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跟着寧維成走至遠處,但視線卻一直落在紀冷翔身上,她輕輕應了聲。
「什麼時候知道的?」
「去年,在普羅旺斯時。」已經快要半年了。
寧維成又望了眼紀冷翔,面色沉重:「這病能治好嗎?」其實他已查過此病,至少目前,是沒藥可治的,發展下去,便是腎衰竭,而照剛才安東優的話,他的病並不樂觀,經過此次海嘯,有些病變可能已提前。
「能啊,斯影娜的教授,已經研製出新藥了,只要他去美國接受治療,就一定能治好的。」可可輕聲卻是堅決的說着,仿佛這是已成的事實般,她是那麼相信,那位教授的藥,一定能治好他的病。
寧維成聽到可可的話,不禁轉頭望她,她純稚的大眼正望着紀冷翔處,一副她完全相信的樣子。
「可可你」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心口鬱悶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哥,你先別把他的病說出來,特別是他們家人,還有暖暖」可可頓了下,隨即又說道,「反正等他這次回國,應該也會好了。」那就沒必要告訴其他人,讓人擔心嘛。
寧維成沒應,只是牽着可可的手,朝紀冷翔那邊走去。
廣播裏響起登機的聲音,紀冷翔的疼痛也一點點開始緩解下來,一直等到所有前往紐約的人都進去了,他們一行五人才走了進去。
頭等艙一共才沒幾個位置,可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紀冷翔自然走至可可邊上,坐下來時,卻被可可擋了下:「那個,我跟二哥坐吧?」
正在擺放行李的其他三人聽到,均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望向他們兩人。
紀冷翔沒有走開,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站在那裏,望着可可。
「我我怕傳染給你」可可被他望得有絲心虛,眼也不敢對上他的,氣氛一瞬間有些僵。
「翔子,你坐那邊吧,我看着可可就是」寧維成忙過來說道。
紀冷翔依然沒有開口,只是一屁股坐在可可邊上的位置里,調整了下座位,靠在那裏閉目養神起來。
每一次疼痛,都像是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他只覺得整個人沒一點精神。
飛機開始起飛,只有空姐輕輕的詢問聲及飛機穿過雲霧的聲音。
可可和紀冷翔的坐位在頭等艙最後的位置,前面坐着寧維成和安東優,另一邊,坐着斯影娜。
紀冷翔一直靠在那裏睡着,可可向空姐要來了毛毯,給他蓋的時候,他的手突然就握住了她的。
可可驚了下,轉頭望他,他依然閉着眼,神情疲憊。
她抽了兩下,沒有抽出,卻是被他握得更緊。
可可沒再掙扎,要作以往,她應該也會順勢靠在他的肩上,可是現在,她想起斯影娜說的話,忙坐得更筆直些,生怕一會自己睡着了,不小心又歪到他身上去了。
只是,沒過多久,她沒睡着,他卻倒了過來,頭歪着,靠在她的肩膀上。
可可小心轉頭望了他眼,他沒多大反應,她亦不敢動,只能任由他靠着她。
一會後,突然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她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正想轉身望時,紀冷翔卻準確地封住她的唇。
作者的話:
三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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