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神秘的綁架者逮住阮靈姬後,也不和她提啥條件。
只是在連續16天裏給她一些餓不死的食物,這讓她很不解:我身材很棒啊,用得着這種方式來減肥?
直到她被脫光光放在一個滿是香料的木桶里,有四個非常妖艷風騷、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替她沐浴時,阮靈姬才猛地響起了那些羽蛇神的傳說,想到了瑪雅人祭祀儀式上的祭品:啊,我知道了,這些人是瑪雅人!他們這樣做是因為要把我當作祭祀儀式上的祭品!
阮靈姬的確很想親眼目睹一下這種古老的祭祀儀式,可她卻真的不想當那個悲劇的祭品呀。
不過,阮靈姬就算是想起來、就算怕得要命又能咋樣?反正她在齋戒了這16天後,別說有人看着她了,就算是敞開門的讓她跑,她也沒有跑出門去的力氣。
所以呢,糊裏糊塗被人當了祭品的阮靈姬,就在春分這天的子夜,被帶到了庫庫爾坎金字塔頂端,然後就遇到了曾經救過她一次的楚錚。
這就是她奇異的墨西哥之旅,要不是遇到楚錚,她是死定了的。
聽完這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說完這些後,楚錚是連連搖頭嘆息:「嘿哦,這下你該總結出經驗來了吧?以後沒事就老老實實的呆在越南,千萬別四處遊蕩,指不定哪天就會莫名其妙的送了小命。你到現在還沒有『接觸』過男人吧?要是這樣就糊裏糊塗的死了,那豈不是虧大了嗎?」
望着楚錚,阮靈姬的嘴巴動了動,最終卻沒說出什麼話來。
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但是那些瘋子們心中的羽蛇神,而且還是華夏國的太子黨。
雖說她的身份在越南也算是上流了,但越南和華夏相比好像差了不是那麼一點半點,而且倆人的身份都這樣敏感,就算她說出『我想讓你接觸』的話,楚錚也得在仔細考慮一下後斷然搖頭的,所以不如不說,將這份初開的情竇深藏在心裏,可能要好的多。
不知道阮靈姬在想什麼的楚錚,扔出手中的煙頭後問:「你也是大學生了,那我問你個問題。」
「說呀。」
「你是怎麼看待今天凌晨那件事的?」
楚錚所說的今天凌晨那件事,就是他亮出糾結手鍊,讓『光影蛇形』重現的那件事。
「嗯,怎麼說呢?當時我只顧着害怕了,根本沒向別處考慮。要是站在科學的位置上來說,只能說是太神奇了……你、你……」
阮靈姬眉頭微微皺起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剛說到這兒,卻發現楚錚眼睛正眨也不眨的望着她的胸,頓時她那張本來蒼白的臉蛋上,攸地飛起一抹嫣紅,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抱住了那對在白紗下若隱若現的蓓蕾。
瑪雅人在向神獻祭品時,這個『祭品』得絕對是乾淨的,不但連續齋戒16天、用香料沐浴全身,而且渾身上下只能穿着一層白色的輕紗。
除此之外,別說是鞋子襪子的了,就連遮胸的小罩罩、小內內都不會給她穿的,輕紗下面完全是真空。
楚錚抱着阮靈姬沒頭蒼蠅似的鑽進這熱帶雨林之前,腦子裏一直都在想着『他是不是神』的破事,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
好不容易等他將那些破事給放下了,但卻又為填飽肚子而忙碌。
直到他詢問阮靈姬時才發現:他不但可以看到這小越妞胸前的那對蓓蕾,而且還能隱隱看到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正所謂美的最高境界是若隱若現。
這句話用在一個渾身上下只穿着一層白紗的女孩子身上,是最形象不過了。
男人嘛,都有愛美的好習慣不是?
雖說楚某人那玩意現在罷工了,可人家孩子的心理卻很長啊,要是看到這麼美的東西再不眼直,那他還是個……人嘛!
「咳咳咳,」看到小越妞做出這個自我保護的動作後,楚某人馬上就意識到他剛才的『吃相』太難看了,連忙一連聲的咳嗽了幾句,隨即扭過頭的打了個哈欠,輕而易舉的岔開了話題:「哈欠,我感覺有些困了,你呢?」
「我、我也是。楚錚,你別介意我剛才的動作,我並不是故意的……」阮靈姬放下雙手卻又重新放回原處的,這樣喃喃的回答,心裏更是後悔的要命:他都救過我兩次了,看看又能咋的?
「沒事沒事,呵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要怪只能怪你長得太漂亮了。好了,我也感覺又累又困的,咱們就先湊合着這樣休息一下吧。」楚某人嘿嘿一笑後,就好整以暇的閉上了眼睛:娘的,你再漂亮、再不介意又有個啥用啊?我又硬不起來!
如果不是發現這個小越妞渾身上下就是一層白紗,楚錚肯定不會讓她躺在自己雙腿上,而是把她弄到一邊去。
除了在床上做那種事兒外,沒有誰喜歡總是被人壓着的不是?
阮靈姬見楚錚很聰明的岔開話題閉眼後,微微笑了一下後就心安里德的躺在他腿上,也閉上了眼,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從被綁架後,阮靈姬就一直處於極度的恐慌中。
如今,曾經在她生命中扮演過一次白馬王子的楚某人在此,使她從內心深處感覺遠離了危險。
而且,剛才又『飽餐』了一頓。
精神上和物質上得到滿足後,她能這麼快就睡着,也不是啥奇怪的事兒。
同樣,在阮靈姬昏昏沉沉的睡去後,楚錚也睡着了。
雖說楚某人沒有經歷過阮靈姬那樣的大悲大喜經歷,可他在經歷過庫庫爾坎金字塔那神秘的一幕、再加上抱着小越妞走了幾小時後,體力還是有了透支現象。
……
楚錚和阮靈姬,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坐着,一個半躺着,就這樣睡啊睡啊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吧嗒了一下嘴巴的楚錚,在一條涼颼颼的東西順着他的手腕爬上他的小腹時,睜開了眼。
楚錚睜開了眼,就看到了一條五色斑斕的蛇。
這是一條足有小兒手臂粗細的蛇,此時它正蜿蜒着身子的順着楚錚的小腹,向腿上爬去。
全身只穿着一層白紗的阮靈姬,就斜斜的半躺在楚錚的腿上,那條蛇在楚錚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順着他的腿子就向小越妞的白紗裏面鑽。
一般來說,身上的顏色越是好看的蛇,所具備的毒性就越大。
現在,楚錚看到一條毒蛇竟然爬到他身上後,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時,被嚇一跳是肯定的。
但他隨即就開心起來:嚓,上天真是眷戀本神,好一頓自己送上門的大餐啊!
餓了連蜥蜴老鼠都吃的人兒,是不會害怕蛇的,哪怕是條毒蛇,而且還有可能更興奮,因為越毒的蛇才越好吃的。
事不宜遲,不等那條註定要成為某人腹中餐的毒蛇鑽入小越妞的白紗下,楚錚的左手一揮,一把就抓住了它的尾巴,猛地向上一甩,就在它剛想昂起頭的問他『你丫的想幹啥!?』時,右手一把抓住了它的七寸。
打蛇打七寸,這是約定成俗的真理。
楚錚抓住毒蛇的七寸處,不等它將那漂亮的身子纏上來,就猛地一用力……咔吧一聲輕響,那條可憐的蛇兒就垂下了腦袋,瞬間消失生命力的眼裏帶着不甘:哥們啊,你不是羽蛇神嗎?幹嘛連自己小弟也不放過,這世界上還他媽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
兄弟啊,對不起了,剛才吃的那些葉子根本無法果腹啊,你就發揚一下自我犧牲精神,以犧牲小我來成全大我吧……楚某人很內疚的在心裏對這條可憐的蛇兒道了個歉,剛低頭準備喊阮靈姬『起床』準備享受大餐時,卻一下子愣住。
楚錚愣住,那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具完美的裸ti:除了看不到脖子以上的身體部位,無論是那對不算太白但很健康很挺拔的胸,還是那一馬平川帶有一個可愛的圓形肚臍眼的小腹,都散發着少女那獨特的魅力。尤其是長有稀疏草叢的那個啥地方,更是無數英雄好漢的溫柔冢。
雖說楚某人也見過好幾個妞的ruo體了,但他此時看到小越妞這具二十出頭的嫩體後,還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倆眼珠子開始發直。
沒辦法,食色性也,連古人都這樣說了,楚某人又怎麼能逃離這個範疇?
唉,還是不看了吧,就算是再看又能咋樣,反正只能看不能用……楚錚知道,他忽然看到小越妞的身子,是因為他剛才抓住那條蛇向上甩去時,『順便』把人家的白紗給掀起來了,純屬意外和巧合。
楚錚強迫的自己將目光從小越妞身上挪開、伸出手抓住蒙在她頭上的白紗準備替她蓋上時,小腹忽然有股子yu火驀然騰起,一種很迫切要把她『幹了』的念頭沖的他腦門兩邊的筋蹦蹦的跳。
「草,我也想幹了她,可得有這本事才行呀。」楚某人很是自嘲的小聲嘟囔了一句,抓着輕紗慢慢的縮回手,將阮靈姬的身子蓋上。
自從小雞雞硬不起來後,楚錚只要一受到那方面的刺激,就只會在心裏火急火燎的,他也習以為常了。
不過,這次……就在楚錚剛鬆開輕紗、偷眼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阮靈姬一眼時,忽然的、突然的、猛然的再次愣住。
楚錚這次愣住,是因為他感到他那個『罷工』已有五十天之久的小雞雞,竟然從褲襠里翹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
楚錚眼珠子睜的老大老大的,渾身都開始打哆嗦的伸出右手,摸到藏有他兄弟的褲襠處,卻真切的感受到了堅挺。
自己兄弟能翹起來,在這五十多天中,一直是楚錚最大的希望。
現在,它翹起來了。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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