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加班,也該像樣點吧,你要去哪?」嚴緒然看到她自顧自往前走,忙在後面喊道。
「結帳配藥,哦對了」凌錦走了兩步又踅回,到他面前伸出手,「給錢。」
嚴緒然望着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唇邊隱笑,他晃了晃包着紗布的手,又對着她努了努嘴:「褲袋裏,自己掏。」
凌錦沒想到他來此一招,叫她自己掏?以為她不敢?她靠近他,伸手就摸進褲袋。
他穿的牛仔褲,雖不是特別緊,但也不寬鬆,凌錦伸手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什麼東西,只不過離得如此近,她被他的氣息滿滿包圍,只覺得心跳得異常快,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在後面。」才想要問他怎麼沒有時,他卻突然貼近她耳畔,對着她低低說了三個字。
凌錦頓時腦袋轟一下,有種被戲弄的感覺。她忙伸出手,退後兩步,瞪着他。
而他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我還沒說前面還是後面,你這麼着急」
凌錦狠狠瞪着他,怎麼碎玻璃不把嘴巴給扎爛?
「不掏嗎?」他像是沒看到她非常生氣的樣子,仍是一臉無辜樣,而偏偏的,哪怕這張臉掛了彩,卻仍然是如此吸引人。
凌錦繞到他後面,再度伸手,掏出皮夾子,不管不顧朝着醫生辦公室而去,不理會身後的人,傳來悶悶的笑聲。
醫院果然是繁忙的地方,哪怕現在已是半夜了,配藥處居然還排着隊。
凌錦望了望前面,還有兩人配藥,看了下時間,已然過去了三十分鐘,轉頭尋找嚴緒然,發現他正坐在那裏打着電話,也不知道這麼晚了打給誰,總之臉色不太好看。
褪去了平常那一臉的笑嘻嘻,嚴肅時候的他,是最最吸引人的。
凌錦想起還沒工作前,只要有他的案子開庭,她必然跑去旁聽,有兩次,甚至是翹了課去聽,那個時候,她覺得在法庭上的他是最最帥的。每多見他一次,她想要去他身邊的念頭就更強一些,以至於到後來,她不顧媽媽的反對,不顧任何人的阻撓,放棄了當一名大律師的機會,愣是跑到了他身邊當了一名默默無聞的小助理。
但她沒有後悔過。哪怕是在今天,在他視她為辟履的今天,她仍然沒有後悔過。
配完藥,凌錦將藥遞給他:「怎麼吃都寫在上面了,醫生說了叫你不要打濕紗布,隔一天換次藥。」她說完,將藥扔在他身上轉身就走。
「餵路凌錦,你不扶我你去哪?!」
路凌錦對着他的話充耳不聞,只顧着向前走去。
「現在起算加班時間!五倍工資!」身後又傳來嚴緒然的聲音,凌錦一聽,立即轉身。
「你說的五倍工資。」凌錦邊說邊走至他身邊,攙扶着他的手臂。
嚴緒然幾乎是瞪着她的,看到她動作迅速地扶起他,他簡直無語:「要不要臉!」
凌錦翻了下眼,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想了想,還是覺得錢比臉好,也多虧了你的提醒,覺得確實發得比較少,所以才和人合租。」不知怎麼的,凌錦突然想起了那天他的話,也順帶着把話還給了他。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4.0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