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她氣呼呼地回答,恨不得將手中的資料甩到他英俊的臉上。
嚴緒然望着她紅着臉嘟着嘴一副不服輸樣子,着實覺得可愛得緊。
「真睡着了?想好了回答,再說謊我親你!」他如是說。
「當然!」凌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到說出口才突然理解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是,可是她咽了咽口水,瞟了眼正站在那裏嘴角噙着一抹笑一臉得逞看着她的人。
她怎麼又中他下懷了?
嚴緒然慢慢走近她,望着她明顯慌亂的表情,輕笑出聲:「你親我還是我親你?」
「我我又沒說謊」她囁嚅着,隨着他的靠近,她整個人也慢慢向後退去。
「是嗎?」他仍然在靠近,頎長的身子幾乎壓迫住她,她也被逼到了牆邊。
正當凌錦覺得他會隨時低下頭親下來之時,門內突然響起關廷宇的聲音:「我現在能出來了嗎?」
「可以!」
「不行!」
兩人幾乎同時回答。
「那我到底是可以還是不行?」關廷宇再度問。
「誰是老闆你當然聽誰的?我說不行就不行!」嚴緒然依然沒有放鬆禁錮着的凌錦,眼仍然緊緊鎖着她,口氣輕悠卻讓人不容忽視。
「既是老闆就該有老闆的樣子,你這樣做什麼?」凌錦已然被他壓迫得喘不過氣,伸手就要推他。
他卻突如其來輕啄了一下她的唇,也讓凌錦整個人頓時僵在那裏,而這一僵,剛好給了他好的時機,順時的,就鋪天蓋地吻了下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換個身份來相處下」
凌錦已然暈乎,只聽到他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如蘭的氣息吹拂在她唇瓣,她無法動彈,亦無法思考,直到他離去,直到關廷宇出現在她面前。
「小路?小路?」關廷宇望着一臉呆呆的凌錦,也不知道某人對着她做了什麼,但看樣子呃不是好事。
「關關律師?」路凌錦忙反應過來,抬手不着痕跡擦拭着嘴唇,幸好沒有塗口紅的習慣,要不然
「這資料整理下。」關廷宇將文件袋遞給她,轉身時,有些欲言又止,「那個去洗把臉吧。」
凌錦不明所以,奔入洗手間,才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還沒褪下去的紅暈再度燃上,這紅腫的嘴唇,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啊。
他這麼輕薄她她是不是可以告他非禮?
可是,他後來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
一整天,凌錦一直在想着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換個身份來相處,那是什麼身份?現在是上司和下屬的身份,換個什麼?男女朋友嗎?情人?
她和他,怎麼看都不可能啊。
凌錦甩甩頭,儘量不讓自己去想,可是,事情做着做着,她又傻傻站在那裏想。資料整理着整理着,猛然發覺資料上面寫滿了某罪魁禍首的名字,慌忙重新去印過。
這一天過得還真是心力交瘁。
只不過,這心力交瘁還沒結束。
下班,凌錦才到樓下,便看到黑色的邁凱輪一晃,穩穩停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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