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被告!」司機篤定地回答,甚至還伸手指了下凌錦。
「那麼請問證人,你是通過聲音確定是被告打給你電話還是你們通了視頻所以你確定打你電話的人就是她?」嚴緒然不緊不慢問道。
司機微怔了下:「就是她打的啊」難道不是嗎?他被弄得一頭霧水。
嚴緒然微點頭,不再就此問題繼續下去,而是換了另一個問題。
「被告坐上你的車後有沒有告訴你打算去哪裏?」
「呃,她說了要去江南」
「那為什麼後來又去了醫院?」
「因為被告在路上接到了一通電話我就把她送到了醫院」
「被告從醫院出來,仍然坐的是你的車嗎?」嚴緒然又提問,緊接着再加了句,「請仔細看清楚台上,從醫院出來坐入你車的人,是誰?」
「是是被告,就是她!」司機指着凌錦,心下緊張。
「出來後,被告說了要去哪裏?」
「她她說她說要去江南」
「請證人如實回答這個問題!」嚴緒然的臉已然陰沉下去。
「我反對,反對辯方存在強迫性提問」控方一下子便站了起來,舉手反對。
「反對無效,請證人如實回答問題!」
「證人剛才發過誓的,應該還記得,請回答問題。」嚴緒然再次好心提醒了一遍。
司機額頭的汗已然滴了下來,整個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嘟嘟囔囔開口:「被告坐上車讓我開去附近的賓館,我等了她半個多小時,生意都沒做,因為她一開始說要去江南我才等她的,後來她說不去了,我就很生氣,說賺不到錢,後來後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就又去了」
「剛才控方提問時,你的回答並非如此?為什麼?」
「我我太緊張了,所以忘記了」司機咯咯嗒嗒回着。
「我的話問完了。」嚴緒然對着審判席微頷首,走向自己的座位,抬眼望向站於身後不遠處的她,凌錦朝着他綻開一抹笑。
隨後,第二名證人,那天晚上值班的護士被帶上庭。
照例,由公訴人對護士先發問。
「請問當天晚上,你在被害人房間看到了什麼?」
「當天晚上我上後夜,交班後大概十二點多的樣子,我就去查房,進入米曉的房間,就是被害人房間的時候,看到有個女孩也在房間內」
「請證人指出,這個女孩有沒有在台上。」
「有,就是被告。」護士伸手一指。
「你看到了什麼?」
「我們醫院規定九點之後,就不能探視了,所以當時看到被告在被害人房間時很驚詫,她們兩人好像在聊天,我就讓被告儘早離去,被害人要休息」
「除了被告外,還有沒有別的人進入到被害人的房間?」
「沒有。」
輪到辯方發問。
「請問證人,你當時進入病房時看到被告與被害人在一起,有沒有起爭執或是吵架?」
「沒有。」
「你有聽到她們說了什麼話嗎?」嚴緒然又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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