊?」
不對呀,她要是真給男人吃了,應該早就派人將那個男人抓去剁碎了餵狗了,怎麼可能會給我打電話?難道說……聽着柴紫煙在那邊破口大罵,慢慢地,花漫語重新坐了下來,左手揪着床單一角來回的擺弄着,淡淡的說:「柴紫煙,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那個強jian你的人是楚錚。」
「切,要不是他的話,你覺得天底下還有哪個混蛋敢動我一根寒毛?」柴紫煙撇撇嘴。
花漫語眉頭一鎖:「真的是他!?」
「騙你是龜兒子!」
「嗨,被辦了就被辦了唄,反正你的那玩意閒着也是閒着。」確定那個把柴紫煙辦了的人是楚錚後,花漫語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擔心,聳聳肩後慢條斯理的說:「行了,柴紫煙,你別沒事閒的發浪了,對不起,本小姐現在沒空聽你在這兒叨叨什麼,我得休息了。」
柴紫煙聲音突地提高,帶着極大的氣憤:「我說的這些,你不相信?」
「我當然不相信!」花漫語用萬分肯定的語氣回答,心想:天底下還有誰比我更清楚俺孩子他爸的小雞雞硬不起來的事實?假如他要是真能辦了你的話,那倒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兒,俺的性福生活就可以重新開始啦。
雖說花漫語並沒有說出楚某人小雞雞硬不起來的話,但柴紫煙卻從她說話時的語氣中聽了出來。
稍微活動了一下身子,她將手機放在今晚好像大了不少的酥胸上,用很委屈很受傷的語氣說:「花漫語,你是不是以為那個混蛋的那玩意還抬不起來,所以不可能對我大施淫威?」
柴紫煙的這句話,猶如平地起了個驚雷那樣,一下子將花妹妹震的不行不行的,吃吃的說:「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不等柴紫煙回答,花漫語腦海中猛地一閃,再次從床上騰地站起,對着手機尖聲低叫:「我知道了,楚錚突然之間得了那種怪病,其實是你在搗鬼,是不是!?」
「對,我本以為好好整治這混蛋一下子的,可誰知道結果卻適得其反,到頭來卻被他狠狠的幹了一頓,真是不可思議呢。」
既然事情已經泄露,柴紫煙再也不藏着掖着了,就將怎麼給楚錚下藥的事兒,簡單的說了一遍,末了說:「花漫語,我猜你現在肯定是特別開心,對吧?」
花漫語呆了很久,才忽然很不淑女的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真的很開心很開心啊!你這是典型的自作自受啊,該,活該,他怎麼不把你叉叉死呢?你這個剝奪別人幸福的蠢才!真是笑死我了啊,笑死了。」
聽着花漫語那歇斯底里的大笑聲,柴紫煙抬手從果盤中拿過一個桔子,狠狠的捏碎,在果汁迸了她一臉時心中冷哼道:哼,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三,你就笑吧,笑吧,我總有讓你哭的那一天!
等花漫語的笑聲好不容易停止後,柴紫煙才慢悠悠的說:「我發現你這人還真奇怪,明明被人戴了個綠帽子,可還是犯賤到笑到不行。花漫語,你覺得依着我柴紫煙的性格,是那種被辦了就忍氣吞聲的主?」
「你敢怎麼樣?」花漫語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你千萬別告訴我,被辦爽了後還要去報警。」
「我的確有這個打算。」
花漫語又坐在床上開始捏腳丫,慢悠悠的說:「但你只要冷靜下來,你就不會這樣打算的。因為那樣一來,楚家固然受到不可避免的影響,但你家那位老爺子呢?他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沉默了很久,柴紫煙才聲音苦澀的回答:「是,你說的不錯哦,我現在就沒有那種打算了。不過……」
不等柴紫煙說完,花漫語就打斷了她的話:「行啦,別不過不過的了,我知道你想和我發狠,說要怎麼怎麼報復俺孩子他爸的事兒。可我才不在乎這些,你以為有我幫着他,會吃你的虧?哎,柴紫煙啊,我看倒不如這樣,你已經被他煮成熟飯了,索性從了他算啦。嗯,你放心,我會做到寬宏大量的,肯定對你這個小三高看一眼,嘿嘿。」
「你嘿嘿個屁。」
用手輕輕拍打着酥胸,花漫語彎着腰的說:「不、不管怎麼樣,反正我很開心,因為最起碼那小子現在可以抬起槍來了不是?哈,哈哈,我真得好好的慶祝一下才行。咳咳,柴紫煙啊,你等我啊,我馬上就去找你。你別拒絕!有好事了得找最好的朋友分享才行,是吧?」
花漫語說完就扣掉了電話。
十五分鐘後,一身盛裝、臉上閃着只有在高潮過後才有的魅力光彩、手裏拎着兩瓶84年拉菲紅酒的花漫語,在李彪等人的陪伴下,來到了陽光領秀城的18號別墅。
……
雙手戴着手銬的楚錚,被一個警務人員連推帶搡的sai進了警車。
這是一輛類似於救護車的犯人押解車,後面有足夠的空間可以乘坐十個人,前面有兩個警務人員。
因為這些人也不是啥窮凶極惡的罪犯,所以那倆刑警也沒把他們當回事,徑自在前面吸煙談笑着什麼。
楚錚上車後,在面對那些被連雲成買通的『墮落者』時,一臉的悔不當初樣子,弄得那些人很是鄙視他沒見過世面,都離着他是遠遠的,只有一個女人毫不在意的挨着他。
看了一眼這個將頭髮燙成獅子狗、根本不用假扮就就知道是個出來賣的女人,楚某人很自得的想:看來老子還真是有女人緣……
從雙喜會所到市局的車程,大概得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可就在這半個多小時內,那些墮落者就耐不住寂寞了,紛紛低聲談笑起來。
這些人因為是假扮墮落者,所以根本沒有真正墮落者的那種恐慌心理,在交談時更是肆無忌憚。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已經被楚某人用手機悄悄的錄了下來,猶自在那兒說的吐沫星子亂飛的:「哎,小軍,要是下次還有這種活兒,別忘了再通知我啊。嘿嘿,假扮個吸毒者,到局子裏坐坐留下個假名字,就能得到三千塊錢,簡直是太爽了啊。」
那個叫小軍的年輕人,看了一眼耷拉着腦袋的楚錚,豎起中指放在嘴上:「噓,小丁,你小聲點,沒看到會所的負責人在車上?要是讓他聽到了,顯得多不好啊?」
那個叫小丁的人還沒有說話呢,楚錚就見挨着他的那個女人,從口袋中摸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掏出名牌火機啪嗒一聲點燃後,用很不屑的眼神看了看小軍,撇着嘴的說:「切,你們這兩個雛子懂個屁,人家這個哥哥其實早就看出事來了,知道就算是沒有我們配合,警方也要將這個會所一鍋端了,要不然,這哥哥會這麼老實的跟着上車?對吧,哥哥?」
到底是風塵女子見識多啊。
心裏由衷的贊了一個後,楚錚也沒說啥,只是點着頭的笑了笑。
這時候,前面副駕駛的那個警察回過頭來,隔着防護網嚷道:「嗨,後面吸煙的人都把煙給滅了,準備下車!」
「馬上就到市局了嗎?我說警察叔叔,等會兒做筆錄時能不能快點啊,我還急着要去夜總會接女朋友下班呢。」那個叫小軍的說着,扭頭向車窗外看去。
「你廢話真多,閉嘴!」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上面這次要鐵了心的封了雙喜會所,這些警察肯定不會允許這些演戲的和楚錚在一輛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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