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看到他為難,我不想他一直想着澤心,我不想他傷心」凌錦抽泣着說出口,哪怕這些年,對於顧准城是疏離的,可是,她還是把他放在了心上,終究,血濃於水。
「對不起對不起」凌錦哽咽着,踉蹌着起身,拉開門奔了出去。
嚴緒然一直坐在黑暗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申司僑找到他。
「我說你怎麼不見人呢,餵你」申司僑嚷嚷着,話到一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哪怕連他進來也沒有任何反應,只像是看着某一樣東西,可是又不像看着,這種感覺,他說不上來。
「怎麼了?」申司僑輕聲問出口。
嚴緒然閉了閉眼,開口:「喝多了。」聲音輕微,他差點沒有聽清,爾後,看到他起身出去,又聽到他說,「送我回家。」
「啊?哦好。」申司僑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他怎麼了?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樣子,他酒量很好,他們都知道,喝多也不是這樣啊。但看到他出去,他忙也掏出電話,邊走邊打,「東方」
凌錦攔了出租,直接回了公寓,sn看到她出現,自然一副驚訝驚恐的表情,忙朝着她身後望去。
凌錦沒有心思和他說話,只是拖着沉重的步伐朝里走。
「餵小路路,一天不見你咋像被人洗劫了一樣?」sn正坐在客廳內練着瑜伽,看着她的樣子,他忙問出口。
凌錦沒回他,徑直朝房間而去。
「唉我說小路路」身後,sn還在叫她,她關門,隔絕一切聲音。
現在的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走近窗台,她坐於地上,就着窗外的皎潔月光,看着窗台上那些植物,她已經好久沒有打理這些植物了,可是它們卻越長越好了。沒有養料,沒有照顧,依然如此頑強。
那麼她呢,她是否也可以做到,沒有他,依然如此完好?
她轉身從床頭櫃拿出那本筆記本,黑暗中,看不清裏面的內容,可是,每翻一頁,她都知道這裏有些什麼,這麼多年,早已爛熟於心。
客廳內,傳來莫文蔚的歌:
我真的好想你
現在窗外面又開始下着雨
眼睛乾乾的有想哭的心情
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哪裏
如果沒有你
沒有過去我不會有傷心
但是有如果還是要愛你
凌錦趴在筆記本上,眼望着窗外,呆呆坐在那裏,一直坐在那裏,臉因為筆記本的冰冷而漸漸冷卻,她卻不願離去,就像貼在他胸膛上般,她想像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想像着他柔軟的唇瓣,想像着他滾燙的指腹
如此想着,她微微綻開笑,卻流下淚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就這樣坐在飄窗邊上趴在那裏睡着了。醒來的時候,手機在包內持續響着。
凌錦覺得喉嚨有些干啞疼痛,她動了動麻木的腿,才發現不僅渾身無力,還全身疼痛。
從包內掏出手機,是小郭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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