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配合我,把你知道的,經歷的,都一五一十告訴我」嚴緒然試圖推開她,她仍然不想放手。
「那你叫他們把我放了好不好?我真的沒有殺人,為什麼要說我殺人?我為何要殺她呀」蔚影痕嗚嗚哭起來。
「蔚女士,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抱着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想早點出去,那就請節約時間。」凌錦一再地告誡自己忍忍忍,她只是一名小助理,她沒有開口說話的權力,可是,可是她受不了了。
說完,凌錦也不管蔚影痕是什麼反應,兀自越過像橡皮泥一樣粘在一起的兩人,坐到會見室中間的桌子邊。
蔚影痕此時才發現路凌錦的存在,雖然不太滿意她的態度,可她說的話還是讓人反駁不了。
嚴緒然將她拉離自己,拿出手帕遞給她:「過去吧。」
蔚影痕拿手帕擦乾了淚痕,止住了哭泣,才過去,坐在他們對面,她望了眼路凌錦:「我只和緒然說,我只相信他。」
「小路是我助理,你必須得相信她。」
凌錦原本聽到蔚影痕如此說,想起身一走了之,卻沒想到身邊的嚴緒然開了口,這讓她有些猶豫。
蔚影痕沒再說話,只是低垂着頭,雙手放在桌子上,手裏拿着某人給的手帕,繞在手指上,越纏越緊。
「開始吧,把整個過程說清楚。」嚴緒然望着她,輕聲說道。
「我知道他有女人,我也給過你照片,你應該知道。」蔚影痕聲音輕輕地,不時還帶着一些顫抖。
凌錦邊聽着邊記下她所說的話,在聽到照片時不禁轉頭望了嚴緒然一眼,後者沒有多大的表情。
「五天前,嚴思繹來找我,讓我回家,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說了些刺激我的話」
「什麼話?」嚴緒然開口打斷她。
「他說我沒有那個女人漂亮,沒有那個女人身材好,沒有那個女人床上功夫好,所以我就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樣。」蔚影痕深吸一口氣,也止住了哭泣,仿佛到了此時,才平靜了下來。
「我知道那女人的電話,曾經派人查過,我也知道她住的地方,金悅酒店是誰名下的你再清楚不過了,可是我不想太引人注意,畢竟這樣的醜聞對兩大家族兩家公司都不好,於是我去了那間咖啡館,大概在下午2點左右。」
「手機上顯示,2點02分,她到時幾點?」嚴緒然補充道。
「她答應了過來,應該是沒幾分鐘就到了,我也沒看時間,總之很快。」
「然後呢?」
「沒談多少話,她讓我放棄嚴思繹,她說她和嚴思繹認識三年了,他們是彼此相愛的,我才是第三者,所以讓我退出,我答應了我們談話時間應該不超過十分鐘,她就走了。」
「她走了?」凌錦抬頭望她,「也就是說她在兩點半之前,就和你分開了?」
「應該是的。」蔚影痕點頭。
「那分開之後呢?你去了哪裏?」
「我在那裏坐了會,然後也走了。」
「大概幾點?你是開車走的還是坐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4.061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