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當事人下樓後,乘坐地是同一輛的出租車,如若有預謀,這不換車的想法,是想讓人見證她殺人一刻?坐上車後,我的當事人不放心被害人,想讓司機就近找間賓館,而司機非要拉她去江南,所以,是司機拉着她去的江南,並非如公訴人所說,殺人後逃逸」
一場庭審,像是大型的辯論會,控辯雙方展開了針鋒相對的辯駁。
哪怕連微小的細節都不曾放過。
「只有被告去了案發現場,被害人的身上只有被告的指紋,室內只有被告的腳印,這麼晚去找被害人,死亡時間又是相符的,除了被告還能有誰殺害死者?」
控方情緒激動地說道。
「被害人的母親曾經侮辱被告,我們也查到了十幾年前的一些資料,資料顯示被害人的父親系因為被告父親的原因而死去,被害人母親對於被告一家本身存在着芥蒂,被害人的母親一直想將十幾年前被害人父親的死翻案,從而引起被告的仇恨心裏」
凌錦一聽到對方提起十幾年前的事,不禁整個人都僵住了,雖已經知道米建國的死是因為顧准城,可已經過去了十幾年,顧准城都已經入土為安了,他們再次提起,是什麼意思?
「既然是十幾年前的案子,我的當事人當時才幾歲,又怎麼懂得其中的牽扯,就連檢察官你,或者是我,沒有對當年事情進行調查取證,誰都不能設定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嚴緒然不疾不徐反駁道。
控方絲毫不氣餒,而是輕輕一笑:「在場所有的人,應該都記得十五年前顧家發生的車禍」
「反對控方提出與本案無關的話題!」看來,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牽扯出十五年前的事。
「法官大人,十五年前的車禍並非與本案無關,其中牽扯了很多利害的關係,導致了這案件中的被害人與被告之間的微妙關係」控方忙說道。
審判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片刻。
嚴緒然看到審判長沉思,眉頭不禁蹙起。
「反對無效,請控方繼續」終於,審判長開口。
控方像是得了令般,忙不迭開口:「十五年前顧家發生的車禍與顧家女兒顧澤心的死,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而當時顧家當家人顧准城也因為曝露出來的小三與私生女事件導致了城際差點倒閉,而當時的私生女,便是現在的被告!」
瞬間,旁聽席上開始騷動起來,對於控方曝光出的事情,很多人都交頭接耳起來。
凌錦看到顧澤安與嚴景然也倏地站起了身。
「反對,反對控方對我當事人進行人格性侮辱!」
「反對有效,請控方注意措辭。」
「,簡單說就是城際因為被告的原因差點就倒閉,當時被害人的父親就是因為挽救城際而出了車禍死去的,所以,被告與被害人之間有着上一輩子的恩怨情仇」
隨着控方抖出的事情越多,旁聽席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肅靜!肅靜!」法官敲打着法錘,對着整個大廳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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