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曄不知道怎麼說,嚴肅明居然喜歡原君擷,這關係有點亂。
嚴緒然知道他要說什麼,這件事,他一直避口不談,連想都不敢想,雖然他知道原君擷的心應該在父親身上,而且,嚴肅明喜歡她也和她無關,可是聽着,總感覺很彆扭。
「嚴肅明雖是死於腦溢血,但是說實話,我和嚴思繹的想法是一樣的,我也覺得和你父親脫不了干係」玄曄邊瞟着某人的臉色,邊不怕死地開口,看到他漸漸沉下來的臉,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好了!」嚴緒然打斷他,重新將資料放回文件袋,起身。
「唉你要走啦?唉等等,那我查到的這個要不要告訴你家毒?」玄曄忙坐起身子,距小錦找他也一個星期了,他可絕不是那種做事磨嘰的人,再等下去,人家還以為他沒點本事,那會壞了他偵探社的名聲。
「這事就不用你管了」嚴緒然徑直出去,手碰到門把的時候,他又頓住,突然間地,他轉頭望向玄曄,「你查一下看,嚴肅明與顧准城之間,有什麼聯繫」
玄曄不禁挑眉,後瞭然地點點頭,倏地地又皺起好看的眉,這真他媽複雜,怎麼誰和誰都有關係?
嚴緒然依然坐在車裏,直到看不到那兩個擁着的身影,他也仍然沒有動靜。
考慮了一天一夜,最後決定把這個結果說給她聽,可是他看到了什麼?
原來所有的都只是他的臆想而已。
就如那次,他在車上強要了她,她也只是平淡地說,會將這一切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而那天,只是抱一下而已,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望着那扇窗,突然亮起燈,離得那麼遠,他卻覺得燈光刺眼地讓他睜不開。
他應該馬上離開,不該整顆心還為了她轉動,可是,腦袋那麼清晰,身子卻不像自己的,怎麼都做不了主。
他逼着自己啟動車子,又像那一次一樣,按了好幾次,車子也仍未啟動,他都覺得車子也在和他作對。
他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一把拉開車門下車。
抖擻着從口袋內掏出煙,打了好幾次火才點燃,他深深吸了一口,似乎仍未能平息心裏的那股煩躁。
他又狠狠吸了口,黑暗中,那猩紅的煙頭倏地就明亮起來,猶如一團火,剎那燃痛了他全身。
他又忍不住抬頭望,臥室的燈也亮了。
他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不是那種愛幻想的人,上次,慕容欽恩不也在她家裏待了一整夜嗎?他都忍了,現在又為何忍不住?
沒什麼的,他抱她或許是她有事,他給她披衣服,或許是因為她冷,她沒有拒絕,或許是因為
他拼命平復着自己,拼命吸着煙,讓自己鎮定鎮定,可是
她的話突然就閃現在腦海:或許可以試試
他一把扔了煙,狠狠地,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轉身拉開車門,他坐了進去,原本想開車離開,總是又不甘心地瞟了眼,頓時所有的動作都頓住。
那裏,居然關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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